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天蝶偷聽了清和派戰(zhàn)術(shù)后,馬上跑向玉女派賽議室,關(guān)上門大聲道:“情況有變,我們先攻擊善恩派,然后……”眾弟子聽后都心里有疑慮。他們都聽得出,如果采用這種戰(zhàn)術(shù),主動權(quán)就在清和派上了。只要清和派采取什么措施,便可將玉女、善思一網(wǎng)打盡。“到時隨機應(yīng)變吧,先用這種轉(zhuǎn)戰(zhàn)術(shù)試試看?!?p> 金煞派掌門房間。豪冥煞拿出個紅色的布囊,用拇指按了按,確保無恙,嘴角露出一抹神秘莫測的笑容。一陣急促的敲門聲傳來,豪冥煞收起笑容,把布囊放進袖口,起身開門:“什么事?”開門后,被廖玉殊猛得撞了一下左臂,有些失重,往后退了兩步,怒斥道:“你怎么搞的,這么急干嘛?”廖玉殊前去扶他:“抱歉,掌門,副掌門說務(wù)必把這封信馬上交給您,弟子才……”“好了好了,快回去吧?!焙磊ど方舆^信,把廖玉殊打發(fā)走?!暗茏痈嫱??!绷斡袷庑Φ溃S手幫豪冥煞關(guān)上門,然后從袖中把豪冥煞那個紅布囊拿出,暗想:“幸好沒戴護袖.”
豪冥煞在桌前坐下,展開信紙,出現(xiàn)四個大字:玩得開心。“無聊。”豪冥煞喃喃道,把信紙放在桌面上,用右手去摸左手寬袖,卻摸了個空,沒有了布囊的蹤影。豪冥煞皺眉,心想:“肯定是那個廖玉殊拿走了?!薄皝砣耍 彼麑χ箝T大聲喊到。“掌門有何吩咐?”在后門守門的兩位弟子開門道?!叭グ蚜斡袷庾ミ^來,先去搜房!”豪冥煞怒聲道?!笆恰!眱晌坏茏哟?,跑向后面的弟子房間。豪冥煞坐在桌旁,把一杯濃茶一飲而盡。
廖玉殊剛想回房,就聽到那兩個弟子的聲音:“房間里沒人,去別的地方搜?!彼R上急步離開。轉(zhuǎn)到最里端那間房的側(cè)墻邊,想等那兩人走了再回屋。誰知那兩名弟子朝她的方向走來,她只好被迫逃離?!澳莻€是不是?”身后傳來兩名弟子的聲音。廖玉殊自知被發(fā)現(xiàn),馬上跑起來?!白?!”身后那人大喝一聲。廖玉殊用最快的速度跑到后一排客房的走廊前。突然,有一只手拉住了她纖細的手,把她拉進房間。廖玉殊一驚,看到溫淚陌那熟悉的臉,脫口而出:“是你……”溫淚陌把食指放在唇上,示意她不要出聲。廖玉殊點點頭,跟著他坐下。門外傳來雜亂的腳步聲。“人呢!明明往這跑了!”“去后面找!”
聲音漸漸遠去。溫淚陌輕聲問到:“所以,你又惹了什么麻煩?”廖玉殊聳了聳肩:“也沒啥,就是拿了豪冥煞一點東西?!彼岩恢边谑中牡募t布囊給溫淚陌看了看?!斑€在復(fù)仇嗎?”溫淚陌問。廖玉殊垂下眼簾,點點頭。溫淚陌柔聲道:“你無非是想殺了豪冥煞或毀了金煞派,對吧?但你想想,萬一被豪冥煞發(fā)現(xiàn),性命難保,不就辜負了你父母對你的寄托嗎?”廖玉殊不說話。“我不反對你復(fù)仇,但請答應(yīng)我,不要被復(fù)仇蒙蔽了雙眼,在保證自身安全的情況下再去復(fù)仇,好嗎?”溫淚陌用清澈的眼眸看著廖玉殊。半晌后,廖玉殊抬頭,用手抹抹眼睛,笑著說:“你真應(yīng)該去當(dāng)思政大師。”溫淚陌被她的話逗笑了?!昂冒桑荒阏f服了,現(xiàn)在怎么辦?”廖玉殊眨眨眼睛,“還給他吧,以免惹禍上身?!睖販I陌道?!班?,聽你的。”
二人來到豪冥煞房前,聽到里面?zhèn)鱽淼呐暎骸耙蝗簭U物,連個人都抓不到,要你們有何用!今天必須把廖玉殊抓到,不能留著她了!”廖玉殊感到前景不妙,扯了扯溫淚陌的頭發(fā):“好像真的惹了大麻煩,怎么辦,思政大師?”溫淚陌從她手中接過布囊:“你先躲一下,剩下的交給我?!绷斡袷舛阍谶h處,靜靜的看著他。溫淚陌輕輕叩響房門?!坝质钦l??!”房里傳出不耐煩的聲音。豪冥煞打開門:“你是?”溫淚陌微微行禮:“在下善思派弟子,剛才路過時在門口撿到這個,想問一下是不是掌門您的?!闭f完,把布囊攤在手心。豪冥煞一想:“剛才沒讓人搜前面,真的掉在地上,自己沒注意,也是有可能的。”他接過,謝道:“正是,多謝少俠,敢問少俠尊名?”“區(qū)區(qū)陋字,無足掌門掛齒。在下先辭一步?!睖販I陌說罷,拱手行禮。廖玉殊遠遠看著。心想,初見時,那個少年還稍有膽怯,現(xiàn)在,卻敢?guī)妥约嚎赶碌準拢欢ā?p> 是這個世界上……
最溫柔的人。
夜語卿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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