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斯處理好陳迪后續(xù)的事,趕往醫(yī)院掛號輸液。
重感冒加上酒精的作用使得他頭昏,不知不覺中走到了一個科室,見到了三年未見的故人——夏柔的母親。
“我啊,能活一天是一天,雖然丫頭一直跟我說可以長命百歲,但是一個肝癌晚期的人能活多久!”
夏母穿著病號服,干枯的手上全是針印。老人慈愛和睦卻滿頭白發(fā),看淡生死。
秦斯從談話中了解到夏母的病情,每天都在與死神作斗爭。
這個曾相當(dāng)于他母親的老人,已經(jīng)半只腳踏進了棺材。
“小斯啊,阿姨雖然不知道當(dāng)初你們?yōu)槭裁捶质值前⒁踢€是希望你們好好相處,工作時遇到了相互幫助,這樣你們兩個孩子也能有個依靠啊……”
手被老人干枯的手握住,秦斯點了點頭。
“陳姐,能不能取消《冒險家》的安排?”夏柔剛剛在微博上得知燕妘要參加的消息,更加抵觸。
電話那邊傳來女人輕蔑的笑聲:“夏柔,什么時候輪到你說話了?聽從公司的安排!”
握著手機的指尖變得淡白,她一想到可能要見到那個人就想要逃避:“只要不參加這個我后面兩個月可以連續(xù)工作!”
“夏柔,你自己都清楚還有兩個月還在這兒跟我談什么條件?乖乖去參加,不聽話的后果你應(yīng)該清楚……”
“……好。”
還有兩個月,她就可以離開這里了,帶著媽媽……
——
“親愛的,我還是更喜歡穿你的衣服,特別是你的白襯衫~”
燕妘懶洋洋地坐在床上,任由顧璟給她換著衣服,美眸亮晶晶地看著耳根都紅透了的男人。
顧璟給她合上拉鏈的動作一頓,腦海中閃過小女人穿著他的襯衫,微微一抬手,便露出雪白的肌膚,令人血脈噴張的曲線……
強行制止自己腦中上火的畫面。拉上裙子背后的拉鏈,關(guān)上滿園春色,他眸色微沉,吻了吻她嫵媚的眼角:“妘妘,別玩火。”
“哦。”燕妘應(yīng)他,隨即攀上他的腰,隨意地甩了一頭卷發(fā),連著發(fā)絲都透著迷人的香氛:“那我不玩火——”
薄唇被輕啄:“玩你?!?p>
董昀沫
先發(fā)一篇小短文,今晚十二點之前再發(fā)一篇^_^