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殺人了
學(xué)校外的一片空曠處,這里堆積著一些廢棄垃圾,后面是一條河,平時很少有人來,在空地中央,江濤正毆打著地上的幾個人,他旁邊還站著一個壯漢,身后是四十多個社會青年。
“你們還指望張子涵這B來救你們呢?一會兒我把你們?nèi)舆M河里他連你們是這么死的都不知道。哈哈哈哈!”江濤狂笑著說道。
“呸!就算小爺我還活著一秒也會跟你丫死磕到底!”李明咬牙說道,此時他已經(jīng)遍體鱗傷,臉上身上都是淤青,他剛想爬起身卻因為身上傳來的劇痛而再次摔倒在地,但相比旁邊的竇凱和秦峰他們已經(jīng)十分頑強了,他是此時唯一還沒有昏迷的人。
“哈哈哈!就這?來人,把他給我扔河里去?!苯瓭爸S道,就要帶人將李明拋入河中。
“住手?!睆堊雍淅涞卣f道,他眼中滿是殺意,在他看見李明他們遍體鱗傷地倒在地上時他就已經(jīng)不打算留江濤了。
“喲?張子涵,你終于來了,我已經(jīng)恭候多時了,你要再晚來會兒他就喂魚了。”江濤嘲諷地看向張子涵說道,這時他已經(jīng)做好了充足的準備,他打算將張子涵他們徹底擊垮,然后將張子涵狠狠羞辱一番,一雪前恥。
“那就來吧?!睆堊雍抗獗涞乜聪蛩f道,說著,兩波人就廝打在了一起。
全班二十多個男生和那四十多個社會青年混戰(zhàn)在一起,雖然他們?nèi)藬?shù)和體格不如那些混混,但他們手中都握著從教室里帶來的椅子腿,所以也不占下風(fēng),張子涵和何大勇跟張濤還有他旁邊的那個壯漢對峙著。
“你去幫他們吧,他們兩個我一人足以?!睆堊雍f道。
“那你小心!”何大勇倒也沒有墨跡,他相信張子涵的實力,識趣地離開了,他知道,這個仇張子涵想要自己報,自己的兄弟被打就要自己打回來。
“小鬼,你這么狂嗎?”那個壯漢冷笑道。
“南哥,別低估了他,他不是那么容易對付的?!苯瓭嵝训?。
“切,一個小鬼而已,能強道哪去呀?跆拳道黑帶嗎?看我一只手教他做人。”那個叫南哥的壯漢一臉不屑道。
南哥走上前一拳向著張子涵的面門而去,力道之大帶著呼呼的風(fēng)聲,不過他這一拳并沒有擊中張子涵。
張子涵單手撥開了他的手腕另一只手拉住了他的大臂,腳一勾他的腳踝將他往后一帶,直接摔了個踉蹌,這一招完全是借用了南哥出拳的慣性。
“有兩下子嘛?!蹦细绶€(wěn)住身形轉(zhuǎn)過身看向張子涵說道,此時張子涵正背對著他,目光直直地看向江濤,絲毫沒把南哥放在眼里。
“你這是找死!”楠哥大吼一聲,再次向張子涵攻去,他雜亂無章的拳頭一下都沒有擊中張子涵,他只是力量大,精準度相比何大勇都差遠了。
“就這?”張子涵一邊躲避一邊看向江濤戲謔道,他把這句話原封不動地還給了江濤。
“不和你玩了?!睆堊雍湫Φ溃鋈灰粋€回身踢重重地踢在了南哥的頭上,南哥感覺一下子天旋地轉(zhuǎn),晃晃悠悠地摔倒在了地上,這招是戰(zhàn)舞里的招式,自然是柳寒教給他的,雖然他只學(xué)到了一點皮毛,但是對付這些混混還是綽綽有余。
張子涵從始至終都沒有向后看一眼,他徑直向江濤走去,江濤大驚,但馬上又浮現(xiàn)出了一絲冷笑。
“來呀,功夫再好也怕菜刀!”說著他從腰間抽出了一柄砍刀。
張子涵依然面不改色地繼續(xù)向前走著,這時身后的南哥也緩了過來。
“我跟你拼了!”南哥大吼一聲,也從腰間抽出一把砍刀,朝著張子涵沖了過去。
嗖嗖嗖——
砍刀一下下地揮舞著,張子涵并沒有攻擊而是不斷躲避著,他戲謔地看向二人,似乎在挑釁他們。
“既然如此,那我就讓你們看看我們之間的差距吧?!睆堊雍湫Φ?,在江濤砍刀落下時他忽然單手抓住了江濤的另一只手腕,肩膀順勢撞在了江濤的肘關(guān)節(jié)。
咔嚓——
江濤一下子撲了個空,手臂頓時傳來一陣無力,緊接著就是鉆心的疼痛,他手臂的韌帶被已經(jīng)被張子涵撞擊的慣性直接扯斷了,頓時吃痛得蹲在地上咬著牙捂著手臂。
南哥也一刀砍了過來,張子涵不退反進,距離的縮小導(dǎo)致南哥這一刀無法施展開,張子涵再次抓住了他的手臂,用腳掃在了南哥的腳踝處,這次由于沖過來的慣性很大直接將他摔倒在地。
“真是愚蠢,被同一塊石頭絆倒兩次?!睆堊雍爸S說道,還不忘給他豎個中指。
“一起上!”江濤不顧手臂的疼痛單手提起刀再次向張子涵沖了過來,南哥也爬了起來向著張子涵的背后砍去。
噗噗——
兩聲刀劍刺入皮膚的聲音響起,此時的眾人的打斗就像有默契一樣的停了下來,手中的武器更是哐啷哐啷地掉在了地上,發(fā)出一連串的輕響,所有人目光都放在了他們?nèi)松砩稀?p> “殺……殺人了!”一個社會青年驚恐地大叫著,雖然他打過很多架,但他還沒見過有人敢這么明目張膽地殺人。
聽到他的大叫,那些社會青年頓時一哄而散,只留下了何大勇他們一群學(xué)生木然地看著眼前的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