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睡花魁!
一聲罄竹聲響,沸騰的大廳終于是安靜了。珠簾后面出現(xiàn)了兩位女子。
一位年紀約莫雙十,雖然隔著珠簾不能用肉眼完整的看清,但是那婀娜的身姿是無法遮掩的,對比羅袖這位女子就是另外一個類型。羅袖溫婉,而這位雙十花魁想必就是紫靈了。
具體啥樣子,還需要挑燈細品。。
而另外一位身姿稍顯豐腴的女子應該就是紅衣了,果然是風韻之人。
看來這里的女人也很喜歡保養(yǎng)。
兩位女子的出現(xiàn),大廳內(nèi)目光灼熱之人不少。
“小友可有心拿下這兩位花魁?”
儒雅大叔說道。
“拿下兩個沒問題,只是別人或許不會同時侍寢。”蕭然想了想如此說道。
“你口氣不小,不過我就喜歡那個年紀大的!年紀小的不是我喜歡的類型!”大叔沒理會兄安然的吹牛的話,而是自顧自的說道。
“那可不,你比那小的起碼大二十歲,都可以做他爹了!”蕭然心中無情腹誹,但是為了不破壞這得之不易的友情,他不好說出口。
“諸君今晚能夠參與我姐們二人的茶會!小女子感激不盡!”
年長的紅衣聲音軟糯,雖歷經(jīng)無數(shù)風吹雨打,但是依舊能夠勾人魂魄,好像還有這修為,蕭然已經(jīng)明顯的感知到了這一點。
慧思和尚還在念經(jīng)。這等經(jīng)文聲,讓海鮮客們哄然大笑,慧思和尚再次壓低了聲音,以至于不再他身邊就聽不到。
至于那位皮膚枯槁的老人則是目光渾濁,完全沒有被熱鬧的氣氛影響。
“今晚我和妹妹二人都需要招納入幕之賓,如果能合我們心意,可在我姐妹二人中,任選一人陪伴諸君,共度良宵!另外另有千兩銀子相贈?!?p> 紅衣這句話,既讓人喜又讓人惱,喜得是今晚可以得到他們了,惱得是,今晚只能得到一個,因為成年人從不會做選擇,他們只會全都要。
雖然一晚上倒貼一千兩銀子,但是名氣打出去了,長久來看,還是賺錢的。
“兩位姑娘挑選入幕之賓的要求幾何?”
一位儒門子弟起身問道。
怎么哪里都有儒門小伙,蕭然不是第一次看到儒門的人了,這讓蕭然有了一眾儒門皆是海鮮客的感覺。
“就以詩詞論高低吧!我姐妹二人會挑選兩位詩詞冠絕全場的才子出來!”
紫靈姑娘倒是開口了,紅衣沒有反對,看來,二人是商量好了。
“在下不才,今日觀二位姑娘絕世容顏,不禁想吟詩詞一首,”起身說話的是一個個沒有修為的儒家子弟:“臉若銀盤,眼似水杏,唇不點而紅,眉不畫而翠!.....”
看著書生如此說,蕭然定安無趣,這就是一直舔狗嘛,詩詞沒有內(nèi)涵。但是不免的還是被旁人吹噓一番,畢竟是夸兩位女子漂亮,起碼沒人拆臺。
“我也有一首詩詞請姑娘鑒賞:雇主之子,增值一而煩惱太長,減之一份則太短,著粉則太白,施朱則太赤。眉如翠羽,肌如白雪,腰如束素...”
又是一篇舔狗文,實在是不堪入耳,蕭然無感。
看著蕭然若復次模樣,儒雅大叔好奇道:“不知小友可有佳作!”
“那是自然,等下你就知道了!”
蕭然自信心滿滿,大叔不置可否。
隨著時間的推移,大廳內(nèi),但凡肚子內(nèi)有點墨水的都出來舔了一番,簾子內(nèi)的姑娘都說話,但是應該是有些高低判斷。
終于,場內(nèi)沒有一個人再起身讀舔文了。
“如果沒有其他公子,那今晚勝出的就是林白和趙若寒公子了!”
年長的女子話說出口,其他人都露出十分失望的表情。
而蕭然則是拿起桌上的紙筆,揮毫潑墨,寫了兩首詩詞,一首直接從桌子底下遞給大叔,另一首自己拿在手里。
“等等,我蕭然還沒說!怎么就會有定論了呢!”蕭然起身,霸氣的環(huán)顧全場,好像就是說,在場的全是渣渣。
“哦?不知,公子有何佳作,不防呈現(xiàn)給諸君品鑒一番。”紫靈倒是開口了,她其實對于那些舔狗文不太不感興趣,紅衣自然也是如此。
蕭然起身,來到了珠簾附近,此時才是全場的焦點。蕭然暗道這個位置不錯。
“裁紅暈碧淚漫漫,南國春來正薄寒
辭去柳花如夢里。向來煙月是愁斷。
畫堂消息何人曉,翠帳容顏肚子看。
珍重君家蘭桂室,東風取次一憑闌?!?p> 蕭然一首詩文流暢的脫口而出,對仗工整,意蘊滿滿,沒有一絲舔狗氣息,完全是勾欄女子的真實寫照。
一首詩讀完,已經(jīng)沒人敢說話,就連那幾位儒家以及儒門小伙都是不好意思反駁,因為自己的詩詞確實遜色于蕭然的。
“不知紫靈姑娘以為如何?”
蕭然自信道。
“自然是絕佳!今晚不知公子可有時間與小女子共度良宵!”
紫靈清脆的聲音再次響起,全場差點都絕望了,不過還好,還有紅衣姑娘,雖然年紀大點,但是人家說不一定懂得多。
“紫靈姑娘情誼,在下卻之不恭!”
蕭然笑著說道,心想:這次要出名了,最好是讓魏皇知道。
“紫靈姑娘已有歸屬,那么不知紅衣姑娘覺得在下這首詩如何?”
容易呀大叔也是坐不住了,他看了一眼蕭然偷偷塞給他的詩,頓時覺得自己的春天來了。
“靜候先生佳作!”
紅衣姑娘的話,讓諸位吧目光分了一部分到這個大叔的身上,大家心里在吶喊,千萬要是狗屎文,千萬要是狗屎文。
“名花傾國兩相歡,常得君王帶笑看,
解釋春風無限恨,沈香亭北倚闌干!“
大叔在都詩的時候,刻意壓低了喉頭,有些歷經(jīng)風霜的他,讀起這首詩,倒是讓他氣質(zhì)顯得與眾不同。
“紅衣姑娘以為如何?”
儒雅大叔心里也是美滋滋,感覺剛認識的好友是個好人,人長得不錯,還會寫詩,問題是寫詩剛好映襯了自己的身份,自己不就是君王嘛。
小伙子有前途,值得深交。
全場之人已經(jīng)熄滅了爭雄的意思,垂頭喪氣。
“先生佳作自然是深得小女子心意,今晚愿侍奉先生一萬,還莫要嫌棄小女子的蒲柳之姿?!?p> 紅衣姑娘自帶媚音,聽得大叔一陣顫抖。
“是在下的福氣!”
看到大叔得償所愿,那邊的枯槁老人也是深深的看了蕭然一眼。
其余海鮮客門也沒了留下了的興趣,雖然文化水平層參差不齊,但是還是愿賭服輸?shù)?,就連那幾個儒門小伙也是如此。
大家都是有素質(zhì)的海鮮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