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九章:他身體不好
蕭奕辭目光放在不遠(yuǎn)處的的秋千上?!澳愫芟矚g秋千?”他問道。
“也不是很喜歡,只是用來解乏罷了?!比缓笤噯柕溃骸耙荒愦笕擞写罅浚盼页鋈ネ姘?!在府上會悶壞的?!?p> 看著她渴望的眼神,他不忍心拒絕。道:“那好!只是本殿會在暗處派人保護(hù)你!夫人應(yīng)該沒有意見吧?”
“好!”二人各退一步,誰也不為難。
“對了,你明日早點起來,趁本殿上朝順路,你去看一看皇祖母,最近又在念叨你了。”
聶卿縈點了點頭,道:“知道了?!?p> 蕭奕辭在這里跟她閑聊了一會兒,便離開了。
午膳過后,聶卿縈已經(jīng)收拾好了自己,準(zhǔn)備出府。
街市上,聶卿縈猶如在囚籠中被釋放的鳥兒一樣。深吸一口氣,朝著前面邁著步子。
旁邊的小豆芽問道:“公主,我們這是要去哪兒?”
“去君大神醫(yī)那里?。 ?p> “可是……殿下不是不許公主去君大神醫(yī)那里嗎?”
“唉!”聶卿縈嘆了口氣。
“公主,您怎么還嘆氣了?”
“小豆芽這就不知道了吧?我在這夜宸非親非故,除了你和竹瀝,就沒有什么是?國之人了。所以我只是把他當(dāng)成我要好的朋友罷了?!?p> “真是這樣?”小豆芽狐疑。
聶卿縈點了點頭,然后又向前面走去。
君暮瀾正在外面坐診,便看見遠(yuǎn)處朝他走來的聶卿縈。
“您拿著這個藥方去抓藥,服上兩日,便能好了。”君暮瀾將藥方遞給排隊的中年大爺。
“多謝神醫(yī)了!”大爺拿著藥方便離開了。
就在下一個人即將上來看病的時候,一個婦女手中抱著一個兩三歲大的小男孩連忙跑了過來。小男孩不停的哭泣,但是整個人臉蛋憋得通紅。
婦女直接上前,插進(jìn)剛才那個人前邊。“神醫(yī),快救救我家孩子吧!”她乞求道。
“您不要急,先說說這個孩子什么情況?”君暮瀾站起身問道。
“我家孩子吞蘋果將蘋果塊兒卡喉嚨上了,現(xiàn)在正難受著,神醫(yī),我求你了,一定要救救他,救救他……”
“……”君暮瀾似乎很為難,之前沒有遇到過這種情況?!翱捎泄嗨囘^?”他問道。
“試了,可是還是卡著的,這可怎么辦?”婦女越說越急。
就在這時,聶卿縈站了出來,道:“讓我試一下,我可能有辦法讓他吐出蘋果塊兒!”
后面排隊那些人就在七嘴八舌了?!八苄袉幔恳粋€小姑娘家家的……”
“唉?不知道啊,連神醫(yī)都束手無策的事情,她一個黃毛丫頭能辦到?”
“是??!她肯定不行?”
小豆芽有些聽不下去了,準(zhǔn)備想要上前說上幾句,卻被聶卿縈攔了下來。
“大娘不如信我一回?畢竟現(xiàn)在君神醫(yī)也很為難!”
婦女猶豫了一下,然后道:“好,就信你一回?!比缓髮⑿∧泻⑦f給了聶卿縈。
聶卿縈將小男孩放在地上,讓他背對著自己,彎著腰。自己拍著小男孩的脊背。沒過多久,小男孩果真吐出了蘋果塊兒。
婦女見狀,剛才還憂心的神情現(xiàn)在變得歡喜?!岸嘀x姑娘了,姑娘真是個大好人!”婦女接過小男孩連忙道謝。
“不用謝,這是我應(yīng)該做的?!甭櫱淇M回復(fù)道。
婦女帶小男孩走后,君暮瀾繼續(xù)給剩余五個人看病。然后便隨聶卿縈去了對面茶樓。
聶卿縈端起熱茶吹了吹,便抿了一口?!扒靶┤兆影l(fā)生的事,我已經(jīng)知道了?!本簽懙?。
“都過去了,提這個干什么?”
“公主可有受傷?”
“早就好得差不多了?!?p> “那就好?!钡弥F(xiàn)在些了,他便放心了。“不知公主今日來這里找君某,可是有什么事情要告知君某?”他問道。
“就是之前的事情,我想跟君神醫(yī)談?wù)??!?p> “公主請說?!?p> “不久之前菀菀向你表明過心意,我只想知道,君神醫(yī)這心里是怎么想的?”
“紫菀公主未通情事,她說的話君某也未曾放在心上!”
“可是菀菀待你的心意很明確!君神醫(yī)難道感受不到?”
君暮瀾注視著面前的人:你就這么想將我推開嗎?
“公主說笑了,紫菀公主身份高貴,君某一介平民而已,高攀不起她?!?p> “我就搞不懂了,君神醫(yī)何必因為身份而有所顧忌。”聶卿縈似乎有些不解地說。
“既然公主懂不了,就不要再糾結(jié)了?!本簽懚似鸩杷攘艘豢?。
“對了,君神醫(yī),我想跟你商量個事。”
“公主請說!”
“你有沒有想過開一個醫(yī)館,這樣既方便了君神醫(yī)你看病,又不用擔(dān)心住房問題,豈不美哉?”
“君某閑散慣了,不管在何處,均可行醫(yī)救死扶傷?!?p> “這原因似乎有些勉強(qiáng)?。俊甭櫱淇M頓了頓,然后說:“要不這樣,你我一起開一個醫(yī)館,咱們一起救死扶傷可好?”
君暮瀾對于她突然其來的決定有些吃驚?!肮鳎隳_玩笑了。公主乃千金之軀,怎能沾染了這市井氣息?”
聶卿縈蹙了下眉。問道:“君暮瀾,你還當(dāng)我是朋友嗎?怎么什么事情都要拿身份說事?”
“可是公主也不懂醫(yī)???”他對于她做這個決定始終沒有明白過來。
“那我也沒說我不懂醫(yī)???今天這君神醫(yī)不是已經(jīng)見識到了?”
“公主!這算哪門子懂醫(yī)?”小豆芽摸了下鼻子,開口道。
“咳咳!”聶卿縈輕咳幾聲,道:“反正我就懂,我就只問一句,你應(yīng)還是不應(yīng)?”
“就算君某應(yīng)了,可是你的夫君他能應(yīng)嗎?”
“這個啊?我再想一下辦法好了,看看怎么說服他!”聶卿縈摸了摸自己下巴,然后說。
很快聶卿縈便回到府邸,一天就這樣過去了。
第二日,聶卿縈早起便上了他的馬車,與他一同進(jìn)宮。
進(jìn)宮后,蕭奕辭對她道:“你先去皇祖母那里,本殿上完早朝,便去接你!”
“好!”聶卿縈點了點頭,道。
二人就在這里分開了。
永福宮內(nèi),太后坐在軟榻上喝著湯粥。剛將瓷盅交給孫嬤嬤,便聽見外面穿傳來了聲音。
“太子妃到!”
很快,聶卿縈便走上前來,微微行禮:“孫媳給皇祖母請安!”
“縈丫頭來了,來,到哀家身邊來?!碧蟪辛讼率帧?p> “傷可有好些了?”
“已經(jīng)好多了。對了,皇祖母前些日子有沒有按照孫媳要求,在外面多走走,有利于健康!”
“當(dāng)然有了,縈丫頭說的,哀家自然是聽了的?!?p> “那就好!”聶卿縈笑道。
“那哀家承諾縈丫頭的都已經(jīng)做到了,縈丫頭什么時候給哀家一個承諾?”
“皇祖母請說。”
“縈丫頭與塵兒成親已經(jīng)兩月有余了,什么時候能如哀家的愿,讓哀家抱上小曾孫?”
“額……”她都不知道該怎么說,原主的身體不過才十六歲而已,那么早就懷娃?這身體能顧及得過來嗎?她不禁扶了扶額??磥?,只好先找一個借口了。
“皇祖母,不是孫媳不愿意懷,只是……”見她有些難以啟齒。太后立馬安慰道:“縈丫頭盡管說,出了什么事哀家擔(dān)著!”
“只是殿下他身體最近不大好……”
“身體不好?”太后聽完大吃一驚。
“太子妃這就說得不對了,太子殿下身子骨一向硬朗。按理不該出現(xiàn)身體問題啊?”孫嬤嬤不解地問。
“咳咳!”聶卿縈不禁輕咳了幾聲。
“孫嬤嬤,我說的是那方面問題……”
“……”孫嬤嬤聽完,兩眼一瞪。太子妃居然嫌棄太子不行,莫不是……
“孫嬤嬤,你去太醫(yī)院給塵兒準(zhǔn)備一些壯陽滋補(bǔ)的藥,一會兒送去太子府?!碧蠓愿赖?。
“是!老奴這就去!”
“唉?不用了吧?”遭了,要是玩大發(fā)了,就不好了……
“怎么不用?哀家還等著你們?yōu)榛适议_枝散葉呢!”太后道。聶卿縈不好拒絕,便就此作罷了。
很快二人又聊了會兒,蕭奕辭便過來了。“參見太子殿下!”守門宮女行禮。
一個身著暗黑色蟒袍朝服的人踏步走了進(jìn)來。
“孫兒給皇祖母請安!”
“塵兒來了!”
“孫兒是來接縈兒回府的?!?p> “好!好,哀家也乏了,塵兒帶縈丫頭先回去吧!”太后招了招手,道。
“皇祖母保重身體,孫兒告退!”
“皇祖母,孫媳也走了。”太后點了點頭,便看著二人離開了。
兩人很快便回了太子府。聶卿縈徑直回了絳雪閣。蕭奕辭換下朝服,便去了書房看折子。
齊珉走進(jìn)了書房,拱手道:“殿下!”
“什么事?”
“太后娘娘派人送東西過來了。”
“皇祖母送的?什么東西?”
“滋補(bǔ)的藥?!?p> “告訴本殿干什么,直接送去絳雪閣好了?”
“可是……來人說是送給殿下的,不是給太子妃的?!?p> “什么?本殿的?本殿要什么滋補(bǔ)的藥?”蕭奕辭很是不解,放下了手中的折子。
“是……是太子妃告訴太后娘娘,說殿下身體不大好,需要壯陽滋補(bǔ)的藥,好好補(bǔ)一下!”齊珉剛說完,蕭奕辭便將手中的折子往他身上砸去。
氣得他直接冒出:“真是那女人說的?”
“屬下發(fā)誓,句句屬實!”齊珉連忙舉起手,擔(dān)保道。蕭奕辭瞪了齊珉兩眼,便甩袖離開了。
絳雪閣內(nèi),聶卿縈坐在軟榻上,正在喝竹瀝送過來的桃花羹。
“竹瀝,這個真好喝!你再去給本公主盛一盅過來!”她將瓷盅遞給竹瀝,然后說。
“公主,不能再喝了!這東西喝多了容易撐著,更何況公主已經(jīng)喝了三盅了。”
“那好吧!”
就在這時,外面掩著的門突然發(fā)出巨響,好像是被某人給踹開了……
“誰??!有病??!連你姑奶奶的門板都敢踹?”聶卿縈連忙站起來,朝外面那個不知死活的人喊道。
門開了,一個身著暗青色蟒袍的人影映著太陽光站在門口。他手里提著一坨東西。臉色甚是陰暗,就這樣目光灼灼地盯著她。
他踏步走上前來。將東西提到她面前,問道:“夫人可識得這個?”
聶卿縈指了指,道:“這個?這個是什么?”
“好啊!你還敢跟本殿裝蒜?”
“我……我沒裝蒜!”聶卿縈鼓起勇氣道。
“哦?是嗎?”蕭奕辭突然嘴角上揚,將藥包丟在軟榻上。打橫抱起聶卿縈,就往床頭走去。
聶卿縈連忙抓住他的衣襟,生怕掉了下來。
“你……你干什么?”聶卿縈問道。
蕭奕辭沒有作聲,而是將她壓在床上。目光灼灼地看著身下的人。
聶卿縈感覺他眼中跳起的火苗,便瞬間明白過來。
完了,他知道了?
她連忙用手抵住他的胸口,“蕭奕辭,你別沖動,千萬不要沖動,我可以解釋的!”她連忙道。
“解釋?本殿看不用了,直接讓你親自驗明便好!”說完,便要去吻她耳垂,卻被她躲開了。
“蕭奕辭,我錯了,我真的是有苦衷的,你能不能先起開?”
“不能!”他一口否認(rèn),作勢又要繼續(xù)。
“蕭奕辭,我……我葵水來了!”
蕭奕辭一頓,他低咒:又TMD是這一句!
“夫人下次能不能換一個新鮮點的說辭?”話盡,又打算繼續(xù)。
“不是,我這次真的沒有騙你,我發(fā)誓,我要是騙你,我就是旺財!”沒辦法,連這么個誓言都不得不逼得她說了。
蕭奕辭能感覺到她這次沒敢像上次那樣亂動,說不定真的來葵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