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撕逼友死了?
傅嬤嬤來到蔡衫兒幾米外,扣頭跪撫在地。
“奴婢叩見世子夫人,夫人安!”
蔡衫兒看到傅嬤嬤這狼狽不堪的形象,輕緩優(yōu)雅的撫弄剛剛拍桌的手,語氣漫不經(jīng)心,模樣氣度拿捏的剛剛好。
“傅嬤嬤!抬起頭來!本夫人瞧瞧,這般狼狽,是那傻子做的?”
她眼眸散漫瞟了一眼下方跪著的人,只問話,也不叫起身。
傅嬤嬤只得應(yīng)聲,直立上身抬頭,沒聽見蔡衫兒的起身兩字,她依舊老老實(shí)實(shí)的跪著。
一點(diǎn)沒有在景籬和軒寒洛面前的囂張氣焰。
一抬頭,蔡衫兒看到傅嬤嬤臉上那道道血痕印記,眉頭緊鎖,不會毀容了吧!
不過她在看到傅嬤嬤那老太橫坵的大餅?zāi)?,即使不毀容,也是個丑的。
看著底下的嬤嬤,眼里無一絲波瀾,語氣沒有一點(diǎn)為下人憐惜一分。
“怎么會弄成這樣,本夫人不是讓你好好教訓(xùn)那傻子嗎?這般模樣,好像你才是被教訓(xùn)的那一個?!?p> 傅嬤嬤老淚縱橫,臉上的傷口在她滴落咸腥淚水的刺激下,使她臉部過度扭曲。
因不敢太過放開,所以扭曲的表情十分難看。
她趕緊跪趴到地上,哭泣著說:“世子夫人?。±吓苓^了,大公子的那位傻郡主。
竟然無緣無故的發(fā)起風(fēng)來,老奴不妨下,被她抓傷了臉。
大公子不但不教訓(xùn),還威脅老奴說,若是明天進(jìn)不了宮,罪過都在...都在...”
她似乎說不下去了,又或許不敢再說。
蔡衫兒本來看著傅嬤嬤那猙獰丑惡的嘴臉,厭惡至極。
再又聽到她說話吞吞吐吐的,便不耐煩的開口問道:“都在什么?說?。。 ?p> 得到她的催促,傅嬤嬤便繼續(xù)說下去。
“都在夫人你的過錯,大公子說,老奴不過夫人的一條狗。
狗做錯了事,主人理因受過,他勸我考慮清楚,不要為主子添麻煩?!?p> 蔡衫兒越聽臉越發(fā)黑沉青紫,咬牙切齒。
“好你個軒寒洛,這么多年了,怎么欺壓都不吭不響,今天到好了,竟敢威脅起嫡母來了?看我不收拾他。”
傅嬤嬤趴下身的嘴角上揚(yáng),那賤丫頭不過一個傻子,就算是郡主又如何。
本就不受待見,還敢欺負(fù)她們這些地位頗高的奴婢嗎?她有的是辦法解決問題。
站在一旁的嬤嬤,看著下方的傅嬤嬤,又看看怒氣高漲的主子,蹙眉深思。
她一個奴婢,有些事情也只能私下提醒,若在奴婢的眼下傷的主子顏面,那她這個嬤嬤也就逾越了。
蔡衫兒厭煩的揮揮手,說:“行了行了!本夫人知道了,你下去吧!”
傅嬤嬤得到撤下的命令,趕緊爬起身,手附到小腹彎腰行禮后退到門口,才轉(zhuǎn)身出門,到了門外,伏低的身子才緩緩的直立起來。
她一退出,蔡衫兒身邊的嬤嬤將房間里其余的伺候丫鬟全趕出去。
蔡衫兒不明就里,不過身邊的嬤嬤是她的陪嫁嬤嬤,信任頗高。
其余人都退下,蔡衫兒才問:“李嬤嬤!你這是......”
李嬤嬤沒有回答她,只是問了一個不著邊際的問題。
“夫人,您感覺這提拔上來的傅嬤嬤如何?”
蔡衫兒冷哼一聲!
“哼!一個粗使婆子,提拔她,不過是因?yàn)?,有些時(shí)候需要這樣的人罷了,賤奴就是賤奴。”
李嬤嬤又慢慢引導(dǎo):“那夫人覺得,剛剛她說得話有幾分真?幾分假?又或許是……借勢?您看......”
蔡衫兒冷靜下來,想想,軒寒洛應(yīng)該不會說出那番話。
他平時(shí)被她們欺凌慣了,每次都只悶不吭聲,默默忍受,想必那話....
她反應(yīng)過來,惱怒不已。
“好一個賤奴,竟敢耍這等小人嘴臉,哼!我勢必會弄死軒寒洛那賤種,不過再這之前,本夫人先弄死她?。。 ?p> 李嬤嬤小心翼翼的提醒:“夫人,以后...這等...粗鄙之語就不要再說了,以免影響你貴氣身份...”
李嬤嬤的話,蔡衫兒也很給面子的點(diǎn)點(diǎn)頭,不過會不會聽就難說了。
......
就在今晚,傅嬤嬤莫名其妙的就消失在后面內(nèi)院,不知所蹤,世子夫人身邊的下人傳言,是那老嬤嬤得了身份,回家炫耀去了,過段時(shí)間就會回來。
可這過段時(shí)間,沒有準(zhǔn)數(shù)。從此再無傅嬤嬤這人的存在。
..........
“什么?你說今天和我干架那老太婆死了?哦呵呵呵,死得好!最好連那老鱉婆也死了最好?!?p> 景籬聽到青天說傅嬤嬤死了,她一點(diǎn)都不同情。
這種人她在現(xiàn)代的小說和影視作品里,就知道,她們奔達(dá)的最厲害。死得也最快,活不過一二集的小炮灰罷了。
青天接下景籬的話頭。
“世子夫人蔡衫兒沒那么容易死的。
在感應(yīng)到的畫面中,她可是在主人死后都還活的好好,至于活了多久,這就不知道了?!?p> 景籬嘆口氣。
“唉...我不就是說說嘛,本姑娘掐指一算,這老鱉婆在我以往看到的小說影視劇里,可能是重要人物。
一般這種人,很難領(lǐng)飯盒的,唉!我家夫君真可憐,怎么他也是炮灰?。∠胂刖秃脷?。”
青天趕緊打住她的無限想象思維。
“你別想太多,現(xiàn)在趕緊刷主人的愛意值,你現(xiàn)在是個傻子,最好吹那個叫什么的屁?”
“彩虹屁,還什么什么屁?”
青天附和的回答:“對對對!就是彩虹屁,你趕緊給主人吹啊!
我現(xiàn)在總算發(fā)現(xiàn),每一次主人的愛意值漲點(diǎn)時(shí),都是你無意間說的話令他很開心,那愛意值就會蹭蹭的漲?!?p> “你懂個屁,我一個傻子,說話那么溜,不是讓人懷疑嗎?
這種話,要無意識說出,而且我自己還沒感覺得到,那樣才會有效果。”
“好吧!你說的都對!”
“你這是無理取鬧,現(xiàn)在我之所以那么悠閑的與你在這里閑聊。還不是在睡覺嘛,軒寒洛以為我睡了,要不然哪有空和你瞎扯?!?p> 青天:“那你好好休息吧!不過你要睡得自然一點(diǎn),現(xiàn)在主人一直默默地看著你?!?p> 景籬:“你以為我感覺不到嗎?他那灼熱的眼神,都快把我給燒起來了,你難道沒發(fā)現(xiàn)我連眼珠都不敢亂動嗎?”
青天:“裝睡最高境界,你絕對適合做這行,我越來越看好你了。”
景籬:“好了!好了!我現(xiàn)在要真正的睡了。
明天還要進(jìn)宮,我還沒見過宋芊芊的外婆。
在宋芊芊的記憶里,她外婆可是比她媽還要對她好很多,雖然她不明白,自己的母親為何不喜歡她。
反而外婆很喜歡,據(jù)我猜測,這里面肯定沒那么簡單?!?p> 青天突然咳嗽兩聲:“咳咳....呵呵...我好像沒告訴你。
其實(shí)想要主人手里東西的人,是太后和皇帝,原身是用來做棋子的。
原身宋芊芊人雖然傻,但還是有智商的,只是她的智商只停留在六七歲。
如果用得好的話,也可以是一把很厲害的刀。”
景籬.......
她怎么有種不好的預(yù)感,果然青天后面又說:“嘿嘿…如果你不小心透露有關(guān)主人的隱私的話。
愛意值可能會瞬間降至零點(diǎn)的,明天進(jìn)宮你要小心啊!那地方可真是人間最繁華的地獄之地?!?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