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將?”桑德琳和蕾拉兩人聽到這句話有些驚訝,立刻回頭看向球場,卻發(fā)現(xiàn)此時因為比賽已經(jīng)結(jié)束,雙方球員們都已經(jīng)離開了。
“那家伙的身體條件那么好僅僅是踢守門員的么?”蕾拉再次問到,眼前的阿梅爾點了點頭。
“不瞞二位,這次我們來也是因為這個姑娘,我身后的貝蒂婭就是她的姐姐!”
“哦!”兩人再次看過去。
“真是奇怪,竟然妹妹有如此實力,為什么你們巴黎FC不將她招入呢?”蕾拉詫異的問道。
“主要是因為在這之前我妹妹她在埃姆登隊也是名不見經(jīng)傳的小角色,根本沒有現(xiàn)在的這般實力!”一邊的貝蒂婭說到。
“哦?那看來你妹妹的天賦比你要強(qiáng)一些了!”桑德琳說到,貝蒂婭聽到這句話并沒有否認(rèn)。
“我聽貝蒂婭談?wù)撨^自己的妹妹,她并不喜歡拘泥于某種形式,因此對于訓(xùn)練很不在意,經(jīng)常違反俱樂部的規(guī)章,因此一直得不到重用,前不久發(fā)生了交通事故,據(jù)說因此性情大變,才有了突飛猛進(jìn)的成長!”阿梅爾說到。
“因為交通事故而性情大變?”桑德琳看著一邊的貝蒂婭說道,“不會還有失憶什么的吧?”
貝蒂婭臉色微微抽動了一下,沒有說話。
“據(jù)說確實有一些失憶,不過聽說最近正在恢復(fù)!”阿梅爾看了一眼身邊的貝蒂婭說到。
“那還真是萬幸!”桑德琳點了點頭說到,“似乎因為失憶,她喜歡上了足球也說不定!”
“嗯!也許吧!”阿梅爾點了點頭說道。
隨后一陣寒暄,幾個人決定前往附近的一家咖啡館坐一坐,畢竟阿梅爾與桑德琳和蕾拉是國家隊的好友。
就在幾人聊著一些事情的時候,在一邊有些無聊的貝蒂婭此時看到了貝蒂娜和一名球員離開了球隊前往一邊。
“阿梅爾前輩,我去去就回!”貝蒂婭說著離開了咖啡館。
“說起來自來到歐塞爾市還沒有好好看過這里的景致!”
“難得索尼婭教練給咱倆半天假!”一邊的曹霜有些興奮的說道。
“這里什么有名?”曹霜一邊自語著一邊翻看手機(jī)上關(guān)于歐塞爾的介紹。
“別翻了,圣埃蒂安大教堂可是地標(biāo)級建筑,這里可曾經(jīng)是以宗教為中心的城鎮(zhèn)!”方煜收起自己的電話說道。
“哦!到底是方煜,已經(jīng)提前做好功課了!”曹霜笑著說到。
于是跨住方煜的手臂向前走去。
“往哪邊走?”
“額……”方煜看著曹霜跨住自己的手臂,臉色微紅,于是指向一邊,“離這里并不遠(yuǎn)!”
于是曹霜興奮的拽著方煜向一邊走去。
“這大概就是約會的感覺吧?”方煜看著前邊拉著自己的曹霜想著。
過了幾個路口,一座宏偉的法蘭西風(fēng)格建筑映襯在她們眼中,做為聞名歐洲的著名景點吸引了很多游客,其中也有來自夏華的旅行團(tuán)。
“我們來晚了,比賽已經(jīng)結(jié)束了!”盧邵明不滿的看著身邊的同事,同為夏華足協(xié)青訓(xùn)部的朱俊春。
“這能怪我么?誰讓飛機(jī)晚點了?”朱俊春解釋到。
“是飛機(jī)晚點還是你遲到了?”盧邵明不滿的看著他問到。
“那也不能怪我,誰讓路上堵車了……”
“你這家伙,你要是早出來一會兒,至于的么!”忍無可忍的盧邵明跺著腳喊到。
“你急什么?急死你不也是沒趕上么?大不了咱們一會就買車票,前往巴黎等著去!”朱俊春說到。
“那趕緊去!”
“等會,都到了,干嘛不留個照片呢!”朱俊春笑著拿出手機(jī)就著身后的大教堂“咔嚓”了一張。
“你可真是心大!”盧邵明搖了搖頭說道。
朱俊春,原夏華津沽市津沽城足球俱樂部(簡稱:津城)守門員,因天生大條神經(jīng),加上隨遇而安的性格以及不拘小節(jié)的粗線條,當(dāng)時的隊友們均親切的稱呼其為“大傻春”。
退役后在津沽市足協(xié)工作,因工作出色(主要是沒人愿意離開家),被提拔到了夏華足協(xié)青訓(xùn)部工作,現(xiàn)主要負(fù)責(zé)考察所有海外的夏華男、女足球員,并作比賽記錄,以備足協(xié)組建各級國家隊。
這次因為起晚沒趕上原定的飛機(jī),改簽之后沒有趕上韓國隊和香酒隊的比賽,因此也沒有關(guān)于曹霜的比賽記錄。
拿起電話,看著照片洋洋得意,身邊的盧邵明一副無可奈何的看著他。
“差不多行了!”
“再來,再來一張……”朱俊春嬉笑著又“咔嚓”了一張。
“好了,這回可以走了吧……”
“咱倆再來一張!”朱俊春拉著盧邵明說道。
盧邵明:“……”
“笑一個!丫的,跟我出來照相是一件很痛苦的事么?”看到一邊的盧邵明一臉的不情愿,朱俊春沉著臉說道,看到同事一副生不如死的表情慢慢揚(yáng)起了嘴角,朱俊春立刻按下了快門。
“趕緊走吧,不然趕不上公共汽車了……”盧邵明勸到。
“我再拉一張全景……”
“我C……”盧邵明直接飆出一句口頭語,引來了身邊的人的側(cè)目。
“走吧!走吧!”盧邵明著急了,拉著朱俊春喊著。
“慢著!”朱俊春突然大喊一聲,身邊的人嚇了一跳,躲了他兩步看著他。
“又干嘛呀!”盧邵明皺起眉頭喊到,就見朱俊春立刻左右看了看,像是在找什么。
“看見誰了?”盧邵明看到同事的模樣,好奇的一邊左右張望一邊問道。
“那誰!那誰!那誰!我看見了那誰!”
“誰呀?”盧邵明看著自己這缺心眼的同事著急的問道。
“就那誰呀!”因為著急,朱俊春臨到嘴邊的人名一下子忘了,于是開始比劃著。
“這么高,短頭發(fā)……”
“誰呀?”
“女的!”
“我靠!”
“十七八歲!”
“我靠!”
“哎呀,別靠了,也不怕把腎靠沒了,那誰,誰么!”朱俊春急的直轉(zhuǎn)圈,嘴邊的人名就是那么不爭氣的想不起來了。
“到底是誰呀?”盧邵明也急的臉紅脖子粗的看著眼前的這個同事,要是能選擇,他寧可在家待著不要獎金也不愿意跟“大傻春”出來。
“哎呀!”朱俊春急的直接一腳踹到盧邵明的屁股上,“要你有嘛用?連個特么人名都想不起來!”
“我……師哥你講點道理行么,是你沒想起來好吧!”盧邵明捂著自己屁股喊道,做為自己的前輩,盧邵明是真拿眼前的師哥沒有一點辦法。
“啪”朱俊春拍了一下巴掌,“28號!”
“我去!這里有事呀,還約好時間了,28號,這不還有不到一周就到了么?師哥你給我點啥好處當(dāng)封口費(fèi)吧,不然我告訴嫂子去!”
“你特么敢……”朱俊春立刻反映了一下,感覺話題方向不對,立刻拍了盧邵明一下,激動的喊道,“你說的那是嘛玩兒!嘛就告訴嫂子去,我有嘛事瞞著你嫂子,我特么說28號,那名球員是28號,剛簽約的28號!”
“曹霜?”
“我靠!”朱俊春興奮的拍了一下對面人的肩膀,這一下力道很重,把盧邵明的肩膀都拍麻了,盧邵明咧著嘴向后走了兩步看著他。
“對!你終于想起來了,沒錯就是她!”
“什么叫我終于想起來了?明明你忘了,我給你提的醒行么,怎么弄得好像我記憶力不行似的!”盧邵明說到。
“哎呀,不要在意這些細(xì)節(jié)!”朱俊春笑著說到。
“那么說您看見曹霜了,她在哪?”盧邵明問到。
“根據(jù)相片上顯示,她就在……”朱俊春指向遠(yuǎn)處的一個位置,卻看見那里什么人也沒有,只有一些無關(guān)游客正在拍照。
“好像走了!”朱俊春說到。
“師哥,我不管,沒你這樣的,占人家便宜找這么多理由……”
“我沒有,我說的是真的,有相片為證!”朱俊春解釋著,卻沒有想到倉皇之中誤刪了那張照片,一臉郁悶的看著屏幕。
“小盧,你要相信師哥,真不是你想的那樣!”朱俊春說著。
“我不聽,我不聽,王八念經(jīng)……”
“拜托你成熟點,都三十出頭的人了……”
“你得請客!”
“請嘛客呀,咱倆公費(fèi)出來的,就這么多資金,多吃一頓鬧不好就得去大使館借錢回家了,丟不丟人那!”朱俊春大嗓門的喊到,再次引來了周圍人的側(cè)目。
出了圣埃蒂安大教堂景區(qū),兩人漫步于小河邊,說起來這里的球場有很多人們可以盡情的在這里享受運(yùn)動帶來的樂趣。
“到底是歐洲,足球氛圍是國內(nèi)比不了的!”曹霜感慨著。
“這里的孩子們出門就可以踢球,確實方便,遙想國內(nèi)的孩子這會正在努力上各種提高班呢吧!”方煜看著眼前的景象說到,身邊的曹霜詫異的看著她。
“你去過夏華?”
“沒有!”
“那你怎么知道夏華的孩子們平時都在上提高班?”曹霜問道。
“額……”方煜開始思考著,總不能說自己的穿越者?那樣人家根本就不信還顯得自己很幼稚。
“我,我是從新聞上看的,我能看懂漢字!”方煜解釋到。
“哦,原來是這樣!”曹霜笑了笑說道。
“貝蒂娜!”
身后一個聲音叫道,方煜和曹霜立刻轉(zhuǎn)身看了過去。
“貝蒂婭大姐?”
曹霜狐疑的看著眼前的方煜。
“對不起,我來介紹一下,這位是我大姐貝蒂婭·方·魯爾,已經(jīng)加入德國籍剛剛?cè)脒x德國青年隊,這一位是我香酒隊的隊友,來自夏華,叫曹霜!”方煜用漢語和德語分別向雙方進(jìn)行了介紹,兩人互相點了點頭。
“最近自我感覺很好么!”貝蒂婭重新看向方煜說到。
“還好,目前我已經(jīng)適應(yīng)了新的環(huán)境!”方煜說到。
“那你認(rèn)為法國足球就這個水平了么?”貝蒂婭皺著眉頭說到,“貝蒂娜,看來你還是太年輕了,就讓我來讓你領(lǐng)教一下法國甲級聯(lián)賽的水平吧!”說著看向附近的一處球場。
“大姐您這是要……”
“跟我來一局,讓我也領(lǐng)教一下神奇門將的實力!”貝蒂婭說著向球場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