淼樣坐在老張家院子里,想起鐘焱鈺走時心不在焉的樣子,他有些心疼,可是他又是真的不愿意放棄她。
二妹走進院子,看到鐘焱鈺同款,嘆了一口氣,推了推張二奎,讓他和淼樣聊聊。
“你咋坐在這里了?”張二奎在淼樣身邊坐下,看了一眼媳婦,干巴巴的說道。
淼樣晃了一下神,才注意是張二奎和自己說話?!澳銈兓貋砹?,小鈺那邊弄好了了嗎?”
“你想知道怎么不和我們一起去,我看鐘大夫的樣子不太好?!睆埗挚戳硕?,一眼,媳婦沒有反應,就大著膽子說出自己的看法。
淼樣沉默了,沒有回答張二奎的問題,他想去啊,但他不能去,現(xiàn)在是他和她之間的拉鋸戰(zhàn),他去了就等于認輸,他就永遠不可能擁有鐘焱鈺了。
“你這樣子真讓人著急,你和鐘大夫有啥事不能說開了,大不了就是一頓削嗎?削完了不就好了,你們可真費勁?!睆埗婍禈右桓奔m結的樣子,有點來氣。
“我和她要是能打起來就好了。”淼樣苦笑道,見張二奎不明白的樣子,他真的有點羨慕。
“你這啥意思,我咋聽不懂,你們有文化的真難搞。”張二奎看向二妹,搖搖頭,這是他搞不定,媳婦求放過。
“爹,你真笨,淼樣叔這是怕大夫姐姐生氣,才不像你總惹我娘生氣挨削。”小茂兒從外面回來聽了一會兒,覺得他爹太笨了,忍不住出聲吐槽。
張二奎立馬站了起來,慌亂的看了一眼媳婦和淼樣,高聲嚷道:“小兔崽子!你說啥,我那是讓你娘,不信問你娘?!?p> 在一旁的二妹招呼小茂兒去找他奶奶,不要在這里攪和大人的事情,卻被小茂兒躲了過去,跑到淼樣的身邊,小聲對他說:“淼樣叔,大夫姐姐心里有你,你為什么要欺負她,我剛才回來的時候聽他們說大夫姐姐哭了?!?p> 淼樣雙手握緊,惹鐘焱鈺不痛快他比誰都難受,可是他沒有別的辦法,如果他的離開都不能贏得鐘焱鈺的芳心,他就沒有任何的希望了。
張婆婆出來的時候看見就是四個人都是苦瓜臉的樣子,忍不住的生氣,這都是啥子事,出聲讓二妹一家三口回屋子去,不要給別人瞎指導。
張婆婆沒有找淼樣多說什么,她看的出他已經(jīng)很努力了,至于最后的結果只能是看天意,可憐這兩個好孩子了。
淼樣站起身向張婆婆行禮表示感謝,他內(nèi)心的苦楚別人不明白,在他身邊只能是干擾。
他嘆了一口氣,不想留在老張家給別人制造煩惱,他起身決定去村子里轉一轉,也許能知道鐘焱鈺為什么哭的原因,只是他想象的很好,卻在出門后不遠的地方就被人堵住了。
“請問您是淼公子嗎?劉姑娘有事找您?!眮碚呤且桓惫芗业哪?,態(tài)度禮貌,但動作很強硬,淼樣笑了笑,拒絕了管家的邀請。
“淼公子,劉姑娘有事和您說,對您也是個機會,耽誤一會兒,不打緊的。”管家往后指了指,有兩個體格健碩的家丁站在他的身后,示意淼樣識相。
“不如先打一架,你們打贏了我就跟你們?nèi)ァ!表禈诱臒┮鈦y的,想要動動手腳,活動活動。
“這個我們可不能,您身上有傷,要是傷上加傷,劉姑娘會怪罪的?!惫芗彝笸肆艘徊?,搖搖頭說道。
“不打架就滾,我沒有時間和什么劉姑娘說話?!表禈訜┰甑恼f道?!霸僬f一個姑娘家家的,沒有事找一個大男人說話,這家教也真是有問題,家里都沒有大人和她說嗎?”
“淼公子,我們只是聽命辦事,你說的我們不清楚?!惫芗业哪右灿悬c煩了,直接讓家丁請劉美月出來,真把自己當成大家閨秀了。
“淼樣哥哥,你這么說美月真的傷心了。”劉美月從后方百米的地方走了出來,拿著手絹點著眼下根本沒有的淚水。
“原來你姓劉,這下子我能找里長去找村長說說了。”淼樣點點頭,終于知道這惡心人的東西是誰家的了,可以向里長告狀了。
劉美月聽到淼樣的話語也有些激動,難道淼樣對她也是有意思的?
她急忙提著裙子跑了過來,來到淼樣面前一步才停下來,含羞帶怯的問道:“淼樣哥哥,你是不是對我念念不忘啊,哎呀,害羞死了?!?p> 淼樣往后退了三大步,語氣堅定的否認:“沒有,我只是終于知道怎么和里長告狀了,你的行為嚴重影響我的正常生活了。”
“淼樣哥哥,不要這么說嘛,人家知道自己長得美,也沒有嚴重到告訴里長的地步。”劉美月只聽自己想聽的,只明白她想知道的邏輯,真的讓人無語。
淼樣撇了撇嘴,又往后退了一步,感覺劉美月身上有什么病毒似的,抽空看看管家的臉色,一副習以為常的樣子。
“我叫你淼樣哥哥一點也不親切,我們的關系我覺得叫你淼哥哥更親密,你說好不好?”劉美月沒有看到淼樣的行為,徑自說話。
“不用不必,我們之間沒有任何關系,你有什么事只說。”淼樣雙手舉起以示清白,甚至想要后面的管家上來管管他家姑娘。
“淼哥哥,你這樣問人家,人家會害羞的。”劉美月過來后,第一次抬起頭讓淼樣看清她五顏六色的妝容。
不是劉美月沒有審美,而是她剛才跑過來的時候,用手絹捂住臉蛋,將精致的妝容變成一團漿糊,慘不忍睹。
“姑娘,我覺得有病可以治,不要出來發(fā)瘋了,我有事先走了?!表禈訉χ{(diào)色盤感覺惡心,轉身要走,家丁直接圍住了他的去路。
“淼哥哥,你要想知道,我可以告訴你,我想嫁給你,我會很多東西的,比起那個姓鐘好太多了?!眲⒚涝麓蟠蠓椒降恼f道,還擺了一個自以為很妖嬈的姿勢。
“你知道我的未婚妻是誰還要這么恬不知恥,你是個姑娘家嗎?”淼樣覺得這下子可以打一架了,這姑娘的腦子一定被驢踢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