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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圓滿系統(tǒng)

第十四章 勝者稱霸

大圓滿系統(tǒng) 一一為二二 4021 2020-08-25 17:17:11

  猴子自從打贏了其余靈獸后,就成為了谷中霸主。

  不知怎么,這只猴子對于自己是不是霸主之事,并不在意。他每日都在那顆五色樹上坐著發(fā)呆,要么就在樹下舞他那根樹枝劍,每一招都能掀起一陣靈氣氣浪。

  他很少出谷去,似乎在懼怕著什么,他也不甚清楚。因此他吃的往往是谷中的草藥,喝的就是在山谷低洼處聚集的雨水。

  靈獸的體質強悍,這只猴子好像還特別熟悉五行靈氣。能夠分辨出哪種草藥能吃,哪種不能,因此這樣的進食對他來說竟然還有益無害。

  猴子就在每天這樣的日子中,懂的越來越多,實力越來越強。但是,他仍舊迷茫,仍舊恐懼。

  迷茫自身空白的記憶。

  迷茫自己異于其他靈獸的行為。

  恐懼山谷之外的世界。

  恐懼眼前看不懂的勾勾畫畫。

  他是誰?

  他要做什么?

  他不知道。

  所以他依舊發(fā)呆、練劍。

  似乎要到天荒地老。

  ………………

  相比猴子的悠閑,人需要煩心的事情就多了很多。

  在人之中,以云崖宗的高層長老們煩心事最多。

  而他們的煩心事全部都能算到一個人頭上,這個人叫做陸舟。

  此時他們就湊在了宗門大殿中,商量起了關于最近迅速崛起的陸舟,其引發(fā)的一系列事情。

  其中執(zhí)法殿長老先起了個頭,他有一把花白胡子,面容嚴肅卻隱含怒意,沉聲說道:

  “這個名叫陸舟的外門弟子,自從通過打內門擂臺挑戰(zhàn)成為了內門弟子后,便開始肆無忌憚起來。不僅欺凌同門,搶奪他們的靈石。還目無法紀,想要闖上藏書閣頂樓去。”

  “我讓他自己來執(zhí)法殿來領罰,他不但不聽,還跑到莊臨城中那傷風敗俗之所行那荒淫無恥之事。還偏偏酒后鬧事,惹得滿城皆知,實在毀壞我們宗門聲譽!”

  執(zhí)法殿長老說完,事務殿長老接道:

  “不僅如此??!他前幾日去了一次內門學堂,當時正是鄭長老在講《天崖十九變》的劍招拆解??墒悄顷懼圻M了學堂,鄭長老每講一式劍招,他便駁斥一式劍招?!?p>  “偏偏此子劍法理解當真驚人,說的自然不是無知之言,忽視不得。鄭長老便與此子辯論,卻略輸一籌,隨后此子便大放厥詞,將《天崖十九變》批的是……狗屁不如!還說創(chuàng)出此劍法的人,也不過是……不過是……”

  端坐在主位上云崖宗宗主云落之,是一個面容有些滄桑,但眼神銳利,身著金袍的中年男人。他聽了長老們說的這些話,表情沒有一絲變化,只是揮揮手說:

  “你直說便是,我云崖宗也不是什么迂腐宗門?!?p>  “他說……他說……老祖宗是沽名釣譽的老鬼!”

  “哈哈哈哈哈哈!”

  聽到笑聲,眾長老都是面露疑惑的瞅著自家宗主,他們不明白作為宗主的他,聽到門下弟子說出這等詆毀師門的話來,是怎么笑出聲的。

  而笑過之后,云落之也沒有說追究陸舟之類的話來。而是話鋒一轉說道:

  “陸舟晉升內門弟子的一戰(zhàn),可有錄像?”

  丹藥殿長老接話道:

  “有的,畢竟這在咱們宗門里也是百年難得一見的大事了,我那天路過做裁判的時候,特意錄了下來?!?p>  云落之揚了下手,示意他把影像放出來。丹藥殿長老便在其腰間的小袋中掏出一塊比袋子都大的石頭,放在桌子上后手中打了幾個法決,隨即食指一點。

  那石頭便瞬間放出光來,顯現(xiàn)出一座寬廣的擂臺。其上站著一個狂傲的青年,他抱著臂,語氣飽含不屑道:

  “外門弟子陸舟,來挑戰(zhàn)你們這些內門廢物來了!”

  此話一出,當即全場寂靜。

  內門弟子在云崖宗,本已經是很高的地位了,平時若是不見到長老的時候,其余弟子見到怎么不得叫一聲師兄?

  平常武者見到了,怎么不得叫一聲仙長?

  他們已經有多久沒有聽到這樣的厥詞,他們自己也有些記不清了,所以一時之間竟然忘了反應。

  但總有脾氣大的先跑出來,只見一人四五十歲,身著內門藍袍,四方大臉。其一個踏步便跳上擂臺,拔劍一指陸舟道:

  “哪里來的狂妄小賊,怎么這般不知天高地厚?本來秉著同門之誼,就算你上擂挑戰(zhàn),我們本當些許留手,但你如此狂妄自大,我今必將教訓你一番”

  陸舟聽了卻冷笑道:

  “就憑你?不入流的雜魚!不要留手,我看你倒有幾分本事?!?p>  內門弟子一聽瞬間氣急,拔劍便是一道劍氣砍來。這道劍氣凝實非常,離劍數(shù)米而不散,氣勢洶洶襲向陸舟。

  但卻陸舟卻不慌不忙,閃身一躲。隨后便三步并兩步,一拳向內門弟子轟去!

  此內門弟子,雖不常爭斗,但好歹境界加身。看陸舟襲來,揮劍便擋,但陸舟拳峰一轉卻向其手腕砸去。

  內門弟子防備不及,哐當一聲,長劍掉落在地上。內門弟子失了劍,瞬間便失去了抵抗之力,想要后撤拉開距離。但卻被陸舟一手抓住衣裳,隨后兩拳轟向臉龐。

  那內門弟子瞬間半邊臉龐青紫起來,但陸舟仍不松手,將其錘得昏死過去之后才丟在地上,一腳將其踢下了擂臺,隨后撿起了那把長劍。

  事情發(fā)生的太快,就連裁判長老都來不及阻止,不過他還是大聲呵道:

  “陸舟!同門切磋,注意你的言辭與分寸!如果你還像剛才那樣下手這般不留情面,那我就要把你趕下擂臺了”

  “是是!你們這些老鬼總是這般虛虛偽偽、沽名釣譽。他自己都說不要對我留手了,我為何還要對他留手?”

  “你!你這小輩!莫不要強詞奪理?!?p>  “哼!”

  陸舟把頭一甩,不再理裁判長老,轉而掃視擂臺下的眾弟子,又說道:

  “怎么這就把你們打怕了嗎?現(xiàn)在云崖宗的內門弟子全都是這種孬貨嗎?上來!讓我看看你們的劍法!你們引以為傲的狗屁劍法!”

  這話一出,頓時激怒了所有的內門弟子,瞬間便有一赤紅頭發(fā),持一門板巨劍,跳上臺來。怒聲說道:

  “好,既然你這么想吃打!那你就嘗嘗我的巨劍!”

  說著他似乎不準備給陸舟時間,其一腳踏出,門板巨劍便忽地向陸舟拍去,掀起了一陣灼熱氣浪。

  但陸舟還是不動,他手拿長劍輕輕往門板巨劍劍身某處一點。頓時那赤發(fā)弟子,便如卸了力一般,灼熱真氣瞬間逸散。其反噬的威力,還使得它身軀一震連退數(shù)步。

  赤發(fā)弟子頓時大驚,不敢置信的大喊道:

  “不可能,怎么會是《天崖十九變》?而且是大成以上的《天崖十九變》!你是怎么掌握了這么高深的劍法!你作為外門弟子是怎么接觸到這門劍法的!”

  但陸舟聽后卻冷哼一聲,不屑道:

  “高深?狗屁劍法罷了!看兩眼都會用,像你們這樣的狗屁弟子,也只配用這樣的狗屁劍法來打倒你們?!?p>  說罷,陸舟便不斷出劍,將赤發(fā)弟子打得連連后退。最后抽出一個空擋,便一拳轟出,使其大吐一口鮮血,飛出了擂臺之外。

  而陸舟則站在臺上,接著說道:

  “怎么?現(xiàn)在這么大的一個云崖宗已經沒有內門弟子,能學會這狗屁劍法了嗎?上來一個會《云崖十九變》的,打敗我,不然你們就是狗屁都不如!”

  而這回眾內門弟子雖然氣惱,卻一時間沒有人再上擂臺來了。因為之前那兩人雖然看起來不堪,但也都是筑基初期和筑基中期的高手。

  而筑基后期的高手,往往會為沖擊金丹而做準備。閉關修煉,很少會出來顯露人前。

  如果他們選不出比他倆人更強的內門弟子來,那么上去恐怕也只會受辱罷了。

  更何況現(xiàn)在已經不是單單的內門擂臺之爭了,同時還賭上了內門弟子的驕傲與宗門的臉面。如果上去之人不會《云崖十九變》的話。那么恐怕也少不了一番羞辱。

  而在這時一道溫和如春風的話語聲響起:

  “眾同門,裁判長老,我雖不是內門弟子,但陸師弟的話確實有些偏頗,不知可否能讓我為內門弟子出戰(zhàn)?!?p>  此人頭上無冠,扎一馬尾,其面容柔和,頗有儒風。身穿一青色長袍上繡有金絲云紋,腰間有一紫玉牌,上刻三字——云盡文。

  眾內門弟子觀此人頓時大驚,其衣著打扮,乃親傳弟子之專屬。但眾人卻不是驚訝此事。而是云盡文此人,乃當今宗主云落之之子也!

  其一身的筑基后期修為離金丹也僅差一線,若不是為了磨練根基,恐怕早已成金丹境修士。

  若是說在眾內門、親傳弟子中誰最強的話,恐怕云盡文稱第二,那便沒人敢稱第一了。

  而如今云盡文也看不過去,這陸舟的所作所為。這雖是眾內門弟子想要看到的情景,一位可以與陸舟旗鼓相當?shù)膹娬叱鍪?,但也難免驚訝不已。

  而裁判長老自然也早已看不慣陸舟的所作所為,因此便順勢答應下來。

  得了允許,云盡文自然再無顧慮。他慢慢踏上了擂臺,摘抱拳道:

  “親傳弟子云盡文,代云崖宗內門弟子,與陸師弟討教一二!”

  而陸舟自從踏上擂臺起,也是第一次面色認真了起來,但他表情仍然倨傲不已。不過卻挽個劍花擺出了架勢,這才道:

  “終于上來一個能看的,希望你不要讓我失望,也不要丟了你們云家的臉面?!?p>  云盡文聽了這話感覺有些奇怪,眉頭微皺,剛想問一些什么。但陸舟卻直接一劍向他攻來,不給他張口的機會。

  云盡文自然接招。兩人的出手皆是《天崖十九變》。一時間倒也沒什么真氣涌動。全是劍招比拼。

  兩人的劍招招虛虛實實、真真假假、招中有招、變中有變,著實看得臺下眾人是眼花繚亂、不明所以。

  而陸舟的面色也有些凝重了起來,《天崖十九變》其作為云崖宗的鎮(zhèn)宗劍招自然也有其獨到之處。

  相比作為基礎的《云形十三劍》。天崖十九變,不僅僅是變化上更勝一籌,其招式之豐富,也是遠超尋常劍法。

  雖然這使得《天崖十九變》的修行難度,亦遠超尋常劍法。對戰(zhàn)之時需要不斷計算,才能發(fā)揮出其本來的威力。

  但若是遇上同樣的使劍之人,《天崖十九變》完全可以以巧破力。尋出對方劍招中的破綻,將對方的攻擊化解為無形,并且打斷對方的真氣運轉,使其遭到真氣反噬。

  之前的赤發(fā)弟子便是吃了這層的虧。

  不過若是兩人都懂《天崖十九變》,那么在沒有完全看清楚對方的劍術深淺前。貿然全力出手攻擊對方,那么有可能會被對方趁機尋到破綻。這才是二人之所以不全力進攻的原因。

  但陸舟本不是劍修,只是在《天崖十九變》上有些造詣,卻也比不上這位日夜鉆研劍法的宗主之子。

  故而從剛才開始,陸舟的招式變化就已被云盡文看透,場面自然也逐漸劣勢了起來。

  陸舟當然不甘心自己就這么輸?shù)簦静皇鞘裁凑司?,也不是什么劍修,沒有必要與人拼劍。

  因此陸舟在與云盡文對拼之際,其雙眼略微一暗,揮劍慢上了那么一絲,故意賣了個破綻給云盡文。

  他被打的兵器脫手,連忙后退然后用左手把劍抓起,運起架勢。而在這時,陸舟的右手落下。在眾人看不見的陰影中。有一絲黑氣順著手掌,抹在了剛撿起的劍身上。

  隨后就在云清文思考劍招應對的時候,他忽而棄劍砸成云盡文。劍上無一絲真氣的痕跡,故而云盡文只是略微一挑,便繼續(xù)施展下一個算好的劍招。

  而這時陸舟自然露出了笑容,平平無奇的揮拳打出,瞄準云盡文下丹田。

  而云盡文不知為何,面對著平平無奇的一拳卻身形一滯,竟讓其結結實實的打中。

  隨后云盡文便口鼻流血,倒了下去。

  一時間,全場之靜,落針可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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