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眼睛不是一直盯著沈婉儀看嗎?是不是與她退婚你后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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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說什么?我心里只有你一個(gè),況且我們都要結(jié)婚了,我對你如何你不知道嗎?”
秦明恒有種被識(shí)破內(nèi)心想法的感覺,佯裝生氣的放開沈若雪。
沈若雪看秦明恒生氣了,也陪笑著摟著他的脖子:“我就那么一說,我又學(xué)了些新招式,今晚試試?”
“小妖精……”
兩人相視一笑,走出了會(huì)場,與秦子越打了招呼,就開車揚(yáng)長而去。
看著秦明恒那陰柔的臉,沈婉儀突然就想起,在大晉,這男人可是死皮賴臉的想要娶自己,這一世,可不要在與她有牽扯。
“啊……秦子越,你干嘛呢?”
沈婉儀只是看了一眼秦明恒,就已經(jīng)被秦子越抱了起來塞進(jìn)車?yán)?,按在真皮座椅上?p> 這秦子越仗著自己人高馬大,喜歡動(dòng)不動(dòng)就抱沈婉儀。
秦子越也跟著鉆入車上,直勾勾的看著沈婉儀,然后讓一直坐在駕駛室的暗影開車。
“你讓我下去,我自己打車回去!”
沈婉儀掙扎著要起來,這秦子越典型的穿衣顯瘦,脫衣有肉。這么一大坨壓在沈婉儀身上,她覺得要窒息了。
“剛才你看秦明恒那是什么眼神?是后悔和他退了婚?”
秦子越就是嫉妒,沈婉儀給任何一個(gè)人都有好臉色,獨(dú)獨(dú)冷臉對他。
“秦子越,你有病就得治……”
“你說什么?”
沈婉儀又重復(fù)了一遍:“說你有?。 ?p> “是,我有病,我對你思念成疾了?!?p> 秦子越將沈婉儀禁錮在身下:“你知道嗎?自從我醒來,我就一直在找你,我相信,你一定也在這個(gè)世界上?!?p> 秦子越的話,前面的暗影有些蒙,什么叫這個(gè)世界?
“你不要離開我好不好,我們無論前世還是今生,注定要糾纏在一起了?!?p> 秦子越說的不錯(cuò),也說到沈婉儀的心坎里去了。
在大晉時(shí),自己為他割脈換血,為他披上盔甲上陣殺敵,如今,還為他生了個(gè)孩子,他就是自己的劫吧。
看沈婉儀愣住,秦子越慢慢的俯下身,混合沈婉儀獨(dú)特的茉莉花體香,這讓秦子越幾乎失控。
讓沈婉儀瞬間清醒過來,她捶打著秦子越,意圖讓這頭狼不要吃她。
“滾蛋,你放開我!”沈婉儀口齒不清,修長的腿亂蹬著。
紅色高跟鞋脫落,露出沈婉儀那玉足,可小腳趾與腳后跟都已經(jīng)見血了。
穿的時(shí)候腳與鞋是粘在一起的,這一脫落,讓沈婉儀有種剝皮的刺痛。
委屈,瞬間涌上心頭,敏感的情緒堆在鼻頭,眼淚悄然滑落。
憑什么他秦子越想做什么就做什么?他有沒有考慮過自己的感受?有沒有尊重過自己?
在大晉是在大晉,如今是如今,他憑什么還這樣霸道。
她不喜歡這樣子不行嗎?
滾燙的淚珠滴在秦子越的手背上,秦子越覺得猶如巖漿一樣炙熱。
依依不舍的離開那略微有些紅腫的唇,秦子越才發(fā)現(xiàn),那黑色的真皮座椅讓已經(jīng)有一汪淚漬。
慕婉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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