敵人的敵人就是朋友,這句話無論在什么朝代,或是什么空間,都能用的上。
“原來是這個謀逆之人,拿下!”
東廠廠公黃興與錦衣衛(wèi)指揮使關寧云難得一次的意見統(tǒng)一,兩人直接同時發(fā)出命令。
秦不浪斜眼撇了一下黃興和關寧云,心道你丫死太監(jiān)跟我有仇,見我分外眼紅正常,可是你個二憨關寧云跟著搞毛??!
張若蘭和幼婷兩個女孩這會兒沒了之前的淡定,眼見侍衛(wèi)要抓住秦不浪,兩人全慌了起來。
起初她們是打算由皇上開口收押秦不浪,然后放出英國公張輔,這樣幼婷就可以與張輔一道找她父皇求情。
現(xiàn)在倒好,半路殺出兩個程咬金,事情變得復雜,直接超出了她們兩個女孩所能操控的范疇。
“小癟三!你不是挺橫的嘛!咱家說過要整治你,你就絕跑不掉!”
黃興記仇不是一般的嚴重,簡直可以說是睚眥必報。
“那又如何?”
秦不浪心知躲不過這些身手一流的侍衛(wèi),于是直接伸出雙手,毫無反抗的被捆了起來。
“押去天牢!”
黃興嘴一撇,手一揮,就帶著一眾侍衛(wèi),押著秦不浪出了宮圍。
幼婷公主和張若蘭兩個女孩子再慌張也沒用,只能眼睜睜看著秦不浪漸行漸遠。
“找皇上求情!”
張若蘭反應過來,拉著幼婷公主就想往乾清宮闖。
“站??!陛下有令,任何人不得入內!”
關寧云領著四個錦衣衛(wèi)攔住門口,一臉肅然的說道。
幼婷公主見到這個陣仗,輕輕拽了一下張若蘭,示意她先回去再說。
坤寧宮仁孝皇后寢殿門口,幼婷拉著張若蘭快步走了進去,一旁的小太監(jiān)想要阻攔,卻被幼婷直接擋開。
“母后!父皇又抓人了,這次把英國公和他的女婿全抓了!”
幼婷一走進去就開始眨巴著眼扮委屈,一邊還不忘蹲下身子給仁孝皇后捶腿。
張若蘭雖說也與皇后見過幾面,可畢竟地位有別,因此并沒有出聲,行完禮就退到了角落里等候。
仁孝皇后雍容華貴,言行舉止皆是上品,見到自己異常溺愛的幼婷,連忙拉起她故作生氣的開口道:“你這丫頭就不能安心學習女紅,整天出去亂跑成何體統(tǒng)!”
“哼!反正父皇讓婷兒很不開心,還有那個關寧云更可惡,竟然攔著不讓婷兒見父皇!”
幼婷一副委屈加憤恨的模樣,叉起腰不斷倒著苦水。
仁孝皇后白了幼婷公主一眼,輕聲說道:“陛下做事定有道理,你與若蘭去玩吧!”
“哼!”
幼婷見皇后也幫不了,只能拉著張若蘭退出坤寧宮,兩人愁容滿面的游蕩在后花園。
乾清宮中,明成祖朱棣正聚精會神的查看著細作繪畫的地圖,上面標記的全是元朝余孽的排兵布陣方位。
勞公公站在一旁過了好久才開口道:“陛下為何不阻攔黃興抓捕那個小子?”
“哼!那小子鋒芒太露,也該好好挫一挫他的銳氣!”
朱棣端起茶杯小酌了一口,一臉笑意的說了一句。
京城天牢,其位置并不在宮內,而是皇城邊角的大院里,這里守衛(wèi)森嚴,專門關押大犯要犯,基本上能夠關進這里的,只有死路一條。
秦不浪被兩個獄卒粗暴的扔了進去,然后留下一句“最好老實點”,扭頭走了出去。
秦不浪好巧不巧的正好發(fā)現(xiàn)自己的便宜岳父就關在隔壁,此時面上無精打采,渾身麻衣絲絲血跡隱現(xiàn),顯然是遭了虐待。
“岳父大人!是我?。 ?p> 見到張輔就在隔壁,秦不浪著急忙慌的拍了拍隔壁墻頭。
“是你!你怎么也進來了?”
張輔干咳了一聲,對于秦不浪一口一個岳父大人有些尷尬。
“張大人,圣上有令,赦免你了!”
天牢管事小跑著走進來,與之前的態(tài)度大逆轉。
其實容不得他不改變態(tài)度,圣上赦免之后,張輔還是英國公,他一個天牢管事只能重新仰望張輔。
張輔眉頭皺的非常緊,并沒有跟秦不浪說什么,邁步走了出去。
天牢雖說是監(jiān)獄,但還算比較干凈衛(wèi)生,秦不浪躺倒在蒲墊上,剛要閉眼休息想想人生,幾個獄卒罵罵咧咧的走了進來。
沖著秦不浪一陣呵斥,就把他拉了出去。
秦不浪被五花大綁的帶進一間密室,里面的設施琳瑯滿目,老虎凳,辣椒水,皮鞭,鐵烙。。。
剛一看到這些東西,秦不浪還是有些眼皮直跳的,不過轉念一想自己被香火之力淬體,剛好實驗一下究竟有多強。
“兄弟們!咱先用皮鞭吧!”
秦不浪瞅了一大圈,就皮鞭稍微好點,其它基本上都是非死即殘的玩意兒。
“呦!這種急著求死的,老子還是頭一遭遇到,二牛,好好讓他領略一下咱們天牢的待客之道!”
獄卒頭子嗤笑一聲手一揮,一旁走出一個身高足有兩米開外的黑臉大漢。
黑臉大漢嘴一咧,皮鞭握在他的手中就跟細繩一樣。
“大兄弟,咱能不能先輕輕抽上一鞭子?”秦不浪對這黑臉漢子的力氣感到擔憂,別萬一一鞭子下去,自己體魄并沒有想象中的那么強悍,后果真就。。。
黑臉大漢呲牙冷笑了一聲,揚起鞭子狠狠的抽了下去。
“??!。。。”
秦不浪原以為會撕心裂肺的痛,叫了好一會兒竟然沒感覺到疼,當即喜笑顏開的看向黑臉大漢開啟了一波嘲諷。
啪啪啪啪啪。。。
接連十多鞭子抽打在秦不浪身上,反觀秦不浪仍舊傲嬌的嬉皮笑臉。
“廢物!上火烙!”
獄卒頭子一把推開黑臉大漢,伸手捏住燒紅的烙鐵摁在了秦不浪胸膛上。
滋啦一聲糊味,秦不浪面色瞬間黑了下來,肚子一陣咕嚕嚕響。
獄卒頭子和一眾獄卒頓時狂笑起來,殘暴的又拿起一把烙鐵摁在了秦不浪腿上。
“你們先忙,我問一下啥時候開飯?”
秦不浪聞著一股股肉糊味,肚子一陣接一陣的叫喚。
。。。
獄卒們瞎歡喜一場,對方非但沒有叫疼求饒,反而是被刺激的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