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你什么時候智商這么高了?”房俊看著秦懷道,不可思議的問道。
“呵呵,這是常識,之前我是被你的手槍嚇到了,但是我靜下心來好好想一想,就明白了這個道理,你是絕對不會殺我的,對吧俊哥。”
房俊點了點頭:“我是舍不得殺你啊,但是我可以把你的雙腳打斷,然后把你囚禁起來,等我無聊的時候,我就去找你談一談人生,說一說理想,比如,就囚禁在我新造的房子地下室,你知道歷史上,武媚娘是怎么對待呂后的嗎?”
聽著房俊說話,秦懷道的臉色越來越難看。
“對了,你剛才跟我說什么?我忘記了,就是我剛出來那會兒,你好像笑得很開心,你笑啥?”房俊看著一臉悲愴的秦懷道問道。
“哈哈,俊哥,我沒笑,我看你受傷了,心疼都來不及呢,怎么會笑呢,我不是那樣的人?!?p> 秦懷道立刻上前,輕輕扶住了房?。骸翱「纾宜湍慊厝グ?,我的馬車已經來了。”
房俊也沒真的生氣,跟著秦懷道上了馬車。
“我的新房子造得怎么樣了?”房俊問道。
自己馬上就要結婚了,到時候房家各個房間肯定是要打掃,掛彩之類的,那自己的穿梭倉可就藏不住了,必須盡快弄走。
“差不多了,畢竟只要造兩層,對地基,鋼筋啥的要求都不高,基本上的框架都好了,剩下就是裝修了?!鼻貞训阑卮?,房俊被隔離的這些日子,秦懷道一直都在幫忙監(jiān)工呢。
“好,那新房子到我家的水泥路呢,怎么樣了?”房俊繼續(xù)問。
發(fā)明水泥后,除了用來造房子,最好的自然是用來修路,房俊之前讓人在房家與自己的新房子之間鋪設了一條水泥路,估摸著應該差不多了。
“路也已經修好了,最近關注這水泥路的人很多,很多商人,甚至世家都在向我打聽這水泥路的做法,不過我沒理他們?!鼻貞训佬Φ?。
“有前途,那今晚再幫我把平板車過來。”
之前房俊交代過秦懷道去做平板車的,平板車的原理很簡單,對于秦懷道這修自行車的手藝工來講自然不成問題。
“車子已經準備好了,我只是不明白,你讓我準備這么多平板車干什么?搬家用嗎?八輛超大型平板車,這都能一次性裝上萬斤的東西了。”
“越能裝越好??!”
……
午夜:
整個長安都已經進入了寧靜之中。
大唐的夜晚,比想象中的,還要靜謐,這大冬天的,連大部分小動物晚上都不出來活動,只有凌冽的寒風拍打著樹葉,沙沙作響。
在一條與周圍泥路格格不入的水泥路上,秦懷道看著面前那個足有三米多高,近五米長,三米寬的木箱子,有些摸不著頭腦。
“大半夜的,你讓我?guī)隙嗵柮湍衼砟慵遥涯惴块g大門都拆了,就是為了幫你搬家?”秦懷道看著秦懷道問道。
“怎么了,不行嗎?不是搬家,難道來拍片嗎?”房俊一變推著平板車一變開口道。
這穿梭倉有一個小型集裝箱那么大,僅憑自己,根本不可能弄出來,其他人自己又信不過,段時間里也找不到太多可以信任的人來,所以只能讓秦懷道叫人來幫忙了。
八個平板車,二十幾個人,終于是把這個龐然大物從家里弄出來了,為此,不惜拆了好幾扇門窗。
保險起見,房俊還用一個巨大的木頭罩子罩住。
這可是自己馳騁大唐的金手指所在,這要是出點好歹,房俊能哭死。
全程房俊的手槍都處于保險開啟的狀態(tài),同時警棍也在房俊手中捏著,但凡出現(xiàn)點什么意外,或者這幫子人有什么問題,房俊都會毫不猶豫的動手殺人。
好在,一切順利,用了近三個小時的時間,穿梭倉在房俊新房子當中落地,新房子當中,房俊還專門為穿梭倉設計了一個房間。
一人一貫錢,房俊將那些個壯漢們送走。
秦懷道看著房俊,平靜的開口道:“要不要滅口?”
“嘶”
房俊倒吸了一口涼氣,很是震驚的看著秦懷道,這家伙這么心狠手辣,二十多個人啊,直接開口就要滅口?
“你神經病吧,為什么要滅口?人三更半夜,辛辛苦苦來幫忙,幫完之后,你卻要弄死他們,你是不是人?有沒有人性?”
秦懷道吧唧了一下嘴:“我尋思著你這肯定是什么絕密的寶貝,不能外傳,所以滅口的話,比較保險?!?p> “嘖嘖嘖,果然不是人,我很善良的,不會干這種事的,我的好東西多到數(shù)也數(shù)不完,被發(fā)現(xiàn)了也無所謂,頂多就是有點麻煩罷了?!?p> 秦懷道松了一口氣:“那我就放心了?!?p> 剛才之所以提議滅口,那可不是他真心的,他只是想試探一下房俊而已,要說知道房俊秘密最多的,那肯定是他秦懷道啊,他想要知道,房俊到底怎么對待這些可能知道他秘密的人。
現(xiàn)在房俊既然不答應滅這些人的口,那么自己應該相對也是安全的。
沒辦法,在唐朝混了兩年,秦懷道實在是太沒有安全感了。
整天跟李世民啊,還有那些門閥世家打交道,你做不好,可能會丟了性命,做得好也可能會丟了性命,所以才養(yǎng)成了這多疑的習慣。
房俊拍了一下秦懷道的腦袋,估摸著是猜到了他的想法,也沒有多說什么,同樣是穿越者,自己的金手指比秦懷道強太多了,所以他是可以理解秦懷道的。
忙活了一晚上,回家已經是凌晨了,房俊到頭就睡,一直睡到了中午。
醒來的時候,發(fā)現(xiàn)小沫兒跟武媚正關切的站在自己床前。
“嗯,你們想干什么?”房俊有些緊張的問道。
“噗呲”兩妹子笑出了聲。
“少郎君說笑了,我們能做什么?”武媚一邊說,一邊朝著房俊的襠部瞄了一眼,露出了意思意味深長的笑容。
房俊低頭一看,乖乖,。
房俊很快起床洗漱。
“我不在的這些天,有沒有發(fā)生什么特別的事情?”房俊一邊吃東西一邊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