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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混蛋!?。?!”身著棕色大衣的中年男人拍著桌子大喊道,“這群家伙已經如此無法無天了嗎!”
羅昭。
許墨華看了看身邊發(fā)怒的羅昭,也會想起了今天下午的事情,誰能想到【?騖】那群家伙居然真的敢開槍殺了犯罪者。
“那個白發(fā)家伙怎么樣了?”羅昭悶了一口酒問道。
“死的很徹底,已經在停尸間里躺著了?!?p> “嘖!”
羅昭顯得厭煩極了。
“所以呢?正門突入的警察們呢?有什么結果嗎?”
“說到底也只擊斃了幾個【飛賊】,大部分全部迅速逃離,一個活口都沒有,聽說有一個活口,但死法也和這個白發(fā)狙擊手一樣,被遠處的狙擊手一槍殺死了?!?p> 或許是越聽越生氣,羅昭猛的一拍桌子站了起來,將身邊的刑警們嚇了一大跳,周圍的空氣一下子冰冷到了極點,但卻出現了極其違和的聲音。
“我說,沒必要的吧……”
一個悠悠的聲音從酒吧里的衛(wèi)生間里傳來。
8
“原藝,那兩個孩子怎么樣了?”
“姜維黎啊,你都那樣說了還能有什么危險。兩個小家伙什么事都沒有。”
“是嗎.....那她去找他們的麻煩了嗎?”
“那我就無從得知了?!?p> 原藝把腿搭在眼前的茶幾上,看著屏幕里的電視里播放的一些新聞。
姜維黎則站在一旁,拿著手機不知道在看些什么。
“所以說,你要給那個女人的報酬在哪里啊?”
“報酬?什么報酬.....?啊,那個啊,大概她能找到吧?!苯S黎莫名的有些顫抖,說話有些不清楚。
“什么?你又開始不說人話了啊……”原藝掃興的擺擺手,將頭重新擺向了電視機。
此時的姜維黎,卻一臉沉重,他看著手機上的一條驚人的訊息,身體就止不住的顫抖。
在手機屏幕上,一條莫名的手機短信出現在他眼前,而那編輯的內容更是讓人感到極度恐懼。那封郵件只有一句話和一張照片:
“任務完成了,她的任務,應該完成了吧?”
圖片上面的,是之前那個和姜維黎談合作和報酬的紋身女人,但此時的她雙眼睜的巨大,仿佛看見了什么極度恐怖的東西,兩只手被折斷,死死的綁在了后腰上,肚子上捅了一把刀,黑紅色的血洞下溢出了滿地的血液。而腦袋上,也同樣也有一個被子彈開出的洞,在眉心的中間。而照片的右上角卻出現了一個極其不合時宜的手勢。
剪刀手。
拍照片的人似乎在表達歡樂。但這讓身處手機這端的姜維黎緊緊的握住了手機。牙齒由于生氣而上下打顫,發(fā)出刺耳的咯咯聲,滿臉都是扭曲的樣子,大口大口的喘著粗氣,用著顫抖的手在屏幕上緩緩打出了回信的內容:
“我一定會殺了你”
沒有標點符號,卻比任何符號都要充滿壓迫感。
發(fā)送過去后,那邊也是很快的給予了回信。
“我期待著那一刻的到來。”
“可惡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姜維黎將那本就不算結實的手機用盡一切力氣扔在了地上,一瞬間手機的零件就崩得到處都是,已經完全用不了了。
一旁的原藝看著這個咬牙切齒的家伙,也大概能猜到了點什么,很安分的沒有說任何話。
“這群背后的家伙!我一定要殺了他們?。 ?p> 發(fā)自內心的怒吼。
然而光靠吼是解決不了任何問題的,飛賊事件還遠沒有結束,這次對飛賊的創(chuàng)傷基本可以算是微乎其微,唯一的作用可能就是可以讓那群家伙稍微收斂一點,不要太猖狂了吧。
而且既然能如此輕松的殺掉【?騖】的人,說明這家伙要么是【飛賊】的高層,要么是【?騖】中的其他人,再或者就是其他未知的犯罪組織了。
姜維黎忽然在一瞬間感覺到自己對于這個城市的無力感,伴隨著的還有一種莫名的空虛。
依靠自己的力量想要去改變一些事實在是太困難了。
但是,平日里【?騖】是很少會有人死亡的,估計【?騖】的高層應該就是這件事很上心,再其次就是那群在姜維黎眼中“吃干飯”的警察,這次的抓捕行動應該會對他們的名譽產生不小的影響。
似乎還有一方勢力沒有參與進來……
軍方?沒錯,軍方自始至終就完全沒有加入過任何一場戰(zhàn)斗,無論是治安還是去打壓飛賊,根本見不到這群家伙的身影,當權者并沒有想要很快除掉【飛賊】這群人的想法,只是在靜觀其變。
說到底當權者只是想看看在這種情況下,瓦拉達城究竟會變什么樣子,以他們軍方的背景和實力,投放全部精力的話恐怕那群飛賊除了高層的幾個人,其它都會被消減至零。
越想越無奈的姜維黎,無力拿起旁邊的煙盒,抖了抖煙盒,抽出一支煙,借用高溫的蒸汽管點燃了煙后長吸了一口。
“繼續(xù)干點事情吧?!?p> 9
我和小夏終于走出了長長的腐蝕長洞,面館里站著幾個穿著便衣的男人,看起來是刑警。
“兩個孩子?”帶頭的人顯得很驚訝。
“怎么回事?”兩個身邊的人圍了過來。
當我們把事情一五一十地說出去后,周圍的人都很感嘆。
“以后可別這樣了!雖然這么說,但我們還是認為你們倆需要跟我們走一趟?!彼麄冇懻摮隽诉@么一個結論。
也難怪,從【飛賊】的地盤里走出來兩個不認識的人,如果是蒙混過關的可就不好了,雖然他們其實并沒有把我們當成罪犯。
這時,小夏拿出了他的警官證,這已經是她今天無數次的拿出了,我都想替她趕快轉正了。
其余幾人一看,確實是真的,也就沒再追究我們兩人,直接將我們兩人放行了。
走出面館后,雖然還是剛才的經歷耿耿于懷,但是也必須得暫時忘記了,繼續(xù)記著的話可能會對自己的心態(tài)產生極大的影響吧。
說到底,那個潮流男人給自己的紙條也一點用處都沒有,剛才在那個大倉庫里找了半天也并沒有找到有什么現代化的設施,果然也只不過是一個沒有用的信息嗎……
雖然我很想這么理解,但馬上出現在眼前的東西就仿佛在提醒我:這東西絕對有用處。
是剛才那個潮流男人和那個女人,兩人身旁還跟著幾個人,衣兜里似乎都裝了些東西,看起來警戒極了。
“你看那紙條上的東西了嗎?”男人問到。
“看了啊,畢竟是要去找東西啊,怎么了嗎?”我看了看四周幾個人,臉色瞬間因此沉了下來。
“唉,麻煩了......”女人無奈的說道,“姜維黎你真的很不會處理事情,竟然真的把密碼給了他們??”
“我想釣出幕后黑手啊,結果看起來是個大人物,惹上麻煩事了?!?p> “所以說?”小夏忽然插了一句嘴,“意思是我們現在很危險嗎?”
“何止是一般危險,”姜維黎沒有說完話就轉身走了。
“自求多福吧?!?p> 什么?自己的麻煩事扔給我們了自己走?
小夏顯然顯得很生氣,趁身旁一個男人不注意,一把奪走了處于口袋里的東西并對準了姜維黎。
一把手槍。
可胡小夏剛要威脅他的時候,身后卻被一個人重重的砸了一下,手槍掉在了地上。我趕忙回頭,映入眼簾的是一個穿著極其怪異的家伙,他竟然穿著莫名其妙的雨衣,可現在并沒有下雨。
“小朋友可不要拿著槍指著人哦?!彼弥鴺O其悠閑地語氣說出了這句話后.......
掏出了一張照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