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五章 大人物
“因為是『戰(zhàn)斗』。所以,為了不失掉一切,而拼盡全力去做、竭盡所能地去準備?!?p> “大家,不都是這樣干的嗎?”
聽到團藏如此說,霧隱上忍驚愕地瞪大了雙眼。
而看到自己當面之敵的表現(xiàn),團藏也站起身來,有些不好意思地撓了撓頭。
『啊。。。真是?!?p> 『果然不應該像故事里的某些角色一樣,把人家打倒后還當面說出這樣的話來抬高自己啊?!?p> 『一時裝逼一時爽,一直裝逼火葬場?!?p> 『“裝逼”這個毛病,得改!』
在霧已經(jīng)散得干干凈凈的樹林里,團藏已不打算把心思,再放在馬上就要死去的霧隱上忍身上了。
看了看遠處幫坐在地上的阿戴包扎傷口的耕介,又看了看阿戴對面那個已經(jīng)胸膛上插著苦無的“云隱中忍”。
團藏晃了晃自己的頭,借此松解了下脖頸,便準備要離開。
不過,就在團藏打算跳下樹的時候,那位被團藏用刀釘死在樹上的霧隱上忍卻又開口了。
“因為是賭上性命的『戰(zhàn)斗』,所以,一定要做【萬全的準備】嗎。。?!?p> “哈哈!哈哈!!”
伴隨著霧隱上忍的狂笑,是他嘴里不住咳出的血沫!
“這種話,這種話,”
“能說出這種話的人,日后一定會【名動天下】!”
發(fā)狂的霧隱上忍臉上滿是猙獰,但團藏卻沒有從他的臉上讀出絲毫的對自己的憎恨。
“告訴我,一定要告訴我:”
“你的名字!”
瞧著霧隱上忍一副“我要拿你的名字到地獄里去吹牛皮”的樣子,團藏先是有點受寵若驚,隨后又漸漸平息了自己心里的波瀾。
團藏扭頭望了望遠處正在說話的阿戴和耕介,看著兩個少年郎幫對方抹去臉上血跡、繼而又言笑晏晏的樣。
團藏笑了。
估摸著遠處的兩人聽不到自己的聲音,團藏說話了。
“那邊那個穿綠皮緊身衣,扎著橘色圍巾,還留著西瓜頭的家伙,叫阿戴。”
“而后面那個使用水龍彈之術打飛你的、綁著木葉護額的小子,叫耕介?!?p> 聽到團藏的話,霧隱上忍的怒氣好似要沖破天際。
“我沒有問他們!”
“我在問你,問你這個【大人物】的名字!”
霧隱上忍的話,讓團藏沉默了。
良久,團藏才看著已經(jīng)垂下頭去的霧忍,開了口。
“對于你來說,他們不是什么大人物?!?p> “啊,其實,”
講到這兒,團藏背起了雙手,拿后腦勺枕住。
“在以后的日子里,哪怕過了二三十年、三四十年,那兩個家伙,也沒有什么名氣。”
說完這句的團藏,收斂了他臉上的笑意。
如果霧隱上忍還能看得見,他應該發(fā)現(xiàn)此時此刻,團藏的認真。
“他們不是什么有名的忍者,可在我心里,為自己所堅持的信念而奉獻一生的他們,才是名副其實的:”
“【大人物】!”
講完這些,團藏閉上了眼。
片刻之后,他重又睜開,轉身背對著霧忍。
“對,差點忘了?!?p> 馬上要跳下樹的團藏一拍腦門,從口袋里摸出一根棒棒糖,轉身丟在了霧隱上忍的懷里。
“我的名字,叫【志村團藏】?!?p> 露出一絲難以言明的微笑,團藏終于跳下了樹,沖著遠處的耕介和阿戴趕去。
而在他的背后,霧隱上忍那背靠大樹坐著的尸體,紋絲未動。
再沒有能撿起,懷里的棒棒糖。
。。。。。。。。。。。。。
“呦,阿戴!”
阿戴正打算跟過來的團藏回個招呼,卻被他一把攬過。
“痛。。。。痛痛痛痛!”
看自己的動作非但沒有起到給阿戴鼓勁的作用,反倒是給阿戴添了麻煩,團藏感到蠻不好意思的。
“呃。。。抱歉?!?p> “那個,你這是傷到哪兒了???”
瞧著團藏在阿戴身上拍來拍去的樣,一旁的耕介倒是捂著嘴笑了。
“撲哧”一聲后,耕介又覺得這樣做不太好,趕忙給團藏解釋了阿戴的情況。
“阿戴是左臂骨折了,身上還有幾道苦無的劃傷?!?p> “不過這都不是什么大問題,修養(yǎng)幾天就好了?!?p> 聽完耕介介紹的情況,團藏連連點頭。
“你是。。?!?p> 團藏當然知道耕介是誰,但要知道,在此刻潛伏在團藏身上的白絕眼里。
一個普通的木葉下忍,身為大族當家人的團藏,一般而言,可是應該不會跟其有什么聯(lián)系才對。
況且,在團藏的記憶里,耕介過去沒有和團藏打過照面,二者并無交往。
要是貿(mào)然說自己認識耕介,那耕介自己一定會很疑惑。
而片刻的異常,落在潛伏在團藏身上的白絕眼中,都可能引起他的注意。
志村一族的當家人,竟然會認識一個默默無聞的木葉下忍。
而且這個明顯在過去和團藏并無往來的木葉下忍,居然還如此『及時』地在離木葉本村如此之遠的地方支援了團藏的作戰(zhàn)。。。
團藏現(xiàn)在假裝不認識耕介,那么,日后即使白絕和宇智波斑對耕介出現(xiàn)在此起疑、而用寫輪眼幻術拷問他。
也只會得出“耕介是木葉根部派來監(jiān)視、甄別團藏的暗諜”這一結論。
可如果團藏現(xiàn)在不注意這點,而大大咧咧地表明自己認識耕介。
那這一連串的異常,就很可能會導致宇智波斑在拷問耕介后,懷疑那只聯(lián)絡了耕介的黑貓,和團藏關系匪淺!
『唉。。。作為臥底,一絲一毫的舉動,都要多想一想才行?!?p> 也正是因為日常實在太燒腦,團藏才養(yǎng)成了隨身帶著棒棒糖的習慣,時不時給自己補充一根。
畢竟糖分這東西,對于動腦的人來說,還是蠻需要的嘛。
“團次郎舅舅,他叫耕介啦?!?p> “是因為聽說這邊有著珍惜的藥材,才過來的?!?p> “沒想到會在這里看到有人戰(zhàn)斗,就潛伏了一會兒?!?p> “發(fā)現(xiàn)都是木葉的同伴,才站出來支援的?!?p> 看著在自己面前小心翼翼為耕介解釋的阿戴,團藏不禁在心里搖了搖頭。
『不是我說,阿戴?!?p> 『就你這警惕性,進暗部能活過三個月,我都得當你踩了狗屎?!?p> 『哪天你被人賣了,還得幫人家數(shù)錢?!?p> “名字叫‘耕介’嗎?”
“那么。。。”
“能說說你,為什么會【水遁——水龍彈】么?”
團藏用自己的目光緊緊鎖住面前的耕介,期待著他給出能讓自己滿意的回答。
『原諒我,耕介?!?p> 『但作為臥底,就是要時時接受考驗?!?p> 『來吧,“瀘州老窖”,這是你作為【酒廠】組織成員的,』
『第一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