彭家也是世家,但是他們家族當中能力好的人是真的少,趙家這樣的人很多,所以彭現(xiàn)現(xiàn)在懷疑張超是趙家的人。
“你是不是趙家的人?”彭現(xiàn)一臉陰沉的問張超。
“不是,我不是什么世家的人,也不是趙家的人?!睆埑裾J說。
“怎么可能?”彭現(xiàn)不相信,不是世家的人怎么會有這樣的身手?他覺得張超現(xiàn)在是在藏拙,就是想隱瞞自己的身份。
不過張超說的都是真的,看彭現(xiàn)不相信,他就聳了聳肩,沒再說這個,而是問:“怎么樣,你們還要不要繼續(xù)打啊?”
要是想繼續(xù)就趕緊開打,打完了他就可以帶人走了,不用在這兒繼續(xù)浪費時間。
彭現(xiàn)猶豫了起來。
要是繼續(xù)打下去,他知道自己的人是打不過張超的。
可是要是直接放張超他們走了,那么他不是太沒面子了?
弄的現(xiàn)在變成了一個僵局,他說打和不打都不好。
張超看他這么糾結,彭現(xiàn)手底下的人也不敢亂動,就對鄭堯說:“我們走。”
他可不想在這兒一直等著,既然彭現(xiàn)不說話,那么他們就先走一步了。
鄭堯聽張超的,在張超帶頭以后,就直接跟著張超走了。
他們走的時候還是遇到了站在一變擋著張超他們的人。
那些人猶豫了一下。
是在給彭現(xiàn)下命令的時間。
就算是他們知道打不過張超,要是彭現(xiàn)下命令的話,他們還是必須要把人給攔著的,不然的話他們回去可就就要慘了。
但是彭現(xiàn)沒有說話。
最后他們就只能讓開了。
張超就帶著鄭堯離開了這兒。
說是可以離開,現(xiàn)在就這樣可是說是大搖大擺的離開了。
鄭堯抱著樂樂跟在他身后,還非常的擔心,時不時的要往后看一下。
就是擔心彭現(xiàn)的人會追上來,但是事實證明他的擔心是多余的,人根本就沒有追上來。
也就是因為這樣,所以張超他們很快就離開了這里。
等到離開之后,鄭堯上了張超的車,離開了楓林。
等到距離楓林很長一段距離了以后,張超才問了一下鄭堯他們是怎么被抓的。
鄭堯就說了一下,是彭現(xiàn)的人直接沖到屋子里起抓人的,當是什么都沒有說。
鄭堯也不知道是為什么。
等到見到彭現(xiàn)以后,才知道彭現(xiàn)是知道了他跟張超已經(jīng)見過面了,所以才把他們抓起來的。
之前他還以為彭現(xiàn)抓自己就是想給自己一個教訓的,可是看到他布置的那些東西以后,才知道他們其實就只是幼兒,彭現(xiàn)真的要對付的人,其實是張超。
張超明白的點了點頭,心中想了一些別的事情。
彭現(xiàn)上一次跟自己不歡而散,但是誤會是解開了,就上一次彭現(xiàn)的表現(xiàn)來看,是沒打算跟他計較的。
所以彭現(xiàn)是不可能跟蹤他,然后知道自己去找了鄭堯的。
那就只能是別人告訴他的。
這個人也不難猜測,必然是宵風派的人了。
張超現(xiàn)在沒騰出手來對付他們,他們倒是不依不撓的,看來他還是要早點兒把這個麻煩給解決了才行。
解決這樣的組織最好的辦法就是跟他們來硬的。
灰色地帶的人不是最喜歡用拳頭說話嗎?
只要是自己的拳頭夠硬的話,那么解決宵風派不是什么難題。
張超打算處理了鄭堯這邊的事情以后就去跟宵風派的人算賬。
到時候讓他們知道自己不是好惹的。
想到鄭堯,張超就一邊開車一變問鄭堯:“怎么樣,你現(xiàn)在還要繼續(xù)到藝軒去上班嗎?”
“我現(xiàn)在到藝軒就不是去上班,是去送死?!编崍驔]好氣的說。
就現(xiàn)在這個情況,他都已經(jīng)跟彭現(xiàn)動手了。
要是沒有張超在的話,他覺得彭現(xiàn)肯定不會放過他的,他已經(jīng)回不去了。
“那你現(xiàn)在可以回到趙立的身邊去了吧。”張超說。
“還是要你完成了答應我的事情以后再說?!编崍驔]忘記之前他跟張超說好的事情。
就算是現(xiàn)在的罪了人,他也不會放棄這個。
大不了他還可以去別的地方,他的手藝不管是到什么地方都是不會吃虧的。
張超笑了一下,然后也不看他,一手扶著方向盤,一手從兜里拿出了一個盒子,是很小的一個鐵盒子。
小孩子的巴掌大小,拿出來以后他就直接扔向了后座。
都不用看,就準確的扔到了鄭堯的身上。
鄭堯云里霧里的接住了盒子,然后不解的看向張超的后腦勺。
“治療樂樂的東西,你直接給樂樂吃了就可以了。”張超說。
鄭堯眼中閃過一絲驚喜。
他現(xiàn)在甚至是都沒有懷疑一下張超給的是不是真的可以給樂樂治療的東西了,直接就打開了鐵盒子,然后把里面的白色丹藥倒出來,喂給了樂樂。
樂樂的心也是很大的,鄭堯喂給他吃,他就毫不猶豫的吃了。
丹藥不苦,而且是入口即化的。
樂樂吃下去以后,都不用他自己咬。
丹藥就直接化成了一股涼涼的水,順著他的喉嚨進入了肚子里。
樂樂覺得很神奇,瞪大了眼睛。
然后就感覺到自己的肚子暖暖的,而且還在持續(xù)的發(fā)熱,不一會兒,他就覺得自己的全身都開始發(fā)熱了。
從最開始暖暖的感覺,到后面感覺到燙了,樂樂覺得自己好像是泡在很燙的開水里一樣,臉色變得難看了起來,渾身也沒力氣,倒在了鄭堯的大腿上,難受的說:“爸爸,好燙!”
“怎么回事?樂樂?”鄭堯擔心的抱著他呼喊了兩聲。
樂樂難受的嗓子都開始疼了,什么話也說不出來,就是開始不停的流眼淚了。
這個架勢不像是治好了,反而像是更嚴重了。
鄭堯就看向張超,語氣冰冷的問:“這是怎么回事?樂樂怎么變成這樣了?”
“這是正常的,現(xiàn)在他的身體開始修復,自然是會很難受的。”張超淡淡的說。
鄭堯將信將疑,低頭看向樂樂。
樂樂是哭的更大聲了,這讓鄭堯焦急不已。
樂樂是很懂事的,要不是非常難受,是不會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