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駙馬和皇后也許并沒有區(qū)別

聽曲

  快中午的時候,張?zhí)一ㄋ坪鯊馁~目里面瞧出些苗頭,但是門房卻跑過來打亂了她的思緒,她沒有發(fā)火,但是看著門房在小翠耳邊輕念幾句之后。

  張?zhí)一粗约沂膛瞧婀值哪樕辛诵┰S興趣。

  “夫人,總管食鋪的吳掌柜在外面求見!”

  “讓他在客廳等著吧,順便也把管家魏叔叫上!”

  除了自家府里的丫鬟,張?zhí)一ú粫腿魏纬^八歲男性單獨(dú)相處,這習(xí)慣不一定有大用,但可以免掉許多流言蜚語,因此終歸是個好習(xí)慣。

  剛到客廳,便見蒼老的吳掌柜在地上跪著,張?zhí)一ㄒ娖湟惨话涯昙o(jì)了心里有些不忍。

  “吳掌柜起來說話吧,咱們也都是一家人,不用說兩家話!”

  吳掌柜依舊跪在地上,只是雙手托起一帳本舉過頭頂,整個人都伏在了地上。

  在張?zhí)一ǖ氖疽庵?,管家將賬本接過,檢查安全之后,才遞到張?zhí)一ǖ氖掷铩?p>  至于為何不讓小翠做這事,若張?zhí)一]有眼瞎的話,她自然便看出來自己這貼身侍女有問題。

  這賬本似乎有些看不懂,但是當(dāng)張?zhí)一ǚ胶竺鎺醉摃r,她便想起來今天上午看過的賬本。

  翻完之后,張?zhí)一ㄓ种匦路艘槐榻y(tǒng)計了總額,頓時怒火沖天。

  一把將帳本砸在了吳掌柜的頭上。

  “吳掌柜,魏府待你不薄?。∵@些事你怎么做的出來,這些年整個魏府為了大郎節(jié)衣縮食,都不曾少了你們的月錢,這么做你于心何忍?”

  說完的張?zhí)一獠贿^,準(zhǔn)備直接讓自家公公處理了,這種人到了公公手上,證據(jù)確鑿的情況下,絕對會讓他生不如死。

  而一旁站立著的小翠忽的回過神來,直接撲通一聲跪倒在地。

  “夫人開恩吶!”

  原本已經(jīng)怒火沖天的張?zhí)一ㄈ缃窀强焓ダ碇橇?,?nèi)府外院勾結(jié)侵吞主家財產(chǎn)這種事情,若是將相關(guān)的人處死,上報大理寺都不會管的。

  “小翠,說說吧!多久了?”

  “一,一年!”

  張?zhí)一ㄓ謸炱鹆四潜举~簿,坐在椅子上,看完之后她便有些想不通。

  “小翠啊,我待你不薄,你拿了那么些錢財做什么去了?”

  跪地上的小翠光是流淚求饒,其余的一個字都沒有多說。

  “魏叔,把老太爺請來吧!這事還得看他們怎么說?!?p>  等待之中,張?zhí)一ǖ挠縿拥臍庋猜綇?fù)下來,之后她開始思考這事,賬簿上記載的做空由來已久,但偏偏到了去年才陡然增多,到了前兩個月已經(jīng)到了駭人聽聞的地步。

  “吳掌柜,說說吧!”

  跪在地上的老吳深知此時已經(jīng)是唯一適合的時機(jī)了,便將緣由一五一十的說出來。

  “夫人,犬子練武的根骨不行,但腦子卻不算太差,讀書也還過的去,因此我便送他入學(xué),若想學(xué)到些東西,一般的私塾恐是不行的,便將他送進(jìn)了書院,但束侑卻有些困難,因此老奴才動了些心思,請夫人開恩!”

  父母果然可以為孩子做任何事,見此情景,張?zhí)一▋?nèi)心有些觸動,但這終究是不夠的。

  “為何近幾月你們挪用的銀兩多了那么多?”

  跪在地上的吳掌柜艱難的說到,

  “犬子進(jìn)了國子監(jiān)!”

  張?zhí)一ㄐα?,有些惆悵?p>  等魏家老太爺魏晨風(fēng)到大廳之后,便見兩人跪在地上,自家的大兒媳婦正看著賬簿。

  “公公,您上座,此事…”

  幾句話將事情講完之后,張?zhí)一ū阏驹趥?cè)面,靜靜的聽自家公公的處置方法。

  魏晨風(fēng)看著盡顯老態(tài)的吳掌柜有些感慨莫名,忽的他低下頭思考了下,

  “他怎么說?”

  老吳磕了一個頭以后,張開了有些干裂的嘴唇。

  “聽候夫人處置!”

  “那行,桃花,該怎么辦你決定吧!”

  說完,魏晨風(fēng)便起身背著手,邁步消失于大廳。

  張?zhí)一▏@口氣,她將賬簿放在一旁的茶幾上,看著面前跪著的二人。

  “還剩多少?”

  “不足兩成!”

  “魏叔,讓他們把剩的錢吐出來之后,小翠就賣掉吧!至于吳掌柜,您知道的東西很多!”

  老吳抬起頭,祈求的看著張?zhí)一ǎ?p>  “那犬子?”

  “此事自你而起,到你為止!”

  “謝夫人!”

  而此時的魏超正在勾欄里面聽曲子,畢竟就這世界而言,最動人的演奏家不是在皇宮就是在勾欄。

  都是老相識了,每次有新曲子,或是新舞蹈,這勾欄的媽媽都會讓魏超品鑒一番,而且是免費(fèi)的,畢竟就審美而言,他見過的總要多些,而且他深諳男人的心思,所以經(jīng)過他改良的舞蹈都媚而不露,使得姑娘們的身價一漲再漲。

  “今日魏公子有幸光顧,恰巧姑娘們新編排了一首曲子,請魏公子與大家一同評鑒。”

  就在臺上說著話的時候,角落里一對女扮男裝的姐妹正在吃著零食聊著天。

  “這人是誰呀,這么大排場,我們在這里坐了大半天了都還沒有苗頭,他一來就馬上開始了,這也太霸道了吧?”

  這話說的有些不憤,畢竟任誰被小瞧了都不會樂意,

  “姐姐,要不我們伸張一下正義吧?”

  “可以,但以后就別出來了!”

  小姑娘一聲悲憤的慘叫,

  “不要??!我做好事你怎么還罰我?”

  旁邊桌的一個年輕人忍不住噗呲的笑出來,

  “我覺得人家魏公子說得好,有時候不分青紅皂白的伸張正義比故意的作惡還可恨!”

  盡管這人說的話頗有道理,但自家妹妹也不是別人可以取笑的,姬婷羽聚起氣勢,一眼掃過去。

  以魏超為目標(biāo)的忠勇伯庶子車學(xué)武頓時感覺透心涼,仿佛凜冬突降一般,不過此時他也看清了姬婷羽的臉。

  從他那震驚的表情來看,姬婷羽便知道他是認(rèn)出自己了,于是她考慮是不是要讓他選擇性的睡一會。

  忽然間背心也開始發(fā)涼怎么辦,想到長公主那深不可測的武力,車學(xué)武的腦子就有些缺氧。

  好在經(jīng)常車學(xué)武的膽子大,腦袋靈活,“姬家老大,你也來聽曲子啊!”

  “坐過來!”

  “不!”

  感受著頭頂莫名其妙的冰冷,車學(xué)武很從心,

  “不好意思,多有打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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