陶姜側(cè)頭看著床,嘀咕道,“你怎么知道?”
真的令冷辛闞沒想到,他居然還有鮮為人知的一面。
要發(fā)瘋!
他居然說自己不行!
惱!
她往床邊挪了兩下屁股,雙腿搭在床邊,腳底板落在陶姜的肚子上。
因為剛剛哭過,聲音還能聽出一些沙啞,眼睛也很紅。
“所以你剛剛為什么哭?”陶姜問。
冷辛闞來了興趣,隨口說道,“你猜猜看?!?p> “不會就為了霸占個床位吧?!碧战汇?,嘴角的笑淡淡。
冷辛闞立即敲了個響指,“猜對了。所以你想要什么獎勵?!?p> 陶姜思考約么有兩秒,一臉嚴肅的做回答,“幫我后背涂藥。”
冷辛闞:“……”
陶姜隨手放下跌打酒,從口袋里摸出折疊刀,在手里把玩著。
“我這身子骨硬,碰不到,但是我好幾天前聽新聞上說好像有個在逃的連環(huán)殺手,已經(jīng)害死了好幾位無知少女,可就是沒調(diào)查清楚這個殺手是男是女。”
他因為之前是法律學的,平時有看普法節(jié)目的習慣,自然也就多關(guān)注了幾天。
冷辛闞笑了,并不嫌棄這個話題,“那,你看我像不像那個殺人如麻的變態(tài)殺手。”
陶姜話還沒答上來,她又說,“萬一我現(xiàn)在專對無知少男下手呢?”
這下連陶姜都有點相信她說的話是真的了。
潛意識里覺得她很可怕。
那么厲害的身手,有支撐物就能將人踢飛,還愛裝可憐。
現(xiàn)在玩玩的男人多了去了,看見她長得尤物一般,都得前仆后繼,像餓狼見了羊羔似的迫不及待。
到時候被‘咔嚓’,不就是一兩秒的時間?
陶姜同樣似笑非笑的看著冷辛闞,坐起來。
一條腿盤坐著,另一條腿曲著,右胳膊撐在腿上。
身子微微后仰,抬頭看她,“那你覺得我無知?”
冷辛闞收回腳,低頭回應(yīng)陶姜的懷著笑意的眸光。
小小的腳丫子揣在他被打的后背上,“疼嗎?”
陶姜額角立馬沁出層細密的小汗珠,搖搖頭,拖長聲調(diào)大聲慘叫,“疼……!”
冷辛闞有些嫌棄,“轉(zhuǎn)過頭去?!?p> 陶姜乖巧的轉(zhuǎn)過去板板正正坐好后,回頭看她,“你覺得我長的怎么樣?!?p> 他脫掉襯衣,耳根處微紅,冷辛闞倒了點跌打酒在手心,搓搓搓。
搓熱了后,‘啪嘰’一下,毫不留情的摁在陶姜后背那道深深地紅印兒上。
賊雞啦麻疼。
陶姜咬著牙,“輕點啊,真的很疼?!?p> 倒是冷辛闞,不僅沒減少力道,還來回在一個地方給他按。
細長的手指放在肌肉感爆棚的后背上,冷辛闞也跟著紅了耳根。
她垂著眸子,抬頭撇一下,冗長的睫影映在深色瞳眸上,眼里藏著連自己都沒發(fā)現(xiàn)的笑意。
“等雨停了,帶我去姚家。”冷辛闞指尖觸碰著陶姜背上的紅色痕跡咂咂嘴,模樣很不情愿。
陶姜靜了兩秒,忽然轉(zhuǎn)過身仰頭面對著冷辛闞,不可思議的大叫,“你真的要去道歉?”
他的語氣里有明顯的不悅。
“就不能不去嗎?!鞭D(zhuǎn)而低下頭又小聲的嘀咕了聲。
冷辛闞聽到后,視線落在窗外,“我和許芝不對付,還打了她,她是我媽讓我去道個歉,一句話而已?!?p> 許芝是冷辛闞的親媽,他也不能永遠霸占小姑娘的身體,打了人家的媽,就連親媽的要求都做不到。
就有點過分了。
長輩優(yōu)先,在他心里還是擺在第一位的。
打許芝,也是因為她做的太過分,根本沒做到一個母親的責任。
陶姜有點不明白冷辛闞的迷惑行為,“她可是殺了你……”
冷辛闞看他的時候,見他哽了下,下意識的將手放在他的頭頂,手指在他發(fā)軟的發(fā)絲間來回晃了幾下,“她……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