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卡塞爾學(xué)院是如此貧窮的,連一個學(xué)院的宣傳人員一日三餐都得吃炒面過日?!甭访鞣敲腿藥卓诔疵娓袊@道。
“其實我們不止吃炒面,我還給你點了盤餃子牛肉餡的。”諾諾立麻煩反駁。
鳴瑾舟一聲不吭專心吃面。
說真心話,這個面的味道真不咋地,還沒有他做得好吃。
“你們卡塞爾學(xué)院好像沒聽過←_←,你們學(xué)校到底怎么樣啊,有沒有詳細的介紹?”
三個人吃完了飯慢悠悠的走回學(xué)校,鳴瑾舟問那個不好好走路放著大馬路不走偏偏要踩著路邊的石階上的諾諾。
“無可奉告,除非你叫我一聲師姐?!敝Z諾沒有正眼看他,固執(zhí)的踩著自己的石階。
“哼,反正下午就會有介紹,我又不是等不起的人?!兵Q瑾舟也沒有睜眼瞧著諾諾。
路明非看看左又看看右,夾在中間兩面為難不好做人。
“師兄,你出來時請假了嗎?”路明非看到學(xué)校大門后才后知后覺的問鳴瑾舟。
“沒。”
鳴瑾舟回答的理直氣壯毫不心虛。
“沒事,我孬好還是一個大學(xué)的招生宣傳人,這點事我還是能料理好的?!敝Z諾從石階上輕巧的跳下來,帶著笑容輕車熟路的混進警衛(wèi)室。
“小姑娘,我們學(xué)校的學(xué)生可好了,多挑幾個帶回美國啊!”警衛(wèi)室的大叔淚牛滿面的沖著諾諾大喊。
紅頭發(fā)的小巫女帶著調(diào)皮的笑容隔著校門向他們招手。
“還不快進來,招生快要開始了呢?!?p> 諾諾逮著他們兩個兩手空空的人穿過林蔭小道,熟練的就像是在自己的學(xué)校里一樣。
“諾諾,你中午怎么跑出去了?我點的外賣都沒有人吃!”女孩聲音甜美,但秀氣的眉頭看著諾諾皺了起來。
“我沒干啥,就帶著兩個師弟去吃頓飯?!敝Z諾毫不在意蹦蹦跳跳的沒入人山人海的操場,只留下鳴瑾舟和路明非兩個人站在因為招生而搭起來的簡陋棚子前。
“請進,剛才那位是諾諾卡塞爾學(xué)院大一的學(xué)生,同時她也是卡塞爾學(xué)院招生部宣傳員。剛才多有冒犯,還請原諒?!?p> 穿著墨綠色校服的女孩,深感歉意的像這兩個人分別鞠一個90度深躬。
“沒關(guān)系,能讓我詳細了解一下卡塞爾學(xué)院嗎?”鳴瑾舟為表達自己的善意和理解也向女孩鞠了一躬。
“師兄,我們是不是該先回教室拿資料呀?”路明非后知后覺的問到,但他剛想動身就被一個巨大的熊抱給撲倒了。
“誰呀?竟然偷襲我!”路明非被壓在地上不得動彈。
“你是路明非!很高興認識我,是今年卡塞爾學(xué)院中國分部招生總負責(zé)人,我叫古德里安,你也可以稱我為古德里安教授。我誠心邀請您成為我們學(xué)院的一份子,這個是我這個老頭子畢生的心愿!”
鳴瑾舟無奈的把這個頭發(fā)花白凌亂且衣衫不整的德國老頭從師弟身上拔下來。
十分鐘后......
“我們終于能心平氣和的談一談?!鄙泶┠G色校服的女孩露出一個令人放松的微笑。如果不是路明非還睜著眼睛,還真不知道什么能使這個德國老頭安靜下來。
“亞紀,天天被人拿槍指著頭,是會出人命的?!?p> “教授,如果你再不閉嘴,現(xiàn)在可能就會出人命?!眮喖o輕松的笑,但女孩的手里握著一把精巧的左輪手槍,現(xiàn)在這把槍的槍口正指著德國老頭銀色的頭發(fā)。
“這下讓我們來談一談關(guān)于學(xué)校的事情吧!”
女孩把兩份學(xué)院簡介遞給兩位學(xué)生。
“真的很豪華呀,可你們的宣傳員中能只能是十塊錢一份炸醬面?!兵Q瑾舟看著照片上恢宏壯大的歐式建筑感嘆到道。
“說真話,那個炸醬面的味道真的很難吃,還是師兄做的炒飯好吃?!甭访鞣菄L試著轉(zhuǎn)了一下沉重的鋼筆,結(jié)果差點把鋼筆甩了出去。
“那我點的外賣你們要不要來一點?都是沒有開封的。”亞紀笑容滿面,從鳴瑾舟和路明非見到她開始到現(xiàn)在,她臉上一直都掛著笑容。
“亞紀,其實我也沒有吃中午飯。要不你也給我拿一份?”被槍指著頭的教授小心翼翼的說。
最后四個人圍坐在塑料支起的小桌旁邊,面前擺放的是一些菌菇和雪花牛肉,還有一些說不上名字,但味道很好的壽司和飯團。
“路明非,你是怎么看待我們對你的邀請的?”古德里安極其熟練的運用筷子夾起壽司。
“不去,我們語言不通,離的還那么遠,就算叔叔嬸嬸同意,我也不想去?!甭访鞣菉^力的和壽司進行搏斗,好不容易把那么一大口塞進喉嚨說道。
“還有我?guī)熜植灰膊蝗??!甭访鞣侵匦聤A起一個飯團,再次陷入搏斗。
“你們學(xué)校的入學(xué)要求是什么?我的意思是問路明非有什么地方讓你們一定要把它收進學(xué)院?”
鳴瑾舟早早的放下筷子,和亞紀聊起天來。
他可不允許這個小衰仔被拐騙到哪里!當然,如果這個學(xué)院對路明非有利無害,那么他這個做師兄的無論如何也會幫助他入學(xu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