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光流逝。
兩年半的時間過去了。
牛長生帶著牛大山和金翠花,已經(jīng)游玩到了大泗府。
大泗府也是牛長生帶著他的爹娘周游小蟲島,計劃中的最后一站。
因為到了此時,小蟲島的十八府之地和飄云靈城,也就只有紫玄宗所在的紫云府和飄云靈城沒有去了。
那兩個地方,也不準(zhǔn)備去。
“爹娘,我們馬上就要到金光寺了?!?p> 牛長生笑著對著坐在馬車中的牛大山和金翠花說道。
這金光寺在大泗府很出名,是游人到大泗府必游之景點。
這金光寺是不是天南海域唯一一座寺廟,牛長生不知道,但是絕對是小蟲島上唯一的一座寺廟。
畢竟這天南海域還是屬于仙道勢力的勢力范圍。
在仙道勢力范圍內(nèi)出現(xiàn)一座寺廟,已經(jīng)很另類了。
當(dāng)然,這也是由于仙、佛兩道交好,而這金光寺中又都是凡人和尚,沒有佛門修士。
這金光寺歷史悠久,至于確切來歷已不可考。
反正有好幾種說法。
不過由于少見,百姓的稀奇,其香火日盛,名氣漸大,游人如織。
來到金光寺,只見這金光寺還不小,寺內(nèi)建筑別具一格,明顯非天南海域建筑風(fēng)格。
牛大山和金翠花的興致很高,對金光寺中的很多東西都很稀奇。
牛長生對佛道也很好奇。
佛道和仙道不一樣。
佛道有信仰那一套。
據(jù)說佛門所在的梵音大陸,寺廟無數(shù),而每一座寺廟中都供奉著佛門二帝的佛像。
就算是普通百姓,也誦經(jīng)念佛。
而在仙道勢力范圍內(nèi),就沒有供奉仙道三位大帝的情況,而且尋常百姓也不需要念經(jīng)什么的。
不過這金光寺中,倒是沒有供奉佛門二帝的佛像。
應(yīng)是顧忌此地畢竟是屬于仙道的勢力范圍。
不過供奉如今的佛門二帝有些敏感,但是金光寺中供奉了一些其他不知名的佛像。
應(yīng)該是古老佛陀。
在金光寺游玩了整整一天之后,牛長生這才帶著牛大山和金翠花離開。
“爹娘,再有半個月,這大泗府也就玩的差不多了,到時我們就該回家了?!?p> 牛長生對著牛大山和金翠花說道。
“出來兩三年了,該回了。這一次出來,才知道世界之大,無奇不有,知足了知足了,就算是死,也是無憾了。”
牛大山感慨說道。
不過話音剛落,金翠花就沒好氣對著牛大山瞪眼道:
“你個糟老頭子,什么死而無憾?還沒見兒子成家呢,怎么就死而無憾了?凈瞎說。”
“對對對,我這老糊涂了?!?p> 見金翠花瞪眼,牛大山訕笑道。
“又來了?!?p> 牛長生心中苦笑。
從金光寺離開之時,就已經(jīng)是傍晚時分了,走了不到一個時辰,就是天黑透了。
而距離前方客棧還有差不多三十里路。
這時牛長生有兩個選擇。
要么就此停下,今晚就在路上休息。
這也沒什么,露宿山野這也是經(jīng)常事。
要么就是再趕三十里路,住客棧。
略微琢磨之后,牛長生還是決定再趕三十里路住客棧。
既然決定了,那就加快速度趕路。
而游玩了一天,已經(jīng)有些疲憊的牛大山和金翠花,此時已經(jīng)在馬車中睡著。
這時,牛長生正在駕馭馬車,抓緊趕路。
而此時,牛長生不知道的是,自他帶著爹娘從金光寺離開之后,就有一道身影,幽靈一般的遠(yuǎn)遠(yuǎn)地跟在他們的后面。
只是由于距離比較遠(yuǎn),因此牛長生并沒有發(fā)現(xiàn)。
“那小子是帶著家里老人出來游玩,應(yīng)該是小蟲島本地修士。”
“而看他的父母七八十歲模樣,那這小子也就五十來歲?!?p> “五十來歲,修為肯定高深不到哪去。”
“而且此人也絕不是紫玄宗的某個天才弟子,紫玄宗的那幾個杰出弟子老衲都是知道。”
“只是此人的儲物手鐲又是何處來的?”
“此人能夠擁有儲物手鐲,會不會有什么來歷?”
“不過此人是某個天才弟子的可能性很小,這小蟲島上所謂的有名的天才,老衲都是知道?!?p> 暗中尾隨在馬車后的黑衣人心中琢磨道。
其實也已經(jīng)琢磨了很久了。
“到底要不要動手?”
雖然琢磨了很久,但是這黑衣人心中仍然有些猶豫。
“哼,人無橫財不富,馬無夜草不肥,不入虎穴,焉得虎子,沒有大量的修煉資源,老衲要到什么時候才能修煉到化元期?”
“只要有足夠的好處,就算冒再大的風(fēng)險都是值得。此人有儲物手鐲,就算儲物手鐲之中沒有別的寶物,光是儲物手鐲就價值一千多塊靈石了?!?p> 仔細(xì)權(quán)衡之后,在巨大的誘惑驅(qū)使下,這黑衣人還是決定動手。
此時如果牛長生知道這個黑衣人的想法,一定詫異不已。
他的兩只儲物手鐲,一直貼身藏好,別人怎么知道?
“不過為了防止出現(xiàn)意外,老衲必須突然出手,迅猛一擊?!?p> 黑衣人的心中又是想道。
此時這黑衣人并沒有因為猜測到牛長生只有五十歲左右,就完全放松警惕,小看牛長生。
“小子,老衲堂堂八品靈根,修煉大幾十年,對付你一個修煉五十年的小子,還用偷襲的手段,你死也值得了。”
這時,暗中的黑衣人下了決心之后,終于不再猶豫,不再遠(yuǎn)遠(yuǎn)跟隨,而是開始加快速度,暗中慢慢地拉近與馬車之間的距離。
此時這黑衣人,就像是一條已經(jīng)張開血盆大口,不斷靠近獵物,隨時準(zhǔn)備迅猛出擊的劇毒之蛇。
不斷加快速度,慢慢接近到馬車百丈距離之后,這黑衣人從身上掏出一張符箓,激發(fā)之后,這張符箓化為一把金色長刀。而這時,黑衣人也不再隱藏身形,而是施展起身法,開始猛然加速,向馬車猛沖了過來。
“不好!”
就在這時,在前面駕馭馬車的牛長生也猛然意識到了危險,他的心中猛地一驚。
也感應(yīng)到了馬車后方之人祭起的殺招。
“駕……”
牛長生手中的馬鞭猛的一抽馬屁股。
吃痛之下,馬的速度猛然加快。
不過后面之人身法已經(jīng)已經(jīng)施展到極致,速度極快。
讓馬跑的快一些,只是能夠稍微爭取剎那間機(jī)會。
而這時牛長生連忙從胸口掏出儲物手鐲,神識一動,從儲物手鐲之中取出七星靈盾符。
接著以最快的速度運(yùn)轉(zhuǎn)功法向七星靈盾符之中注入靈力。
而這時,那足有一丈多長的金色刀罡,已經(jīng)劈到了馬車之上。
這一刀劈下,馬車、馬車中的牛大山和金翠花,包括在前面駕車的牛長生都將瞬間被粉碎。
而就在這千鈞一發(fā)之刻,牛長生手中的七星靈盾符終于激發(fā)成功,七星靈盾符化為一面大大的靈盾,這面靈盾閃耀出耀眼的星光。
“去!”
牛長生對著靈盾一點,靈盾瞬間飛出,在最后一刻,抵擋住那道驚人的刀罡。
雖然抵擋住刀罡,但是此時牛長生驚怒到極點。
差一點點,就差一點點,他的爹娘就命喪此人手下。
見自己的突襲一擊被擋住,這黑衣人心中一沉。
不過手上速度卻沒有一點耽擱,只見其體內(nèi)的功法瘋狂運(yùn)轉(zhuǎn),數(shù)道靈力隔空打入到那“金色長刀”之中。
而此時,那張由符箓幻化而成的金色長刀,瞬間再次金光大盛,金色長刀再次膨脹變大,緊接著,威勢剛才大好幾倍的金色長刀再次猛地劈來。
如果剛才那一擊,要的是速度,以最快的速度,將對手擊殺,而現(xiàn)在這一招,那就是威力。
用強(qiáng)大的力量碾壓對手。
不過這時,牛長生也沒有閑著。
也是將功法運(yùn)轉(zhuǎn)到極致,將靈力打入七星靈盾符之中。
靈盾再次膨脹,而且星光更加耀眼奪目。
剛才匆忙出手,七星靈盾上的象征著七顆星辰的光點,只亮了五顆。
而現(xiàn)在的七顆全亮,星光燦爛閃耀到極點,也意味著七星靈盾符的靈力,被激發(fā)到極致。
而這時,威力被激發(fā)到極致的七星靈盾符,再次擋下了那道威勢和氣息都很是驚人、足有四五丈長的金色長刀。
而這時,那黑衣人的第二擊再次被擋住,牛長生也松了口氣。
而這時,又一張符箓出現(xiàn)在牛長生的手上。
正是火蟒刀符。
“你是佛門修士?不過不管你是什么人,既然敢偷襲我,那就讓我看看你還有什么本事吧?!?p> 肝火未消的牛長生冷聲道。
佛門修士的法力和修仙者的法力是明顯不同的,佛門法力多至陽至剛、剛猛,而且透著一種特別的佛性。
不過這時,牛長生已經(jīng)確定了對方也是聚氣期修士。
所以心中放松了些。
雖然心中很疑惑,小蟲島怎么會有聚氣期的佛門修士。
而這時牛長生的靈力,已經(jīng)打入火蟒刀符之中。
緊接著,牛長生手中的火蟒刀符,瞬間幻化為一柄火刀,而這柄火刀形狀像是一條火蟒。
這時,這條火蟒在牛長生的操控下,向著黑衣人猛撲過去。
而且一邊撲過去,還一邊迅速成長變大,撲到黑衣人面前之時,已經(jīng)成長到四五丈長。
本來黑衣人還抱著很大的希望,想法設(shè)法突破七星靈盾的防御,擊敗牛長生。
畢竟牛長生也是有弱點,那就是馬車中的人。
但是見到牛長生取出火蟒刀符,而且見到火蟒刀符的威力又是如此驚人之后,這黑衣人知道他大勢已去了。
無法得手了。
意識到無法得手之后,黑衣人的心中已經(jīng)萌生退意。
不過火蟒已經(jīng)撲來。
這時,黑衣人操控的金色長刀猛地轉(zhuǎn)向,劈向沖來的火蟒。
與此同時,施展身法神通,身形猛地后退,要逃遁而去。
不過就在這時,突然這黑衣人猛地感覺到危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