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莽夫?
看到這場景,沈義出聲問道:“哎,這是發(fā)生了什么……”
話還沒說完,便聽見遠處傳來了一聲叫喊,打斷了他的問話。
“沈大哥!”
只見朱霆從遠處走廊快步走來,氣息微喘:“沈大哥,昨晚的事我?guī)湍阕龊昧?,等會兒那個莽夫走了,你可要教我習(xí)武。”
莽夫?
一聽到這詞他一想到的就是:張飛、shy哥、香鍋……
但是以上人物不可能出現(xiàn)在這啊,沈義不解問道:“誰?。俊?p> “莽夫就是我大哥?!敝祧恼f道。
沈義瞳孔微縮,看著他:“大皇子?”
朱霆輕點頭,在他耳邊輕聲道:“或者叫太子也行~”
“也行?”聽到這話,沈義不解了。
什么叫也行?
感覺很敷衍的樣子。
“沈大哥,我們先去廳堂吧?!?p> 說罷,沈義跟著朱霆走去了廳堂。
……
廳堂中。
沈義與朱霆盤坐在面前的小桌上。
看著小桌上的酒水和果子,在看了看周圍,沈義出聲問道:“朱賢兄呢?”
“在府門處,迎接那個莽夫呢~”朱賢嘟囔著嘴道。
“二弟,這府上還是和平民那般樸素~”
忽然一聲不咸不淡的話語,自廳堂外傳來進來。
“說曹操曹操到了~”朱霆嘀咕了一句。
“讓太子殿下,見笑了。”
隨即在,只見朱賢一臉溫和儒雅的,陪同著一名,穿著著勁裝,身材高大且魁梧,束冠男子走了進來。
這位便是南越國太子,朱銘。
見到那名男子,朱霆隨即起身對他作輯,隨意的問候了一聲。
“皇兄,好~”
朱銘聽到這般不尊敬他的話,他看向朱霆略微皺眉道:“看來,三弟昨晚是沒睡好,連問好都這般有氣無力的?!?p> 朱霆心底嘀咕道:“是啊,你要是不來,我還能多睡一會呢~”
在朱霆與那名束冠男子講話時,沈義也在觀察著,這位在朱霆口中叫做莽夫的太子。
身材魁梧確實是武者,而且看樣子武道境界應(yīng)該在二重之上的樣子。
在看到那身勁裝時,他瞳孔微縮了一下。
那勁裝上竟然紋著莽紋,那莽紋栩栩如生,很是威武與兇悍。
并且神情有種不怒自威的感覺,如同面對一頭兇虎一般。
嗯……看著確實挺莽的。
就在沈義觀察那位太子時,朱銘扭頭一轉(zhuǎn)看向了朱霆身旁的青年,問:“這位是?”
這時,朱賢邁步來到兩人中間介紹道:“皇兄,我來介紹一下,這位是沈……”
未等朱賢說話完,沈義便先聲打斷了他。
“申義,在下申義,太子殿下,您好!”
出于謹慎沈義還是覺得用假名比較穩(wěn)妥一些~
叮~
系統(tǒng)提示:對他人有禮貌,規(guī)矩值+1點
違反不欺騙加1次
沈義:“Mmp善意的謊言你都不懂?”
……
朱銘高傲的雙眉俯視著拱手抱拳的沈義,問道:“平民見到本太子,都要行跪拜之禮,你為何不跪?”
自我介紹完,沈義本想行跪拜之禮的,但是這太子看著很‘拽’的樣子,他頓時就有些不爽了,正向發(fā)作懟回去,但思索了一下,人家畢竟是太子,想要弄死他似乎也不是什么難事~
隨即他便冷靜了下來,裝作歉意的捂著腰,“太子殿下,實在抱歉申某不日前晉升修為,扭傷了腰,若是下跪行禮恐怕會導(dǎo)致加劇傷痛,還望太子殿下見諒~”
說話間,臉上也是十分的配合捂住腰,還微微彎腰便顯出十分疼痛地模樣。
如同真的似的。
“!”聽到這話,朱銘頷首笑道:“你是武者?那便算了,本太子最為喜歡練武之人?!闭f罷,他還看了看朱賢、朱霆兩個眼上有些意味深長。
“謝太子殿下,諒解。”沈義再次拱手抱拳。
叮~
系統(tǒng):“健康的身體,卻欺騙他人,違反規(guī)矩不欺騙第3次?!?p> 沈義心道:“你這叼系統(tǒng),就這樣吧。”語氣十分的不以為然。
……
朱賢略微看了沈義一眼,對于他這般行駛頗為驚訝,后笑道:“皇兄,請上座?!?p> 朱銘請點頭,來到了主位上。
隨即,菜肴一道有一道的端上了四人的桌。
看著自己桌上,那發(fā)有魚有肉有蝦豐富的菜肴,沈義心底嘀咕了一聲。
“早餐就吃那么豐盛的嗎?”
四人在緩緩的吃著菜肴,朱賢、朱銘有一句沒句的聊著。
沈義看了看那二人,于是在朱霆耳邊輕輕的問道:“這位太子殿下來干嘛?”
只見朱霆微微搖頭,道:“沒干嘛,這是父皇下令要求的,每隔一段時間,我們?nèi)司蛶г谝黄饡r用餐或者待在一塊,聊一聊。
用父皇的話來說,便是想讓我們兄弟三人增進感情?!?p> “原來如此?!甭犕?,沈義明了了。
不過看朱霆與朱賢的模樣,似乎對這個大哥并無什么好感啊~
尤其是朱霆更有些討厭他呢。
而且……,從這位太子殿下與朱賢的交談來聽,這位殿下似乎,總是在不經(jīng)意的問話時,插入一些特別的話,如:兵權(quán)、朝中官員等等的事。
有種試探的意味……
這時,一名侍女端著四碗熱湯,晃晃悠悠的走了過來,忽然腳底一滑……
“哎喲!”
侍女差點帶著湯摔倒之時,沈義一下子起身,來到了她的面前,一手托住了湯,一手扶穩(wěn)了侍女。
“沒事吧?”沈義看著一臉驚魂未定的侍女,問道。
詢問完,沈義自己罵了一句,罵的,又下意識的沖了出來,我去上輩子習(xí)慣了是不?
“額~”從驚色中回過神來,侍女連忙站穩(wěn)身體,惶恐的對著朱賢以及朱銘,“殿下,奴,奴婢,這就重新再取四份……”
不等他說完,沈義打斷道:“不用啦,湯就微微灑一些而已,無礙的。今后若是有這種事,你可以叫我一聲,我?guī)湍恪?p> 不然灑到地上到是還好,若是灑在你身上可就麻煩了?!?p> “這,這……”侍女聽到沈義的話,頓時不知道該如何是好了,不經(jīng)意的向朱賢投去目光。
只見,朱賢開口道:“既然沒有灑,那你便先下去吧?!?p> “奴婢,告退。”侍女連忙恭敬的離開了。
叮~
系統(tǒng)提示:幫助侍女將湯扶穩(wěn),規(guī)矩值+10點
“三位殿下請用!”沈義如同侍女一般,將湯端上了朱銘、朱賢、朱霆三兄弟面前。
回到座位,沈義拿起湯喝了一口,贊道:“中草藥制成的養(yǎng)身湯,有著一股淡淡的清甜味,不錯好喝!”
朱銘沒有喝,而是看向沈義眉峰微皺:“你可知,你剛剛那般行徑,可是讓本太子很是驚訝?”
“?”沈義手托著湯碗懸停在半空中,問道:“太子殿下,有何驚訝之處?”
朱銘緩緩說道:“那名賤婢將湯灑了便灑了,責(zé)罰下去,令那賤婢不敢再有下次便是,你竟然自降身份幫助那賤婢,可真是令本太子大吃一驚!
從未見過如同入主一般的客卿,居然會幫賤婢做事,莫不是說,你并非二弟客卿,實則乃是這府上的傭人?”
他最后的言語充滿的諷刺。
說出這般話朱銘已經(jīng),將沈義劃到了傭人這一列低等之中。
張口三句‘賤婢’沈義有些氣岔了。
這太侮辱女性了!
聽完,沈義將湯碗放下,看著朱銘:“太子殿下,我秉著的是眾生平等的規(guī)矩,我?guī)椭揪褪菓?yīng)該、順手之事,
再者說,在我眼里沒有什么階級之分,縱使……您是太子殿下,在我眼里也與庶民無二?!?p> 聽到這言論,朱賢、朱霆瞳孔不禁微縮,輕輕暗道:“有些不妙~”
朱銘聽完,眼神之中隱隱的怒意浮起,看著沈義:“申義是吧?你可知你剛剛那一席話,本太子便可以將你定為意圖謀反、藐視帝皇之子,讓人逮捕你?”
哎,這無處安放的惻隱之心,沈義心底嘆息了一下,吐字道:“申某不知~”
“好!”朱銘大叫了一聲好,“因有傷在身不行跪拜禮就免了,還公然的說一些謀反、藐視皇權(quán)的話,二弟,你這賓客不錯、十分不錯!很有膽識!”
隨即,起身向廳堂外走去,只留下一句話。
“二弟,他的這話,有需要時我會遞交折子給父皇的。”
朱賢立即起身道了一聲“來人,送太子殿下回府!”
朱銘走后,三人頓時就有些微妙了起來。
“朱賢兄,”沈義起身看向朱賢抱拳,歉意道:“可能剛剛我適才說的話,令太子殿下抓到了你的什么把柄,給你造成了困難,沈義在這向你道歉了?!?p> 朱賢微微搖頭:“沈兄無需如此,你有所不知,我這位大哥雖得太子之名,但卻未入主東宮,現(xiàn)住于自建的東府之中,可為是空有太子之虛名,無太子之實權(quán)。
他對我掌控監(jiān)察處十分的不滿,他總想著法子,要將我從這位置趕下去,好由他掌控?!?p> “就算掌控了這監(jiān)察處,他不還是個空有虛名的太子?”沈義不解的問道。
朱賢喝了一口湯后,道:“你忘了監(jiān)察處的職責(zé),是監(jiān)察上至文官下子百姓?
倘若他掌控了這監(jiān)察處,便可借此與朝中文官,軍中武將達成某種聯(lián)系,屆時沈兄,你認為他那太子之名還是虛名嗎?”
“!”
我去,這背后的事般復(fù)雜的嗎?
頓時,沈義意識到了自己對朱銘那番話,似乎有冒失了,“那我豈不是,給朱賢兄添麻煩了?”
“無妨!”朱賢微微搖頭,“就算他憑借這個理由,要我父皇革去我監(jiān)察處之職,是萬萬不可能的事。”
看到沈義眼中浮現(xiàn)出不解時,繼續(xù)道:“我大哥也就是太子殿下,能武不能文,所以我父皇是不希望未來南越國的新皇帝是一個莽夫,所以是不會革去我監(jiān)察處之職的,頂多因為那些個文官的上奏,而得到一些懲罰罷了~”
“原來如此!”沈義頓時明悟了。
看來,帝王世家還真不是那般高枕無憂啊~
背地里都是勾勾圈圈的陰謀。
“不過,沈兄你那番話恐怕,會讓我這位皇兄,對你沒有什么好感~”朱賢看著沈義道。
“沒事的,沈大哥,你都不知道你那番話,搞得那個莽夫太子臉上有多臭,讓他整日里擺著太子的架勢,今日總算是被沈大哥你削去了不少?!敝祧渤雎曎澋馈?p> “無妨,”沈義回道,“我對他也沒什么好感?!?p> “既然如此,沈兄,早膳已用好,那我便先去監(jiān)察處履行職責(zé)了,你和霆兒慢用?!闭f罷,朱賢看沈義點頭,便起身離去了。
待朱賢離去后,朱霆頓時如同幽靈一般,來到沈義身旁,笑道:“結(jié)束了,沈大哥,你可以教我習(xí)武了吧?”
何藍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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