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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自帶錦鯉體質(zhì)的我

鬼母草死了?

  許清如被綁在柱子上,雙手動彈不得。擺在她面前的是一盆炭火,這是炙刑啊。

  許清如強裝鎮(zhèn)定:“怎么?二皇子這是準備動用私刑了?”

  “不明顯嗎?”東樾一身紫袍,安靜的看著眼前的許清如。這幾日他已查明真相,他知道了許清如去的是幽臺山,只是不知道去那兒干嘛。

  上次許清如夜探鬼市,東樾派去的暗衛(wèi)把她跟丟了,所以不知她去鬼市干什么。

  雖說現(xiàn)在許清如為東樾所用,但一只狗還是聽話的好,最好拔掉鋒利的爪牙,這樣用起來才安心。所以東樾要弄清楚許清如身上的所有問題。

  許清如咽了咽口水:“二皇子,這樣不好吧?你說你對我這個弱女子動用這么殘忍的私刑傳出去不好聽不是嗎?”

  “哦?這是我自己的密牢,別說濫用私刑,就算是把你殺了也不會有人知道的,更別說什么傳出去這樣的鬼話?!睎|樾好看的手拂過一排刑具,挑挑揀揀地,像挑白菜似的,“你說你是弱女子。可我可是親身經(jīng)歷你是如何和我達成交易,平定山匪的。這怎么看都不像是弱女子的行為不是?”

  “二皇子你這是誤會了,我也就頂多算聰明,實際上還是弱女子一個。要不,你把我松開,我們坐下來好好談?wù)劊俊?p>  “談?wù)??好?!睎|樾一個眼神示意,站在許清如旁邊的暗衛(wèi)馬上解開綁著許清如的繩子。

  繩子一松開,許清如就腿軟地癱倒在地,東樾也不催她,等著她緩過來。

  “休息夠了?”

  “夠了夠了?!?p>  “好,那我們繼續(xù)?”

  “???哎呦~我這頭怎么突然疼起來了,讓我再緩緩?”

  “好,你慢慢緩著,聽我說。你說你把我調(diào)查地那么清楚,應(yīng)該知道我這人向來心狠手辣。以前凡是被我定了死刑的人都是嘗過這些酷刑的。既說你是弱女子那便讓你自己選好了。你看看,選哪種?這個?還是這個?亦或是這個?……”東樾把刑具一個個拿起來“溫和”地詢問著許清如。

  話音剛落,東樾就感覺到自己的手被握著。抬眼一看,是許清如。

  許清如小心翼翼的問:“可不可以都不選?”

  “不選?也不是不可以,那我問你什么你就要如實回答,否則~”

  “不會的不會的,我發(fā)誓我一定知無不言,言無不假。”

  “好。你到底是誰?”東樾拂開許清如的手,捏著她的下巴,逼她與自己對視。

  “……我…”

  “不說?嗯?”手上的力氣大了些,可以看見許清如略帶吃痛的表情。

  “我說,我是宰相之女?!?p>  “宰相之女?你還要嘴硬嗎!”東樾又加重了幾分。

  “我說的是真的。我是宰相寄養(yǎng)在鄉(xiāng)野的庶女,只因生母身份卑微所以不得宰相器重?!闭娴暮猛?,許清如表情微許猙獰。

  這句話戳到東樾,手上的力氣不自覺輕了。自己的生母也家境不太好,被皇后娘娘和淑貴妃害死,自己也被設(shè)計摔成殘疾,母氏在朝廷的根基被連根拔起,自己被散養(yǎng)在宮中,這么多年在自己的步步為營之下才在朝中有了些許的權(quán)利。但和大皇子、五皇子比來還相差甚遠。

  “暫且相信你。那你去鬼市干什么?”

  “……”

  “怎么又不說話!”

  “在我說之前還請二皇子答應(yīng)不會動怒?!?p>  “你是在和我談條件?你覺得你配嗎!”東樾又發(fā)狠似的捏緊許清如的下巴。但許清如卻隱忍著不發(fā)出一點聲音,無奈,東樾只好答應(yīng)。

  “二皇子要想成功除了有百姓的支持之外,還需您自己能治好腿疾。我在街上打聽到世上有一名醫(yī),他或許能治好二皇子您的腿疾。但他脾氣怪異,癖好也怪,要人在幽臺山種活一株鬼母草,將鬼母草與寫有自己名字的荷包一起種下,一旦成活,他自會尋來?!?p>  “那你是去買鬼母草的?”

  “嗯?!?p>  “種活了嗎?”

  “不,不知道,但我覺得多半是活不了了。”許清如聲音越說越小,懼怕看到東樾盛怒的臉,她干脆閉上眼睛。

  “哼!”東樾一把甩開許清如,離開,“給你五日時間,它若活不了,你也別活了?!?p>  然后許清如就暈了,她實在是撐不住了。這一天天的嚇死了。這才第一個任務(wù)就這么有難度,后面的三個可怎么辦?

  許清如醒來時是在自己的床上,目前算是暫時保住了命。可東樾就給五天時間,出去兩天旅途時間,東樾給的時間就只有三天。許清如是一刻也不敢耽擱,簡單收拾了一下行囊,快馬加鞭趕往幽臺山。憑著記憶中的路來到種鬼母草的地方,卻不見鬼母草蹤影。

  “咦?我種的鬼母草呢?我記得是在這兒種下的呀?怎么不見了呢?”許清如在周圍找了一圈也沒找到種下的鬼母草。

  許清如急得像熱鍋上的螞蟻,團團轉(zhuǎn),就是找不到鬼母草。本想著跑路,還沒跑多遠就被東樾的暗衛(wèi)給抓住。在許清如的死皮賴臉下硬生生拖到規(guī)定時間。

  許清如被暗衛(wèi)帶到東樾面前,書房里只有他們兩人。

  “活了嗎?”東樾氣定神閑的練著字,沒抬頭看許清如一眼。

  “要是沒活,我會怎么死?”

  “聽你這語氣是沒活了。廢物!”東樾硬生生寫斷了毛筆,殘筆飛過許清如的臉,斷了她一撮頭發(fā)。

  差點,差點就毀容了。許清如驚魂未定,拍了拍砰砰跳的心臟。

  東樾慢慢靠近她,撿起地上的頭發(fā),冷冷的開口:“你說,怎么死好呢?”

  扔掉手里的頭發(fā),一把掐住許清如的脖子,手指慢慢收緊,就在許清如以為自己要死了時,門外傳來通報的聲音。

  “報告二皇子,門外有人拿著一株鬼母草要見您?!?p>  下一秒,東樾松開手,“帶進來?!?p>  來者手里拿著一株鬼母草,頭戴一頂斗笠,穿的是粗布衣裳。

  “是你要見我?”

  “在下沈億山?!?p>  頭腦稍許清醒了的許清如重復(fù)念了一遍:“沈億山?!边B忙爬起來,抓住他激動地哭了起來,“你是頑老沈億山,對不對?”

  “頑老只是別人取得稱號,不值一提。敢問姑娘就是許清如?”

  “我是,我是。”

  “不知姑娘所治何疾?”

  許清如擦干臉上的淚水,“腿疾。不知頑老可有治法?”

  許清如話說完,沈億山便明了。

  “還請二皇子讓老夫看上一看?!?p>  東樾早就聽聞頑老此人,但奈何不曾找到過他。據(jù)說這幽臺山種鬼母草的傳聞也是碰到有緣人才可能得知。

  片刻后,沈億山拂了拂胡子,“二皇子這腿落下了病根,當(dāng)初沒好好醫(yī)治嗎?”

  “那能否只治好呢?”許清如十分關(guān)注,這可是關(guān)乎性命的事。

  “治是治的好,不過就是要費些時日。而且還需要二皇子全心全意配合我才行。”

  一時之間,書房安靜地不像話。許清如和沈億山都靜靜的等著東樾的回答。

  “好?!睎|樾眼睛亮了一下,轉(zhuǎn)瞬即逝,不過還是被許清如看見了。

  這下命算是保下了。

  許清如離開二皇子府,回到自己的小屋。

  “077,我要解除合約!”

  【締結(jié)一旦成功,只要任務(wù)沒完成就解除不了?!?p>  “你這是霸王條款!我抗議!”

  【抗議無效?!?p>  “我告訴你,再這樣下去,我遲早要死在東樾手里?!?p>  【安啦,你要知道,你自帶錦鯉體質(zhì)啊??隙〞陜椿??!?p>  “你知不知道,我,剛才,就差點死在東樾的書房了!你看我這脖子上的痕。”

  【……】

  “又裝死!真是氣死我了!”

  “叩叩叩!”

  “誰啊?”正在發(fā)泄怒火的許清如很不滿被人打擾。

  “許姑娘,二皇子派我給您送藥膏來了?!?p>  “放門口就行。你走吧?!?p>  “是。姑娘記得擦。”

  ……

  夜晚

  許清如已經(jīng)睡下,東樾來到她的門前,看到了放在門口的藥膏。拿起來,打開房門。

  清晰的看到許清如脖子上的紫痕。東樾打開藥膏,輕輕給許清如上藥。

  “你要不瞞我,也不會如此。若你真能助我,我定虧不了你。”

  當(dāng)許清如醒來時,發(fā)現(xiàn)脖子好了很多。起身,看到了桌子上的藥膏,昨晚東樾來了!

  意識到這兒,許清如縮了縮脖子,以后可不能再睡這么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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