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家一行人灰溜溜的離開了這里。
東方家族的人臉色有些難看,要是自己東方家族在這里孤軍奮戰(zhàn),很有可能會所有人都死在這里。
如今形勢比人強,這葉晨的實力實在是太過于強大。
其實旁邊那個七號一直以來都不知道他的深淺,想要對付他,很有可能需要自己家的老一輩出山。
這些人在東方家族說話的分量并不是很重。
如今就算是答應了這件事情嘛,到時候也很難實現。
況且這葉晨真的敢上自己家族之中要錢嗎?
想到這里的東方家族的人稍微安心了一些。
他們一臉笑意的走了過來,完全沒有剛開始的囂張跋扈勁。
“我們這些人在家族中和東方皓月的關系還算是好。葉先生說好了要拿一半的資產,那我們這些人以悉數交出來?!?p> 葉晨的心中在冷笑。
這幫家伙剛開始的時候一直在幫著彭家。
現在見勢不妙,又來這里跟自己說好話。
他冷冰冰的說道:“既然如此,你們現在就把這合同給我簽下來,以后有時間我自然會去你們家族之中要錢?!?p> 這幾個東方家族的人臉色有些難看,自己剛才已經放低了姿態(tài),可是面前這個男人還是咄咄逼人。
有一個人如今也是忍無可忍,他直接伸出手指著葉晨。
“你不就是跟東方皓月那個賤女人搭上了關系,現在有什么資格在這里橫?!?p> 葉晨的臉色有些難看。
經歷過這些事情,他也發(fā)現,在東方家族之中,他們都很不待見東方皓月。
“你這話倒是有幾分意思,不如跟我仔細說說如何?”
旁邊的人看到葉晨的表情,心中有些害怕,急忙伸出手,想要捂住這人的嘴。
然而此人撇了撇嘴,臉上有些不屑,一把將別人的手打開。
他大聲說道:“我說的話有什么問題?誰不知道東方皓月,把她最重要的帝豪送給了你,你們兩個人之間那些茍且的事情,真以為我們這些人不知道嗎?”
“現在你得意不了多久了,我們家族之中的人已經做好了準備,接下來就要給你雷霆一擊,把你這個魔都的暴發(fā)戶重新趕回去?!?p> 葉晨的目光變得更加凌厲。
這東方家族很有可能是因為自己和東方皓月之間有關系,所以才打定了這種主意。
看來東方皓月的處境比自己想的還要難辦。
他直接向著面前這個人沖了過去。
此人敢這么說話,也是因為他心中有些自信。
一直以來在東方家族之中,自己也算得上是天之驕子。
小小年紀,如今已經摸到了先天的門檻。
算是這個葉晨再厲害,難道他還能夠達到先天之境不成?
他直接伸出手打算抵擋葉晨的攻擊。
二人一接觸的瞬間,他才知道自己和葉晨之間有著多么大的差距。
如果說葉晨是一只暴躁的老虎,而自己的實力就好像是一只乖巧的小貓。
而剛才的時候自己居然還想要挑釁他。
然而剛想到這里的時候,這股巨力直接將他轟飛了出去。
他倒在地上噴出一口鮮血,緊緊的捂著自己的胸口。
剛才的時候只要葉晨再稍微偏移一點距離,他的心臟很有可能就會被打爆。
然而此時他也并不好受,整個身體當中如同著了火一般,五臟六腑都差點被打移位。
葉晨冷哼了一聲。
“最看不慣的就是你們這些自以為天下無敵的人,既然你們東方家族想要對付我,那也不用這么麻煩,過一段時間我自己會去東方家族好好拜訪你們?!?p> 聽到這句話,旁邊的東方家族之人皺起了眉頭。
自己的家族屹立時間幾百年一直以來都是帝都之中最頂尖的豪門。
就算是經歷過無數次風雨,也沒有人敢這么光明正大的挑釁東方家族。
此人聽到這里,反倒是哈哈大笑了起來。
“你說的話可真是天大的笑話,憑你這么一個暴發(fā)戶,還想挑釁我們東方家族,以后的時候我倒想看看你怎么整治我們東方家族。”
旁邊的東方家族之人急忙將他扶了起來。
如今他們在心中不止對葉晨有懼意,同時也懷著深深的不屑。
這個人不過就是一個暴發(fā)戶,一時之間得意而已。
到了東方家族之時,他會見識到什么叫真正的實力。
其中一人對著葉晨抱了抱拳。
“剛才的時候已經跟葉先生做過承諾,如今我們就不在這里久留了,等待著葉先生大駕光臨?!?p> 葉晨沉默不語。
既然自己知道要上東方家族一趟,如今在這里為難他們也沒有什么意思。
旁邊的東方家族之人直接扶著剛才的男子離開了這里。
那個男子馬上到門口之時,再次轉過頭來。
他大笑道:“魔都的暴發(fā)戶,我在家中等著你來這里。”
他剛說到這里,葉晨的目光微凝,眼神之中突然發(fā)出一股殺意。
他的臉色慘白,急忙將后邊的話咽了回去,低著頭跟著眾人離開了這里。
這個魔都的暴發(fā)戶實在是兇狠,自己要是再說下去,很有可能會惹來殺身之禍。
如今這地方的人已經走的差不多,只剩下彭鵬的父親在那里捂著胸口痛苦不堪的。
以前的時候那些小家族都以彭家為馬首。
帝都之中的各大家族都跟彭家交好。
可是如今自己在這里慘敗,剛才的時候,竟無一人問津自己。
這也讓他的心中有些絕望。
此時彭鵬從后面走了出來。
他特地給自己換上了一身嶄新的衣服。
在他身邊還跟著幾個打手。
他剛走出來就指著葉晨破口大罵道:“你這個該死的東西,居然敢在我們彭家撒野,今天我就讓你好瞧。”
他的話音剛落,彭鵬的父親的目光之中有些驚恐。
此時彭鵬才注意到這個宴會之中已經空無一人。
地上隱隱約約能夠看到一些血跡,其他的地方更是滿目狼藉。
而且自己的父親在那里茍延殘喘,哪還有以前的意氣風發(fā)。
他的心中一驚,忙問道:“父親,這到底是怎么回事?為什么這宴會之中變成了這個樣子?那些賓客都去哪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