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乘風(fēng)破浪大師兄

第十一章:波瀾層起

乘風(fēng)破浪大師兄 那個小子真酷 3721 2020-08-15 10:04:46

  不靈山,真奇廟。

  月上山頭,萬物沐浴煞白寒光。

  激斗了許久的亞滅和殘幽,與此時也休戰(zhàn)了。

  他倆坐在后院的屋頂上,望著月亮雙雙憂傷。

  殘幽吹一口氣把手中的白煙刀吹散,嘆口氣道:

  “亞滅,陸修遠(yuǎn)他怎么就是你的兒,而不是本王除你之外,毫不在意的他人之子?”

  “你假扮乞丐,藏身野北城三十年,居然戀之凡俗女子,二者合力生了個兒子。”

  “而且還甩給其他男人去養(yǎng)你的女人,你的兒子,你行如此之徑,真是可恥,又是可笑!”

  亞滅把手里的倒鉤劍揮變回拐杖模樣,沒有回答,而是嘆了口氣,搖了搖頭。

  “你別以為今晚我停手了,就代表以后也會罷休,本王還是念及舊情,停手這一次權(quán)當(dāng)還了舊情。”

  “以后你父子二人本王還是要殺的,一是為了鬼魔兩界,二是本王不想你死在別人手上,還要麻煩本王去替你報仇?!?p>  “本王再許你殘喘幾日,本王再歸來之日,便是你父子二人的忌日,話就說這么多,走了!”

  說完,殘幽化作一團黑云,咻的遁入黑夜,無影無蹤。

  殘幽走后,亞滅獨自一人望著月亮,在屋頂上發(fā)呆了許久。

  眼神迷離,心中思緒萬千,他在為陸修遠(yuǎn)擔(dān)心,因為陸修遠(yuǎn)以后肯定會招來無數(shù)殺禍。

  此時,一陣風(fēng)掠過亞滅蒼老臉頰的同時,他的目光突然變得堅毅。

  他一攥拳頭,下了決心:“為保周全,此地不可久留,唯有帶我兒亡命天涯去了,能躲一天算一天?!?p>  想完,亞滅縱身跳下屋頂,蹭蹭蹭三兩步進到廚房。

  當(dāng)他見到廚房里空空如也時,他傻了:“人呢?全都去了哪里?”

  萬千焦急中,他抽搭了幾下鼻子,空氣中一股發(fā)臭的血腥味讓他頓然解惑:

  “是五不像的妖氣!看來是五不像在我與殘幽打斗之時,趁機擄走了我兒等人,如此一來,我兒現(xiàn)在兇多吉少,我需快些前去解救!”

  不敢多耽擱,亞滅喊一聲遁形,化作一道金光,嗖的射出門外,向五不像洞府方向疾速射去。

  亞滅走后不久,不空道人帶領(lǐng)眾弟子們白袍飄飄從天而降,落足到廚房門前。

  他們找了一天的巴扎黑,此時饑腸轆轆,打算進到廚房簡單做一些吃食填腹。

  沒了巴扎黑這個廚師,不空道人只有命令會做飯的捕雨和捉雷來了。

  捕雨和捉雷進到廚房,剩下不空道人和眾弟子等在門外。

  眾人或就地而坐,或彎腰屈膝,或捶腿捏肩,均是一副疲憊的樣子,哎呦叫累聲連成一片。

  站的腰背挺直的不空道人對此訓(xùn)斥道:“看看你們還有沒有個修道者的樣子,都給我站好,不過才到了一趟火星,若是飛升到宇宙之外,你們豈不骨頭架子都要散了?”

  眾人聽到訓(xùn)斥,連忙站起,咬著牙的把身子挺的筆直。

  這時捕雨一臉失落的從廚房走出,拱手匯報道:“師父,廚房內(nèi)已無半點食材!”

  “什么?”不空道人為之一驚,怒氣漸漸從臉上升騰。

  眾人聽了,掀起一陣唏噓,肚子咕嚕咕嚕的,餓意更濃了。

  “定是你們那不爭氣的大師兄趁我們外出,在家胡吃海塞,把糧食都糟蹋光了?!?p>  不空道人說著,氣鼓鼓的一甩拂塵,大聲喊道:“扶風(fēng),扶風(fēng),你給為師滾著出來!”

  喊了半天,不見人回應(yīng),不空道人眼一瞪說:“許是吃飽喝足,貓到月光照不到的地方,練習(xí)睡覺大法去了?!?p>  一說這,引起眾人哈哈笑聲。

  大笑中,捉雷拎著裝滿金錠子麻袋大步走出廚房,把麻袋咚的一聲放到不空道人跟前說:“師父,弟子在角落發(fā)現(xiàn)一麻袋金子!”

  “什么?金子!”不空道人一聽金子,眼都直了,他伸出手將麻袋打開一看,滿滿一麻袋冒著金光的金子,令他立時怒氣全消,眉開眼笑。

  眾人一看那金子,驚呼不已,除了震驚還是震驚。

  不空道人大笑著說:“哈哈哈,這金子定是你們大師兄從家中拿來的,看來陸老爺從外地做生意回來了,以此金子,做為我廟日常之用,不過這次陸老爺資助的數(shù)目實在太大,不禁讓為師老淚縱橫啊?!?p>  不空道人笑出了眼淚,他舉手一擦,夸贊道:“我就說你們大師兄行,打小就行,扶風(fēng)以后必成大出息,不管了,扶風(fēng)他們愛去哪玩去哪玩吧,既然廚房中食材盡無,為師便領(lǐng)你們飄香酒樓走一趟,整座酒樓全部包下。”

  “師父英明!”眾弟子們一聽下館子,開心的向不空道人抱拳拱手。

  唯獨捉雷一臉淡然道:“師父,子夜將至,興許那飄香酒樓打烊了。”

  “打烊?”不空道人呵呵笑兩聲:“有這金子,飄香酒樓到了明年這個時候也打不了烊。”

  “對,沒錯,師父英明!”眾弟子附和。

  不空道人從麻袋里取出兩錠金子,轉(zhuǎn)手遞給捕雨說道:“捕雨,你帶你師弟們先走,師父放好這些金子馬上就到?!?p>  “是!”

  捕雨領(lǐng)命,帶著眾師弟們歡歡喜喜的向前院廟門走去。

  不空道人一手拎起那一麻袋沉甸甸的金子,一臉興奮的哈哈笑著向自己的道舍走去。

  他一邊走一邊嘟囔道:“這下好了,有了這些金子,我不僅可以多添置幾件新道袍,就算真奇廟關(guān)門個一年半載,不迎香客也足夠廟內(nèi)消遣了,比起撞了大運突然成神廚的巴扎黑,擁有滿滿一麻袋金子的不空才算得上是神仙,哈哈哈……”

  慢悠悠跟在眾弟子最后面的捉雷,扭回頭一看笑得癲狂的不空道人,不以為然的搖了搖頭,心想:

  “師父為何久久升不了仙?與巴師父相比,巴師父懂得貢獻(xiàn),而師父只知自私索取。”

  “沒有一顆豁達(dá),看清世俗的心,縱使修上幾千年的道,也無緣仙界。”

  “真奇廟我也不想再待下去了,過幾天,我便拋修棄道,給師父遞上一封辭行信,去往江湖隨便處,劍客自逍遙去了?!?p>  想完,捉雷開心的一笑,快走幾步,跟上隊伍,與師兄弟們搭肩摟頸,說說笑笑的大步而去。

  ……

  野北城,金府。

  陸修遠(yuǎn)和巴豆及小師弟們本來穿著的一身白袍上,又多加了一件白麻坎肩,權(quán)當(dāng)把這兩名女子在心里認(rèn)作自家姐姐了,站在前院廳堂門前等待著。

  廳堂里十幾個金府下人,忙忙活活的搭設(shè)靈堂。

  期間,陸修遠(yuǎn)還操心的指揮著下人們,靈牌要擺正,直沖門口,白花要懸掛在頂梁柱上,而不是門上,任何白事物品都要講究對稱,不能顛三倒四,七歪八扭的。

  下人們在陸修遠(yuǎn)的指揮下,本就紛亂的腳步倒騰的更是急了,都恨不得自己生出三頭六臂,快點擺設(shè)完靈堂快點奪去一旁歇會,著實受不了陸修遠(yuǎn)的念叨。

  這時,大門外西南走棺材鋪的伙計,趕馬車?yán)瓉砹藘筛惫撞摹?p>  陸修遠(yuǎn)一見,連忙奔了出去,剛要對那棺材鋪伙計進行指揮。

  只見那伙計一看陸修遠(yuǎn)噗呲一笑,說道:

  “喲,這不是陸公子嘛,不對不對,現(xiàn)在應(yīng)該說是臭乞丐亞滅之子,怎么,自己的養(yǎng)父和生母被囚禁,將要殺頭,來這金少爺府上先練習(xí)練習(xí),等幾日好替你生母養(yǎng)父披麻戴孝,哈哈哈哈……”

  對于伙計的嘲笑,陸修遠(yuǎn)無暇顧及,只上心令他恐懼和震驚的字眼。“你說什么,我爹娘被囚禁了,要殺頭?”

  伙計嫌棄的一撇嘴:

  “怎么,你還不知道?也難怪,你個野種被趕出陸家,居于不靈山上,肯定消息閉塞,讓我告訴你吧陸大少爺,你家今日被花大人帶領(lǐng)衙役抄了家,一百一十三口人全部關(guān)進死牢,定于三日后在東街菜市口殺頭呢!”

  一聽這,陸修遠(yuǎn)感覺受了五雷轟頂一般,腦袋嗡嗡直響,急得他哪還顧得上金府的事?嘭的撞開伙計,瘋也似的向衙門飛奔而去。

  “爹!娘!”陸修遠(yuǎn)哭喊著,聲音變得凄厲,兩行熱淚無需醞釀的直接從眼眶里飛飆而出,被風(fēng)呼呼吹著,洋洋灑灑。

  被陸修遠(yuǎn)撞倒在地上的伙計捂著摔成八瓣的屁股,呲牙咧嘴的在連連叫痛聲中慢騰騰站起,望著陸修遠(yuǎn)飛奔的背影,跳著腳的罵道:“你個臭乞丐生的野種,你瘋了呀!”

  伙計正罵著,巴豆和八個小師弟悄聲的站到了他的身后,二話沒說,噼里啪啦,七里咔嚓,對著伙計就是一頓暴揍。

  打的伙計喊爹叫娘,鼻青臉腫。

  “你以后再敢滿嘴噴糞,小爺們直接打的你進棺材?!卑投箽夂艉舻闹钢镉嬃R道。

  “不敢了不敢了,小爺爺們,我以后就把嘴縫上,再也不敢了。”伙計慘列列的求饒。

  巴豆和小師弟們聽到求饒停了手,喊著師兄,順著金府門前這條可容兩輛馬車并排行過的古樸街道,向陸修遠(yuǎn)飛快追去。

  伙計哎呦叫痛,踉踉蹌蹌的從地上爬起,扶著馬車說:“這幾個小毛孩的戰(zhàn)斗力也太強了,差點兒把我腰打折?!?p>  這時,金正邁著大步走出大門,一見棺材鋪伙計,奸笑一聲說:“喂,你個送棺材的沒被打死啊!”

  伙計一見金正,忍著痛連忙貓腰行禮,賤氣浪蕩的道:“托金少爺?shù)母?,小的勉強還能喘氣?!?p>  金正陰笑道:“勉強能喘氣可真是辛苦呢,不如舒服些,不喘氣吧?!?p>  “這……金少爺又開玩笑了?!被镉嫻χ?。

  金正走近伙計跟前,笑著說:“我金正從不開玩笑?!?p>  噗呲!

  金正從袖口里拔出短劍,一下捅入伙計小腹,握緊劍柄一轉(zhuǎn),鮮血噴涌。

  伙計掙扎一番,噗的斷了氣。

  金正撒開劍柄,扶著伙計的額頭,一把將他推倒在地上。

  從懷里拽下一塊手帕,緩緩的擦著手上的血,喊道:“來人!”

  “到,少爺有何吩咐?”一個身著夜行衣,虎背熊腰,身材高大的壯漢從門里竄出,來到金正身后抱拳行禮。

  金正陰笑著,瞅著死在地上的伙計說:“此雜碎是與陸修遠(yuǎn)發(fā)生口角,被其當(dāng)街殺害,一劍斃命,你就把這口信傳給西南走棺材鋪洛十娘去吧!”

  “是,少爺?!眽褲h領(lǐng)命,拉開步子,疾步匆匆的向棺材鋪方向噌噌跑去。

  金正奸笑一聲道:

  “我倒要看看這人稱女刀三千斬的西南走棺材鋪老板,母老虎洛十娘,能不能把你個野種陸修遠(yuǎn)扒一層皮?!?p>  這時,一個下人走了出來,拱手問道:“少爺,靈堂布置好了,是不是要把棺材抬進去,把二位夫人入殮?”

  金正臉一怒,甩手啪的呼了下人一巴掌,罵道:“你這狗雜碎找死,兩個青樓里的婊子配得上我給她出喪?我要不是為了把戲做全套,遛陸修遠(yuǎn)那只狗玩,犯得著這么麻煩?趕緊把靈堂給我撤了,那倆婊子叫倆人拖到亂葬崗喂鷹!”

  “是,少爺!”下人捂著被金正呼腫了的臉蛋,嚇得連忙進門執(zhí)行命令去了。

  金正抬頭望向夜空,月亮變的猩紅色,詭異恐怖的氣氛充斥著野北城。

  

那個小子真酷

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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