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是誰在欺負她?。ㄇ笫詹厍笃逼保?/h1>
“啊,這位小姐。”售貨員甲見她這樣,手忙腳亂的給她一張紙巾。
這沈琪琪接過紙巾后,更是哭得梨花帶雨我見猶憐。
“我先去結(jié)賬?!绷秩氐吐晫ξ艺f完這句話,就跑去柜臺把那裙子的錢付了。
自我陶醉兩分鐘后,她才把眼淚擦干,眼眶鼻尖都是紅紅的。
“林姐姐,這條裙子我真的很喜歡……”她漸漸抬起頭,看見站在她對面的是我之后,就把剩下的話吞進去了。
估計她是沒想到站在這里的是我吧!
就在她左右找人的時候,林蓉提著一個袋子,從柜臺那邊走來。
她徑直來到我身邊,把包裝袋擰到沈琪琪面前,一臉無辜地說:“不好意思,趁你剛才哭的時候,我已經(jīng)把賬結(jié)了?!?p> “不好意思,沈小姐。這條裙子林小姐已經(jīng)買下來了。”一旁的售貨員這時出聲,“要不等新的一批貨,我們會給您留一件的。您看怎么樣?”
沈琪琪對于售貨員的話充耳不聞,一臉委屈地看著我:“魏姐姐……這條裙子我真的很喜歡……”她似乎還是不死心,想從我這邊下手。
笑話,我怎么可能讓她如意。
“你不是比我大嗎?怎么還叫我姐姐,裝嫩也看人好吧?!蔽夷撕髢刹?,和她保持距離,“林蓉已經(jīng)把賬結(jié)了,怎么?你還想搶?”
“我沒有?!彼龔垙堊欤詈笪卣f道。
“沒有那你問我是幾個意思?想讓我說動林蓉,讓她把裙子讓給你?”
這姐妹倒是能作。
“我……”
“我什么我?你不就這樣想的?”她還想說什么,但我直接把她的話給捂死在嘴巴里。
林蓉的手搭上我的肩膀,隱晦地給我豎一個大拇指。
我沖她挑眉,回頭看還是那朵悲傷的白蓮花。
她難過得低著眉眼,像個小媳婦一樣委屈,而我們則是一臉無所謂地站在一旁。不知情的活像是我們欺負她了。
我尋思著傅知竹又不在這里,她裝成這樣有什么意思?
不過今天我們這么欺負她,隔天傅知竹知道了會不會炸天?
去特么的!管他的!他還敢直接把我套走喂魚不成?
這傅知竹要是敢過來,我讓他體會一下什么叫做社會的毒打。
光腳不怕穿鞋的!
“琪琪。”一個熟悉的聲音傳來。
不是吧……說曹操曹操到。
我現(xiàn)在只想把我這張臭嘴給封住。
傅知竹一襲西裝立與門口,光合影打在他臉上更加襯得他神秘莫測,就是隨時能讓你掛掉的那種神秘莫測。
他看見沈琪琪在這里,便邁著大長腿朝我們這邊走來。
臥槽!也不至于來得這么快吧?我還沒做好面對他的準備??!
別來!我發(fā)誓我以后再也不嘴賤了。
他停在沈琪琪面前,看著她低著頭一言不發(fā),伸出他的手極其霸道地抬起她的下巴。果不其然,在看見她泫然欲涕的模樣后,他勃然大怒。
“是誰?欺負的你?”他看著沈琪琪滿臉淚痕,嘶啞著聲線問道。
沈琪琪咬著下唇,眼淚又嘩啦啦地往外冒,搖了搖頭。
啊,眼淚。你是如此的收放自如!
趁他現(xiàn)在還沒注意到我們,趕緊開溜。
他環(huán)視四周,最后把目光定格到我身上。他微瞇著眼,勾起嘴唇對我說:“魏子婠,你還敢出現(xiàn)在我的面前?”
臥槽槽槽槽!大事不妙啊!
得趕緊開溜!
我拉著林蓉就跑,背后傳來傅知竹的怒呵:“站??!”
你以為你是誰?讓我站住我就站???你看電視劇里面追人的喊站住,那個人站住了嗎。
這種情況下,乖乖站住的都是傻子。
我拉著林蓉趕緊溜,結(jié)果這廝比我更快,邁著他二米八的大長腿,“噔噔噔”地就跨到我面前,直接抓住我的手。
他眉眼深邃,又是極其標準的霸總邪魅一笑,繼續(xù)風騷地撩撩的頭發(fā)道:“女人,你是逃不過我的掌心的?!?p> “竹哥哥,你別這樣對魏妹妹,她不是有意的,都是琪琪的錯。”沈琪琪動作輕柔地抓住他的手,善解人意地為我解釋道。
我謝謝您嘞!您可閉嘴吧!
以我多年對霸總文和各種套路文的了解,這句話說出來過后,我基本離涼涼不遠了。
How interesting!
果然,聽完沈琪琪的話后,他加大手上的力度,眼神危險地看著我:“是你欺負了琪琪?”
我掙扎著,吃痛地說:“你有病啊,放手!”
“你干什么,松開!”林蓉也抓著他的手,想把它掰開。
但是他的手就跟鐵鉗一樣,扭都扭不開。旁邊的售貨員裝鵪鳩,縮著腦袋表示自己看不見。
“道歉!”他兩眼差點噴火,語氣十分嚴厲。
“你大白天的做什么夢呢!”
道歉是不可能的,這輩子都不可能的!
“你自己說說,我們怎么欺負你了?!绷秩刂钢蜱麋?,過去想要把她拉在我們面前,好好解釋清楚。
她卻表現(xiàn)得十分害怕,直接躲在傅知竹背后,小鳥依人地抓住他的袖子說:“真的……不是她們的錯。都是我不好……是我不好……”
這傻姑娘,找誰不好,找她。這下越描越黑了。
他手上的力道再次加大,咬牙切齒地盯著我,仿佛要把我盯一個洞出來。
我也毫不示弱,也瞪著他。
怎么,比誰眼睛大是嗎?論比眼睛大,我就從來沒輸過。
我還不信了,大庭廣眾之下他還能把我怎么滴了!
“傅總光臨,簡直令我這小小地方蓬蓽生輝?。〔贿^傅總也是一個大人物,在我店里做這些事情,傳出去有傷風雅?!?p> 也不知道是誰,他一開口,傅知竹就稍微松點力道,哼了一聲道:“吉本,你是想干涉我的事是嗎?”
“哪里哪里,我哪敢管傅總的事情啊。不過這里好歹也是我的底盤,也請傅總給我個面子?!奔緩男D(zhuǎn)樓梯上走下來,語氣輕佻地說。
待走進了,我也看清他的模樣。
他鼻梁高挺,眉眼深邃,薄而紅潤的嘴唇微微上揚,似乎是在笑,但是碧綠色的貓眼卻看不出情緒。
微卷的長發(fā)柔順地披在他肩上,舉手投足間帶著優(yōu)雅,他簡直滿足了當今小姑娘對白馬王子的所有幻想。
“傅總,放開她吧?!彼_口,語氣之中隱隱帶著威脅。
“哼!”傅知竹一把甩開我的手。
我揉揉手腕,被抓得太緊,現(xiàn)在已經(jīng)變得青紫了。碰一下很痛,痛過之后就是麻麻地感覺。
小小木啊
我還以為我設置了自動發(fā)布的。 可憐可憐孩子吧!孩子已經(jīng)兩天沒漲一個收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