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憶隊長救了江醫(yī)生
一陣手機鈴聲響起,歹徒接起電話,電話那頭說著什么,初見聽不清楚。只看到歹徒的眼神瞬間變得憤怒,然后拉起初見向門外走去。
今日的陽光刺的初見睜不開眼睛,耳邊是歹徒嘶啞難聽的聲音:“她都離開了,我活著還有什么意思,我做的所有的事情只是想讓她活下來,可最終她還是離開了,你們?yōu)槭裁床痪人??!贝跬綈汉莺莸膶χ巳汉爸?p> 歹徒的不斷的嘶吼著,初見的耳朵被刺的嗡嗡的響。眼睛不適應強烈的陽光,初見瞇著眼睛,只能模糊的看著前方站著幾名警察。
歹徒的情緒越發(fā)的激動,初見能清晰的感手到匕首的溫度,這么炎熱的天氣下,她確感覺到挨著自己脖子的匕首卻如此冰涼。
突然嘶吼聲消失,歹徒離初見的耳朵更近了些,用絲毫沒有溫度的聲音說道“你們這些醫(yī)生為什么救不活她,既然在這里救不活她,我就把你帶到另一個世界救治她?!?p> 初見想,她今天出門的時候應該好好的跟江振國道個別。
然后發(fā)生了什么,初見只感覺到有輕微的風聲從耳邊擦過,有溫熱的液體噴灑在自己的臉龐,緊接著自己被拉近一個懷抱,被緊緊的抱著。
然后是亂哄哄的嘈雜聲,初見想扭頭去看看那個挾持著自己的人,只是被一只手按住了頭。
“別看”沉穩(wěn)的男聲響徹在頭頂。
初見抬起頭,很茫然的看著對方,
“別怕,有我在?!?p> 緊接著的一句話,如清泉一般,瞬間沖入初見的心房。一直強撐這的精神,瞬間消失。初見的腿再也撐不住自己,整個身體開始發(fā)軟,順勢下滑。
憶秋風感覺到懷里的人兒的變化,緊了緊臂膀,讓懷中的人完全的靠著自己,這時的他才感受到懷里的人在不停在顫抖。
他一直以為猴子說的醫(yī)生是名男醫(yī)生,誰知道歹徒帶著“人質”出來的那一刻,他才知道原來這名“人質”是為女醫(yī)生。當看清楚女醫(yī)生的臉的時候,他更加不能理解,為什么如此膽小的人,怎么會做出替換別人當人質的事情,難道膽量這種東西,隨著時間的增長,也是會改變的。
直到他把她拉進懷里那一刻,看著她茫然的眼神,抱著她虛脫的身子,還有感受到她控制不住的顫抖。他才下結論,這姑娘感情不是膽子大了,是人變傻了。
初見脖子被匕首輕微的劃了下,已經包扎過。她謝絕了坐救護車去醫(yī)院的要求。但還沒有從剛才的事情中緩過神來,最后被安置在一輛警車上。
初見把頭靠在窗戶上眼神呆呆的看著前方,慢慢意識到剛才發(fā)生了什么,渾身開始發(fā)冷,不禁緊緊了身上那件有別人體溫的外套。
在處理現場的猴子看著手捧熱飲,大步像警務車走去的憶秋風。然后用胳膊肘碰碰身旁的老張:“老張,你說認識老大這么久了,我們家老大什么時候對別人這么體貼入微,這是完全不關心案情的節(jié)奏?!?p> 老張拿起手邊的記錄本:“這話說得,憶隊也是鐵錚錚的漢子,遇到一個弱女子,關心些也正常。再說,這個案子已經結案了,只等著回去寫報告。你要是想這個月假期都取消,你可以去采訪下憶隊”
“切,采訪,算了,只是苦了他們家的孩子,老婆在醫(yī)院沒有搶救過來,自己也,我還是回去寫報告吧”猴子怏怏的說道。
當憶秋風捧著熱飲走到車前時,就看到緊裹著自己的外套,眉頭緊鎖的靠在窗前的江初見。從剛才案發(fā),到現在已經一個多小時,這姑娘從始至終,就是這樣呆著,不哭也不說話。憶秋風想,這次是真的嚇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