藥波詫異的看了一看邪月,“為什么要問這個問題呢?邪月同學(xué)?!?p> “那個,我這不是當(dāng)上了我們班的班長嗎。昨天了解到,我們班和二班因為這事,產(chǎn)生了一些矛盾,就想著了解一下,看看能不能化解矛盾。”邪月將早就打好的腹稿向藥波回答道。
“原來如此,不過這件事,你可以直接問你們班里的同學(xué),甚至那位被打傷的學(xué)生呀,為什么要來問我呢?”心里有了些猜測,但藥波又玩味地問了邪月一句。
“他們跟我說的,可能帶著較多的主觀情緒,我和你想了解一下,比較客觀點的說法?!毙霸氯鐚嵪喔妗?p> “我的看法,相對于我來說,也是主觀的。說起來也不是什么大事,玉天龍那個孩子,性格里有點好大喜功,賽前夸下海口,說是要碾壓你們一班。
其實也算不上什么???,畢竟當(dāng)時二班的整體實力,比一班確實強一些。結(jié)果他們班里有幾個人翻車了,玉天龍還沒出場就已不勝,這可能讓他覺得下不來臺。
好巧不巧的是,你們班的最后要上場的那個同學(xué),對了,還有呼延山那個大塊頭,又剛好嘲諷了他幾句,這更是火上澆油。
最后的結(jié)果,你都知道了。那個同學(xué)雖然一上場就表示認(rèn)輸,但還是被怒火中燒的玉天龍,狠狠地一拳打飛,導(dǎo)致受傷。
這事兒我也有責(zé)任,我已經(jīng)就此向?qū)W校提交書面檢查了。當(dāng)時因為那個學(xué)生已經(jīng)認(rèn)輸了,我有些松懈,所以沒能來得及阻止玉天龍的含恨一拳?!?p> 說到最后,藥波聲音有些低沉,想必他也不愿看到,發(fā)生這種事情。
……
如果根據(jù)藥波老師的說法,那玉天龍依舊是,這件事不可推卸的第一責(zé)任人。但他本人也不是像邪月之前認(rèn)為的那樣惡劣。
總體來說,玉天龍就像一個喜歡吹牛、好面子,又性格暴躁的火藥桶,恰好被數(shù)個因素組成的火星給引燃了。
了解完情況,邪月向藥波道了聲謝,就離開了辦公室。
等回到教室,孫川已經(jīng)站在了講臺上,正在給臺下的同學(xué),講解著斗羅大陸的地理知識。
見邪月站在門口,孫川沒有說話,只是瞪了他一眼,示意他趕緊回座位坐好,又接著繼續(xù)講解著自己準(zhǔn)備好的課程。
上午課程結(jié)束后,胡列娜找上邪月,準(zhǔn)備一起去餐廳?!澳隳菚焊墒裁慈チ?,怎么那么晚才回來?”
“沒什么,就是去找藥波老師,了解了一下那件事的情況?!毙霸聸]有向胡列娜隱瞞。
學(xué)院餐廳,一樓。
胡列娜和邪月找到一張空桌,剛走過去還沒來得及坐下,祝融就發(fā)現(xiàn)了他們,和祝融一起過來的,還是昨天那個女生。
“你們怎么今天還在一樓呀,體驗生活體驗一次就行了,為啥要折磨自己?”祝融看著胡列娜二人,今天還是打算在一樓就餐,忍不住說道。
“不在這里吃,那去哪里吃呀?”胡列娜納悶道。
“去二樓呀,那邊人少一些,菜品質(zhì)量也更好。走吧,今天我請你們?!闭f罷,祝融拉起胡列娜的手,眼神示意邪月自己跟上來。
到了二樓,果然就像祝融所說的那樣,人少了很多,桌椅擺放的也更寬松一些。不過桌椅款式與一樓的一般無二,一眼就有種同款的熟悉感。就連裝修風(fēng)格,與一樓也是基本一樣的。
“我還以為二樓與一樓有很大不同呢,這看起來也差不多呀!”邪月看著這熟悉的場面,感慨了一句。胡列娜也點頭表示贊同。
“這個呀,我聽我堂哥說起過,本來當(dāng)初二樓餐廳的設(shè)計,是比一樓更高級一些的。但是方案不知道為什么,沒有通過學(xué)院高層的決議,于是就成了現(xiàn)在的模樣?!弊H陔S口回答了邪月的疑惑。
四人拼了一張桌,從祝融的稱呼中了解的,和祝融一起的那個女生名叫“陸荏伊”。怪不得胡列娜也忘記了她的名字。而后四個人各自去了食堂窗口打飯。
二樓的食物看上去就更精致一些。胡列娜隨便選了一些合眼緣的食物,正打算自己付錢,沒想到祝融搶先一步替她付了。
“說了請你們就是請你們,一頓飯,我還是請得起的?!弊H诰镏∽欤傺b出一副不高興的樣子。
平心而論,二樓的食物質(zhì)量比一樓好上不少,嗯,接近燕兒姐手藝七成水準(zhǔn)了。不過畢竟一樓的食物是免費提供的,也不能寄希望飯菜質(zhì)量太好。
邪月吃飯的時候,一直莫名傻笑,不時地看著祝融,也不知再想些什么。
胡列娜覺得邪月的樣子有些丟人,就在桌子底下不停的輕踩“邪月”的腳,試圖提醒他。
不過今天的邪月似乎格外“囂張”,盡管胡列娜不停提醒“他”,但他還是不時傻笑。胡列娜實在看不下去,于是便狠狠地踩了下去。
“啊~!”祝融突然一聲慘叫,連忙低頭看向桌下,發(fā)現(xiàn)正是胡列娜的腳踩的自己。
“你干嘛踩我腳呀!”祝融有些委屈,差點哭了出來。
胡列娜這才意識到自己踩錯人了,狠狠地剜了邪月一眼,連忙給祝融道歉,“不好意思,祝融,我剛剛想到一個笑話,一時有些激動,腳一蹬就踩到你了,對不起呀?!?p> 祝融看見胡列娜給自己道歉時,一臉緊張小臉通紅的樣子,不由破涕為笑。
“沒關(guān)系啦,不疼?!比欢老伦H谙乱庾R的收回自己的腳,同時嘴角微微抽搐一下。
“把你剛剛想到的笑話,給我講講,把我逗笑了,我就原諒你了?!弊H谝蚕胫敖杵孪麦H”。
胡列娜聽到祝融的話,嘴角不由一抽,她能說,她剛剛根本沒在想什么笑話嗎。想到這里,胡列娜突然很想揍邪月一頓。
胡列娜拿起筷子猛吃了一口食物,實際上在給自己臨時想個笑話,爭取時間。
可惜笑話這種東西,越是刻意去想,就越是出不來。強行想起來的,一般只能是冷笑話。
沒辦法,胡列娜只好硬著頭皮開口道:
“一天,小紅跑到校長辦公室告密,‘校長,有人說你壞話!’
校長詫異,‘怎么說的?’
‘他們把你之前說的話,又說了一遍!’小紅生氣得回答。”
胡列娜說完,三個人齊刷刷的看著她,看的她面紅耳赤,連忙又吃了一大口飯,試圖掩飾尷尬。結(jié)果一不小心,嗆到自己不??人裕瑘雒嫠坪醺鼘擂瘟恕?p> “哈,哈,哈哈哈……”,祝融最終還是笑了出來,只是不知道是被“笑話”逗樂的,還是被胡列娜的一系列動作逗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