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一次深陷隔離漩渦的弈秋,每天的日程就是起床,刷新聞,吃飯,和許萌聊天,睡覺。輕松愜意的日子總是過得飛快,轉(zhuǎn)眼間就到了隔離結(jié)束,弈秋回歸正常生活的那一天。
這一天早上,弈秋早早的起床,收拾好行李,把房間簡單的打掃了一下。臨出門前,弈秋望著這個生活了兩周的小房間,微微有些不舍。在這里雖然能夠暫時避開現(xiàn)實的一切,無憂無慮的過著自己的小日子,可這終歸不是長久之計。弈秋深深的吸了一口氣,轉(zhuǎn)身開門,頭也不回的走了。
隔離點的酒店會派專車將隔離人員送回自己的住處,并對個人信息進行登記,以備隨訪之用。坐在車上的弈秋望著車窗外來來往往的車輛,不禁有些唏噓。距離疫情爆發(fā)已經(jīng)五個多月了,在中國人民和中國政府的共同努力下,疫情早早的被控制住,人民的生活也漸漸的恢復了正常。在部分疫情不嚴重的城市甚至允許人們在人群并不密集的公共場所摘下口罩。而剛從國外回來的弈秋對國內(nèi)大好的情況感受更加深刻。在外國人眼里,中國所做到的一切都是那么的不可思議,以至于他們一直都不相信中國提供的關(guān)于疫情的所有數(shù)據(jù)。然而,事實擺在眼前,中國在自己控制住疫情后,還勇敢的承擔起了大國的責任與擔當,派遣相關(guān)人員前往友好國家進行幫助。就在弈秋思緒飄向遠方的時候,一個剎車將弈秋帶回了現(xiàn)實。
弈秋回過神來一看,原來是到家了。弈秋向師傅道了聲謝后,帶著行李,走下車,望著司機開車離開。趁著四下無人,弈秋摘下了口罩,深深的吸了一口氣。弈秋只覺得空氣從鼻腔到肺泡,再到四肢百骸四處流動,讓整個人身心都得到了洗禮,弈秋從未覺得新鮮的空氣如此的香甜。不過回家的焦急還是讓弈秋收起了對外界自由呼吸的戀戀不舍,弈秋戴上口罩,拉著行李,向家里走去。
小區(qū)門口依然有門衛(wèi)和保安在做著信息登記,剛一聽說弈秋是從國外援助回來,門衛(wèi)和保安有著些許的慌亂,不過看到弈秋拿出來隔離單位提供的隔離健康證明,工作人員才放行。這個小小的插曲并沒有影響弈秋回家的好心情,他能夠理解小區(qū)的工作人員,在這場“戰(zhàn)役”中,每個人都有自己的職責,正因為每個人履行好了自己的職責,才會讓中國人民這么快的回到正常的生活中。
回到家,望著熟悉的亂糟糟的一切,弈秋按捺不住自己的內(nèi)心,對著房間大喊了醫(yī)生,“我終于回來啦!?。 贝藭r的弈秋恨不得一個跳躍躺倒自己的床上,可是自己的一丟丟潔癖和對病毒的擔心,弈秋還是忍住了,他拿出手機,給許萌發(fā)了個自己已平安到家的消息,然后將行李收拾好,然后把臟衣服全都丟進了洗衣機,按下了開關(guān)后,自己則是先去浴室好好的洗了一個熱水澡。
洗過澡的弈秋,開始了房間的大掃除。對于自小就被父母教導做家務(wù)的弈秋來說,一切都是輕車熟路,所以,很快,弈秋望著煥然一新的家里,內(nèi)心無比的滿足和喜悅。終于,可以安安穩(wěn)穩(wěn)的躺下來休息休息了。
“咕嚕?!本驮谵那锾稍诖采贤媸謾C時,自己的肚子不爭氣的叫了起來。弈秋看了看時間,已經(jīng)快下午一點了,家里沒什么吃的,弈秋又不想出門,不知道外賣現(xiàn)在還有沒有。弈秋想著打開了手機,點開應(yīng)用,竟然發(fā)現(xiàn)有很多還在營業(yè)的商家,弈秋愉快的點了一通。然后靜靜的等著外賣小哥的電話。
無聊的打發(fā)了半個多小時的時間,弈秋才接到外賣小哥的電話。由于疫情原因,現(xiàn)在小區(qū)依舊要求外賣和快遞不進小區(qū),外賣一律放在小區(qū)門口的外賣點,弈秋只得換身衣服,出門下樓拿外賣。雖然麻煩,但是弈秋還是挺喜歡這種方式的,無接觸的取餐方式,更加安全。
上樓下樓,脫衣穿衣,飯還沒有吃,弈秋的運動量倒是多了許多。吃過飯,弈秋和領(lǐng)導報了聲平安,雙方一番客套與虛假的問候,領(lǐng)導說讓弈秋休息一周,然后再回公司上班。弈秋明白,這估摸著也是領(lǐng)導擔心自己沒有隔離徹底,弈秋也不拒絕,就當放假了。
終于,所有的一切都處理好了之后的弈秋,躺在床上,全身心的放松,大腦一片空白。躺在大床上的弈秋覺得全身暖洋洋的,好久沒有這么的舒服了。弈秋漸漸的閉上了眼睛,悄然睡著了。
不知道過了多久,弈秋睡醒了,睜開了迷蒙的雙眼,弈秋好久沒有睡得這么舒服了,之前在酒店也沒什么可擔心的,但是畢竟是在酒店里,不如在家里睡得安穩(wěn)。弈秋拿起手機,看到了好多許萌的消息,弈秋趕忙打開手機,看到許萌在問自己干嘛的消息,趕忙回了過去。你儂我儂間二人約定趁著明天周日見一面。
弈秋放下手機,內(nèi)心里對明天的見面十分期待。細細數(shù)來,已經(jīng)好幾個月沒有見到自己親愛的寶寶啦。興奮的弈秋一直難以入眠,直到深夜才漸漸睡去。
一夜無話。
第二天,弈秋早早的起來,梳洗完畢后,穿上了許萌給的建議搭配。然后戴上口罩,出門坐地鐵,穿越大半個上海去見他心愛的寶寶。從弈秋住的地方到許萌住的地方,要轉(zhuǎn)兩趟地鐵,全程接近兩個小時,雖然倆人都在上海,但這這也算是名副其實的“異地戀”了吧。
雖然是周末,但是地鐵上的人不是太多,遠沒有疫情前的那種摩肩擦踵的盛況。弈秋幸運的全程都有座位可坐。經(jīng)過漫長的旅途,終于,弈秋走出了地鐵站,來到了許萌小區(qū)。許萌住的小區(qū)最近已經(jīng)可以自由出入了,所以,弈秋沒有遇見太多阻礙,到了許萌樓下,按響了門鈴,“誰呀?!睂χv機那邊傳來許萌甜甜的聲音,“是我呀,你的弈秋哥?!?p> “咔嚓?!遍T打開了。弈秋趕忙進去,爬到了許萌家門口,敲了敲門。門開了,只見許萌穿著可愛的睡衣,站在門口。弈秋望著好久沒有見到許萌,一時語塞,最后說了句,“好久不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