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寵后驚華之摯瑤鳶語滿夙緣

第八十六章:瞞她,受刑

寵后驚華之摯瑤鳶語滿夙緣 千晴薰 3818 2022-07-18 22:55:37

  “我現(xiàn)在不需要你說對不起,我也不想聽這三個字,我只覺得自己很討厭你!”

  “討厭你的自以為是,討厭你口中的為了我好!更討厭自己被最親近之人瞞在鼓里,什么也不知道,你是不是也覺得我很沒用,所以什么都瞞著,都不告訴我,對嗎?”她質(zhì)問道。

  “本殿只是不想讓你卷入其中,只是想看見你一生安好,無憂無慮……”

  “晚了,從我們決定在一起的時候,就已經(jīng)晚了?!彼渎曅Φ?。

  他頓了頓,道:“不管怎么樣!無論發(fā)生什么事,本殿都會和你站在一處。哪怕為千夫所指,也在所不惜?!?p>  “是嗎?”她有些迷惑?!澳悄愀意枘孀约旱母富蕟??”

  這句話硬生生砸在了他的心上,令他喘不過氣來。他暗自緊了緊拳頭,淡淡地道:“雖不能忤逆父皇,但本殿也不會讓你受到一絲傷害?!?p>  “如果……如果你真的不是汐涴公主,娶不娶她人終歸不能影響到本殿對你的心意。倘若非要魚死網(wǎng)破,那便帶著你遠走高飛,你想去哪里,便陪你到哪里?!?p>  聽完他一席話,她抬起了腦袋,就這樣靜靜地看著他。

  “美夢雖美,但終究是夢。我現(xiàn)在自己都分不清楚這到底是夢,還是現(xiàn)實。”她道。

  “不是夢,都是真的!”

  她慢慢站起身,走到他面前,問道:“那你是否信我是汐涴公主?”

  這句話問得他不知所措,他只是這樣看著面前的人。

  蕭奕辭直接甩門而出,走的時候還不忘說一句:“你自己好自為之!”

  門哐當(dāng)一聲就被打開了,只見聶卿縈跌坐在地上,眼神空洞,臉色更加難看。二人見蕭奕辭這么離開了。連忙跑了進去,扶起地上的聶卿縈。

  “公主!你怎么樣了?你可不要嚇小豆芽啊!”看著地上碎了一地的瓷片,小豆芽整個心都是揪著的。

  扶她坐在床邊之后,聶卿縈開口道:“你們先下去吧,我想一個人靜靜。”

  “可是公主……”

  竹瀝拉了一下小豆芽,“小豆芽,讓公主一個人好好待一下,我們先出去?!?p>  小豆芽只好放開扶住聶卿縈的手,跟著竹瀝出去了。

  二人走出去后,小豆芽就嘮叨個不停。

  “竹瀝姐姐,公主和殿下這是怎么了?他們又怎么會吵架?”

  “我也不知道!可能是他們之間有什么誤會吧?”

  “那可怎么辦?我跟在公主身邊那么久了,還是第一次見公主這樣……”

  “要不你去找一下齊侍衛(wèi),然后問一下情況?”竹瀝建議道。

  “看來也只有這樣了?!卑堤幍氖膛畬⑵浔M收眼底。

  第二天,聶卿縈收到了皇帝口諭,要求她入宮一趟。

  馬車上,小豆芽很不解地問:“公主!皇上為什么會突然讓你進宮?”

  “父皇口諭,我豈敢抗命不遵?”

  “可是……公主,我總感覺有不好的事發(fā)生,而且我左眼皮也一直跳個不停!”小豆芽按了一下左眼,然后道。

  “你就是太敏感了?!彼牧艘幌滦《寡康募绨?。

  “可是公主,這幾日我連齊侍衛(wèi)都沒有看見,也不知道在忙些什么!這是不是有什么關(guān)聯(lián)?”

  “小豆芽,你多心了。我先休息一會兒,到了叫我?!痹挳?。她開始閉目養(yǎng)神。

  興德宮內(nèi),皇帝和皇后已經(jīng)等候多時了。謝皇后有些不耐煩了:“人怎么還不來?莫不會是畏罪潛逃了?”

  而待在一旁的蕭璟翎也緊了緊拳頭。這次二人一同召她問話,她又該如何應(yīng)付?他又不能袖手旁觀,但他卻無法阻止。他不自主握緊了拳頭。

  只聽見外面響起了太監(jiān)的聲音:“太子妃到!”

  一身著淡青藍古紋雙蝶云形千水裙的女子從外面走了進來。

  “兒媳給父皇,母后請安!”她跪下行禮。

  “你可知道朕為什么宣你進宮?”皇帝開口道。

  聶卿縈微微低頭,道:“不知!”

  “你可知罪?”謝皇后開口道。

  “兒媳不知犯了何罪?還請父皇和母后明示!”

  “你冒用他人身份,企圖蒙混而過,如今馬失前蹄,還不知罪?”謝皇后道。

  “冒用他人身份?兒媳豈敢,怕是被蒙蔽之人是父皇及母后吧?”

  “大膽,鄉(xiāng)野平民果真是沒有教養(yǎng)。什么話都敢口出狂言!”謝皇后呵斥道。

  “母后莫氣!凡事得講究證據(jù)。不知母后有多大把握?”聶卿縈淡聲問道。

  “來人!將汐涴公主給帶上來!”謝皇后吩咐道。

  不一會兒,果然有一個身著月白色衣裙的女子出現(xiàn)在了門口邊。

  她過來跪下行禮:“小女見過皇上,皇后娘娘!”

  “太子妃,這下你還有什么話可說?”皇帝問道。

  “這有何難?這臉也可以做假,兒媳怎能信服?不如讓兒媳親自為眼前這位公主看上一看,這樣才有顯公平?”她故意瞥了一下旁邊跪著的人。

  “皇上,皇后娘娘,不可!小女的臉何曾尊貴!豈能讓無知小輩去碰!如若這樣!小女倒不如死了了事。也免得活著受眾多的委屈!只是這樣的話,兩國之間的情誼必然蕩然無存了?!?p>  居然這么抵抗,果然有問題。她的嘴角勾起。

  “如今是你有問題,你有什么資格提出這樣的要求?”皇帝臉色微變,然后問道。

  “如果不讓兒媳親自證實!那這欲加之罪何患無辭,兒媳可受不起!”聶卿縈直接斬釘截鐵地道。

  “你……”皇帝氣得不行,用手指著面前的人,先順了一口氣。

  “皇上,臣妾覺得倒不如換一個方式?也好讓她真的信服?!敝x皇后對著皇帝說道。

  皇帝擺了擺手,讓她試一下。

  “本宮覺得,既然你們二人都各執(zhí)己見,不如都拿出信物來,也好看看是不是?國王室之物?”

  信物?的確,王室之物,怎能那么輕而易舉拿到?

  聶卿縈在自己腰間摸了幾下,卻發(fā)現(xiàn)什么也沒有?

  不對?我之前的玉佩哪兒去了?

  而旁邊之人直接摸出了那塊玉佩。聶卿縈盯著旁邊之人手中舉著的玉佩看了良久,才反應(yīng)過來。

  這玉佩不是我的嗎?怎么會在她那里?

  “皇上,皇后娘娘,這是母后在小女來夜宸和親之前,親自給小女之物?!?p>  “太子妃,你的信物在何處?”皇帝冷聲問道。

  “……”她不知道該如何回答,她只知道這玉佩前些日子確實沒有佩戴過,但是卻并不知道現(xiàn)在在何處。

  “太子妃愣著干什么?”謝皇后提醒道。難得有打壓她的機會,她怎會放過。當(dāng)今太子竟敢違背她的懿旨,只給她說了一句要帶這女人回去,還未經(jīng)她同意,就這樣給帶走了。他這是沒有將她這個一國之后放在眼里。

  “信物亦可造假,說不定連她整個人都是假的!”聶卿縈道。

  “鄉(xiāng)野平民果真是不識貨,這可是上好的羊脂玉,只有皇室和達官貴族才能使用,你又怎會識得真假?”“汐涴公主”連忙對她說道。

  “哦?是嗎?那萬一是有人將其盜走,然后輾轉(zhuǎn)到了你的手上,也并非說不通!”

  “你……你這是血口噴人!污蔑之罪,你受得起嗎?”

  “不瞞你說,你手上的玉佩可是我的東西?就算是偷東西,也該是你!”

  “大膽,這東西本就是皇室之物,我一國公主怎會自行偷竊?恐怕你的玉佩才是假的……”

  “住口!吵什么吵!還像樣嗎?”皇帝連忙呵斥道。

  “就算信物說不通,但這六藝總不會有假!禮儀事態(tài)還是明了。何人不知?國三公主是有名的才女,雖說貪玩是不假,但六藝未曾落下!而今太子妃前些時日進宮學(xué)藝。宮廷眾人皆看在眼里,你有什么可解釋的?”然后又補充問道。

  “兒媳若說落水傷了腦袋!不知父皇和母后可信?”她輕聲道。

  “一派胡言,滿口謊話!如今本宮都不知道你所說的話,到底哪句是真,哪句是假!”

  “皇上,皇后娘娘,一定要為小女做主??!小女身份被占用如此之久,該人其罪當(dāng)誅!”

  來人竟想將她制于死地???她果然是小看了。

  “你還是早些如實招來為好,免得多吃些苦頭!”謝皇后道。

  “皇后娘娘這是準備屈打成招嗎?”聶卿縈連稱呼都變了,她已經(jīng)不想顧及什么了。畢竟他們都等著她認罪,去堵住悠悠眾口。她又何必多此一舉?

  一旁的蕭璟翎按耐不住了,連忙上前跪在地上道:“母后,這樣是屈打成招!不能讓眾人信服!”

  “翎兒,你這是干什么?你難道要因為一個不相干的人頂撞自己的父皇和母后嗎?”

  “熠王殿下何須如此,此事與殿下無關(guān),還是不要摻和進去了?!甭櫱淇M看了他一眼,然后道。

  蕭璟翎看了她一眼,便起身站了回去。

  “來人,用刑!”皇后冷聲吩咐。

  不一會兒,只見兩個太監(jiān)拿著棍子和一根板凳走了過來。

  “給本宮打到她認罪為止!”

  “是!”兩太監(jiān)應(yīng)聲連忙上前拉住聶卿縈的胳膊,將她帶了過去。

  蕭璟翎伸出手想要阻止,可是終究收了回去。

  聶卿縈被迫趴在長凳上,一聲又一聲打板子的聲音響起。震得他心里難受。他暗自緊了緊拳頭。

  落了二十大板之后,皇帝示意停手?!澳闳羧鐚嵳衼?,這責(zé)罰便不用再挨了?!?p>  聶卿縈突然冷笑道:“這是我聽過最可笑的笑話?不用再挨?呵!皇上要的不過是一個對眾人的交代。所以必須有人擔(dān)罪對嗎?”

  見皇帝不作聲,她又補充道:“只是要讓皇上失望了!這算盤打錯了地方。這罪責(zé),我可受不起!”

  皇帝氣急敗壞,連聲吩咐:“給朕繼續(xù)打,朕就不相信!她還一直閉口不言!”

  隨后,也不知過了多久,她的衣衫見血了。這時候,外面響起了聲音:“太后娘娘,太子殿下到!”

  “皇上這是好大的架子!便可以不分是非在這里打人!”太后走了進來??戳丝磁吭陂L凳上的聶卿縈。示意身旁的孫嬤嬤將其扶了起來。

  “母后,您怎么來了?”皇帝連忙起身,將位置讓了出來。

  “哀家要是不來,皇上是不是要將縈丫頭給打死。讓她屈打成招是不是?”

  “母后,不是這樣的,皇上這是秉公處理,只是這女人嘴硬,不肯招,這才用了刑!”謝皇后連忙起身解釋道。

  “她是什么樣的人,哀家怎會不知?她是哀家的孫媳婦。動她就是跟哀家過意不去!是要跟哀家翻臉!”

  “母后,您這是被這個女人迷惑了,她這種人死不足惜!”皇帝道。

  “她這種人怎么了?哀家不管,要是縈丫頭沒了性命,哀家會跟你們拼命!”太后指著眾人道。

  “母后,你可要看清楚了!這個人才該是您的孫媳婦。您莫要被有心之人哄騙了去!”皇帝指著“汐涴公主”解釋道。

  太后的目光這才落在了旁邊站在不遠處的人身上。

  “太后娘娘!”女子微微行禮道。

  “哼!”太后只是輕瞥了她一眼。就看向皇帝。對他說:“哀家聽塵兒說此事疑點重重?;噬系共蝗缍嗟葞兹?,待塵兒派的人回來后再證實到底誰真誰假?”

  “母后考慮周到,是朕心急了?!?p>  “來人!將太子妃關(guān)進大牢,聽候發(fā)落!”

  很快她便被人帶著從蕭奕辭身旁路過。她只是微微看了他一眼,便別過頭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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