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都告訴你了,這次的貢金沒收上來…”金曹皺著眉頭,看著七哥沉聲說道:“不僅沒收上貢金,我的全部身家都被洗劫了一空,我現(xiàn)在啥都沒了!能有命回來就不錯了!”
“當真?”七哥還是滿臉的不相信,看著金曹再次開口問道:“你這話說的,怎么就那么離奇呢,一個武師把一個天武給洗劫一空?”
“你不用不信…”金曹躺在床上,直視著天花板,緩緩開口說道:“你大可以去試試,看和我說的一不一樣,江舟到底有沒有對付天武的實力…”
金曹這么說,反倒給七哥整不自信了,揉了揉自己的太陽穴,而后看著金曹緩緩開口說道:“你不用將我,沒有用,真假得到門徒長面前說,我說的也不算。”
“哼!”金曹卻是冷哼一聲,沒有繼續(xù)說話。
“而且我問你的這些問題,也沒有別的意思?!逼吒鐢偭藬偸?,而后看著金曹開口說道:“我不過就是看你說的離奇,問一嘴,更何況你現(xiàn)在說的我都不信,門徒長會信么?反正到時候門徒長收拾你,你可別怪我沒有提醒你?!?p> “多謝你的好意…我說的都是實話,門徒長也拿我沒有辦法?!苯鸩軟]好氣的開口說道。
“你不用和我這樣,是真是假門徒長自有定奪,我也不想管那么多?!逼吒缈粗鸩埽従忛_口說道:“如果這是真的,那你也是丟了火門殿的臉面,少不了挨罰。”
“那有什么辦法,實力不濟,我認栽。”金曹悶聲悶氣的說道。
“你這心態(tài)倒是好?!逼吒巛p笑一聲,而后擺了擺手,開口說道:“睡覺吧…明天我?guī)闳フ议T徒長,如果你說的都是真的,七哥幫你報仇?!?p> “你也不要怪七哥,畢竟你說的那個…實在難以讓人相信?!逼吒缈粗鸩苡盅a了一句。
“我謝謝你。”金曹看都沒看七哥一眼,隨口說道。
“你還來脾氣了。”七哥輕笑一聲,站起身來走了出去,順手把門給關(guān)上了。
“江舟!”金曹聽見關(guān)門聲,抬起斷掌的那條手臂,沉聲說道:“你的人斷我右手,毀我修行之路,我必讓你血債血償!”
右手乃是金曹的慣用手,不管是用劍還是功法,全都靠著右手發(fā)力,如今右手消失不見,金曹的實力下降的不是一點半點。
“嘖!”七哥站在門外,聽見金曹的話,眉頭微皺,低頭自言自語的說道:“江舟的人能把金曹的手給砍了?那實力也至少是天武了吧,之前傳過來的消息里也沒寫江舟的手下有個天武啊,他們怎么收集的情報?一群廢物。”
說完,七哥也沒有過多的停留,直接轉(zhuǎn)身離去了,反正這件事情與他無關(guān),挨罰的也不會是他。
“江舟,江舟…”金曹還是一遍接一遍的重復(fù)著江舟的名字,咬牙切齒,恨不得把江舟生吞活剝了。
“你斷我右手,我必給你留下刻骨銘心之痛,我要讓你在痛苦中度過余生,我要…”金曹不停的詛咒著江舟。
“阿啾…”
睡夢中的江舟感覺鼻子癢得不行,伸手揉了揉之后又打了個大噴嚏,迷迷糊糊的醒了過來。
“誰老念叨我呢?真煩人。”說著話,江舟站起身來抻了個懶腰,感覺身上輕松了一點。
“大哥醒了啊?!标懭士匆娊坌蚜诉^來,朝著他擺了擺手,開口說道:“快過來吧大哥…收拾的差不多了,后廚也已經(jīng)在安排餐食,很快就好了?!?p> 看著收拾的差不多的一樓大廳,江舟滿意的點了點頭,雖然桌子被金曹砸壞了不少,但是勝在數(shù)量多,還有很多可以用的,所以只需要吧被砸爛的扔出去就好了。
“行,動作很麻利。”江舟點了點頭,說著話,走到主位上坐了下來。
陸仁和鴉天則是一左一右的坐到了江舟身邊。
“怎么的,沒有你們兩個事了?”江舟眉毛一挑,樂呵呵的開口說道。
“沒事了沒事了,我們都干了挺多活了。”鴉天說著話,端起茶壺來給江舟面前的杯子倒上了茶水。
江舟端起杯子抿了一口,而后對陸仁開口說道:“怎么樣…咱們今天總共損失了多少?”
陸仁微微一愣,而后看著江舟開口問道:“大哥說的是…算不算樓上的?”
江舟看著陸仁,瞇了瞇眼睛,接著說道:“當然不算了,我說的是一樓的損失,和樓上有什么關(guān)系呢。”
“也不多!”陸仁抓起一把瓜子,緩緩開口說道:“大致算了一下,十萬八萬的,也沒多少吧?!?p> “那還行?!苯埸c了點頭,開口說道:“那這一波,豈不是血賺了?”
“何止是血賺啊,哈哈哈…”陸仁非常開心的大笑一聲,他和江舟一樣,非常愛財。
“行,我現(xiàn)在就希望啊,這種好事可以經(jīng)常有。”江舟靠在椅背上,老神在在的開口說道。
陸仁和鴉天聽見江舟的話,皆是大笑一聲。
“還是算了吧。”陸仁擺了擺手,開口說道:“雖然這種事情碰見就是血賺,但是咱們開的是酒樓,不能老靠著這個賺錢吧。”
“你說的也有道理?!苯埸c了點頭,繼續(xù)說道:“但是這種賺錢方式還很刺激啊,哈哈哈…以后碰見來找茬的,就給我往死里訛他!”
“那行!”陸仁也非常認同江舟的說法,吐掉嘴里的瓜子皮,接著開口說道:“如果碰見那些不長眼睛的,就給他們長長記性!”
鴉天摸了摸自己的大光頭,附和著笑了一聲,他對這種事情沒有興趣,賺多少錢對他來說都一樣。
“菜來嘍!”
隨著一聲吆喝,一盤盤還冒著熱氣的美食被端了上來,一眾藍星兄弟忙活了半天才端齊。
“坐,都別忙了?!苯劭窗才诺牟畈欢嗔耍_口對他們說道。
眾人答應(yīng)一聲,紛紛落座。
江舟深深的吸了一口香氣,而后看著酒樓大門頗為擔憂的開口說道:“這次應(yīng)該沒人過來搗亂了吧。”
“哈哈哈!”
聽見江舟的話,眾人齊齊笑出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