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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生是楚木

第二十五章:很喜歡

余生是楚木 清燼離離 4366 2020-08-19 22:01:47

  言木抿著小嘴沉吟,隨后開口說道:“應該是八點,但是劇組這邊和你公司是反方向,距離又遠,你還是別過來了,那樣你多累啊,你先回家等我吧。”

  白楚嚴頓了一下,另一只手插進了褲袋里,薄唇輕啟,“真的不要我去接你,這一天不見的,晚上還這么晚才回來。”

  言木輕笑了一聲。

  這男人說句想她有這么難嗎?

  “不行,晚上就等我回去好嗎,不聊了,你先好好吃飯,再聊你就又忘了吃飯了?!?p>  白楚嚴臉上擺著一副不悅的神色,吐出一個字:“好?!?p>  電話按斷后,言木看著手機眼里都浮現(xiàn)了一抹甜甜的笑意,旁邊的李澤航不自覺地翻了一個白眼,有些無語地看向她。

  “你很愛你老公?”他淡淡的問了一句。

  聞言,言木沒有立即回答,思索了片刻,舔了一下唇瓣,輕緩說道:“以后一定一定會的?!?p>  以后?現(xiàn)在不愛?

  不是說不愛,現(xiàn)在是喜歡著他,所以以后一定一定會愛他。

  李澤航兩道濃濃的眉毛微微皺了皺,頓時怔住,只覺得她在忽悠自己,剛才還在無意中撒了個狗糧塞給自己。

  不愛,信你才怪。

  午飯吃完之后,李澤航躺在只有一塊藍布撐起卻無比牢固的躺椅上短暫的閉目歇息一下,言木就坐在椅子上翻看著李澤航接下來的戲份安排,順便在腦子記著接下來的時間安排。

  下午的戲份都很順利,李澤航幾乎都是一條就過的,言木站在導演后面,透過那屏幕鏡頭看著他,李澤航的演技很是不錯,演得也很自然。

  但言木覺得他每次接的電影或是電視劇大有雷同,幾乎都是青春偶像劇。

  她總覺得李澤航不應該總出演這些類型得影劇,還沒足夠?qū)Φ陌l(fā)揮他的潛能,所以他獲的獎也不多,依靠這副俊朗帥氣的面容才吸引了萬千粉絲的芳心。

  又想起了他之前的話,這些戲應該都是Andy姐幫他接下的,就以他那種什么都隨意沒點目標的態(tài)度,肯定也沒拒絕過。

  R市一入冬,夜色就會來得早一些,天很快就降下黑幕,清冷的晚風鋪天蓋地而來。

  言木的風衣在白天在些許暖陽的照耀下還能保暖,一到晚上穿在身上也抵擋不住身體上的寒冷,下意識地攏了攏衣服,手腳冰涼。

  李澤航的保姆車停在劇組里,一直沒有開走,言木看著李澤航上了后座之后,站在車旁沒有上去,見他做好之后,顫了顫睫毛,淡淡說道:“你回去之后,發(fā)個信息給我,讓我知道你安全到了?!?p>  “你不坐我車走?”

  “有人來接我。”白宇在等她。

  “那好吧,明天……沒事了,回去吧?!?p>  回去雪園的路上,言木周身疲憊,迷迷糊糊的坐在后座上睡著了。

  早上很早就起床趕到李澤航別墅,中午也沒有閉眼休息一下,困意在車上一下子涌來,很快就睡著了。

  白宇透過后視窗看了一眼,心想,夫人為什么非要做這份工作呢,明明就很累,以老板的錢勢養(yǎng)十個夫人都足夠。

  許久之后,回到了雪園。

  白宇見言木還沒有醒,也不好意思叫醒她,直接打了電話請示了白楚嚴。

  沒過一會,白楚嚴穿著一身中長外套來到停車坪,拉開車門,看著閉著雙眸平靜無波的面容,呼吸均勻平穩(wěn)。

  白楚嚴站在車外,清冷的夜色染在他高大英挺的后背,頭發(fā)被冷風輕輕搖動而略顯凌亂,也絲毫對男人盛世容顏完美的魅力沒有影響。

  他彎腰把女孩輕輕打橫抱起,邁著頎長的雙腿融入這清冷的夜色中,緩緩走向別墅門口。

  興許是姿勢有點難受和冰冷的晚風襲來,言木往他身上蹭了蹭,雙手直接環(huán)住男人的脖頸,吸取著他身上剛剛沐浴之后的清香,言木募地睜開眼,眼皮往上抬了抬。

  男人有棱有角的五官浮現(xiàn)在她眼前,如墨般的黑眸像是融入這夜色之中,面目清雋冷然。

  “怎么是你抱著我?”言木惺忪沙啞的說了一聲。

  白楚嚴頓了一下,低眸對上她迷迷糊糊的目光,沒有說話,依然邁著沉穩(wěn)的步調(diào)回到了臥室。

  ?臥室里低調(diào)暖黃的燈光打在男人的背影上,猶如鑲上一層奪目的金邊。

  男人周遭散發(fā)出的魅惑誘人,清俊雋永的面容毫無瑕疵令人發(fā)指。

  白楚嚴把懷里的小女人輕輕的放在質(zhì)地柔軟的床上,言木眼前瞬間一片陰影落下。

  男人覆在她身上,雙手捏著她軟軟的下顎,黑白分明的眸子盯著她剛剛睡醒之后惺忪的目光。

  “不是我抱,你還想誰去抱你?”

  話音剛落,言木滿臉疑惑的瞇了瞇眼睛,纖長濃密的睫毛微微顫了一下,身上就這樣任由他壓過來,貼著自己的身體。

  剛才也只是隨口一問,怎么從他嘴里說出來的話就變味了。

  言木對上他幽深百般莫測的眼睛,而男人卻把她現(xiàn)在不說話略顯疲憊的神態(tài)看在眼里,知道她今天很累。

  早上剛天亮就起床去工作,中午在劇場肯定也沒有地方讓她睡午覺,晚上還要坐那么久的車回雪園。

  “怎么不說話?”他溫聲淺淺的問道。

  “楚嚴,我可以提前行使問問題的權利嗎?”

  言木目光鎖在男人俊俏的臉盤上,忽然想到今天李澤航問她的話。

  她說她以后肯定很愛眼前的男人,他對自己很好,好到她懷疑這一切都不是真的,只是一場夢。

  過去十幾年來,她生活在那樣簡樸拮據(jù)的家庭,剛來的時候言建國幾乎對她無微不至,把她當作親生女兒來疼愛,只要她想要什么,言強就會盡力滿足。

  郭琴不喜歡自己,沒辦法把自己送走,但是只要言建國出去工作的時候,她就會以各種理由來把自己打一頓,不給她飯吃讓她餓著肚子一整天,哥哥言強對她也是愛搭不理,經(jīng)常使喚她做事。

  她也想回自己的家,可是她五歲前的事情都不記得了,就連怎么會到那條大街上蹲著撿垃圾也毫無記憶。

  她帶著言建國對她無私的疼愛努力的活下來,甚至在言建國去世之后,把報答的恩情落在了郭琴和言強身上,以她一個月微薄的工資撐起了一個家。

  每天做噩夢愧疚難過,都沒有人再給她一個擁抱一個安慰。

  直到她遇到了白楚嚴,才恍然有了重生的感覺。

  男人給她的溫暖,依靠,安全感,這些像血液流淌在她全身筋骨皮肉里,現(xiàn)在說喜歡,以后一定說很愛很愛他的。

  白楚嚴骨節(jié)分明的手指始終捏著她的下顎,低聲沉沉的說:“可以,問吧?!?p>  “你有點喜歡我了嗎?”剛問出口,言木混沌的眼神頓時清醒了幾分,眼睛一眨不眨的盯著男人近在咫尺的臉色,不放過任何一個表情的變化,哪怕是微小的。

  她在意了,所以她會緊張甚至是害怕。

  害怕會失去,害怕喜歡了愛上了,會留不住。

  白楚嚴看著身下小女人的表情,似乎把她的小心思小緊張看穿,唇上勾出淺淺的弧度,溫和耐心的說道。

  “應該不止一點?!彼谒呌弥硢〉綐O致誘惑的嗓音,“太多了,數(shù)不清,越來越喜歡?!?p>  有可能是滿天的星星點點匯集起來點綴的夜空,也有可能片片樹葉漸漸堆積在樹上的滿目綠意。”

  白楚嚴的情話就是天生自帶的,深深扎根在骨子里。

  應該不止一點,就是喜歡她,不只是有點,而是越來越喜歡,喜歡到把她每天留在自己身邊。

  即使言木極力的想捕捉男人臉上的變化,但是白楚嚴的情緒掩蓋得太細太密,根本看不出來。

  卻聽到他的話之后,原本嚴肅緊張的神色剎那間眉開眼笑的像個小孩子。

  見狀,白楚嚴在低頭在她唇角親了一口,似乎不過癮的又親了一口,然后雙手放在她的腰間,頭埋在她溫熱的頸窩里,肆意地吸取著女孩身上的清香。

  言木感受到他那溫熱的呼吸拂灑在自己的頸間,整個人都有些酥酥麻麻的。

  最近白總裁很喜歡靠在頸窩里,是什么癖好?

  言木想不通,輕輕合眼,任由他靠著。

  耳邊忽然傳來男人沙啞的聲音,“工作這么累,不要再做了,這才第一天,如果你每天都這樣,這兩個月我怕是會心疼死?!?p>  話音剛落,言木周身一個激靈,猛地睜眼,急忙開口說道:“不行,這才第一天,我就不做了,那別人不會更看不起我嗎,過去的工作不是更累嗎,現(xiàn)在算是已經(jīng)很好的,楚嚴,工作就是這樣的,即使你是總裁,哪天你是不累的?!?p>  白楚嚴突然在她頸間啜了一口,像是對她的話感到不悅。

  言木身體一陣發(fā)麻,肩上敏感的抖動了一下,再這樣下去,男人還沒起火,她就被他這些小動作撩得起火。

  明天還需要早起,今天又很累,好好睡一覺才是最明智的選擇。

  ?“楚嚴,你要相信我,我可以做下去的?!毖阅緲O力說服他,趁早打消他腦子里不讓她工作的想法。

  白楚嚴沒說話,忽然手掌扣住她的后腦,吻住了女孩的唇瓣。

  言木被親到幾乎無法呼吸才慌忙抬起手來抵在他的胸膛,嘴里“唔唔”的說不出話來。

  白楚嚴卻直接一只手掌捉住了她兩只手的手腕按在了她頭上,身體緊緊的貼著她。

  肆意吻過一番之后,白楚嚴松開了她的手,撐著腦袋看向她,手撫了撫她凌亂披散在床上的頭發(fā),嗓音壓得格外低,淺淺說道:

  “要不是看夫人今天這么累,就直接要了你了,所以夫人還是認真考慮一下,如果你明天還是這副狀態(tài),我怕我真的忍不住了?!?p>  言簡意賅,他不反對,但是也不愿見她這么累。

  言木雙頰緋紅嬌艷的欲滴欲滴的,似是出水芙蓉一般,眸子漾起一層淡淡的霧氣,被吻的這么狠,簡直氣都喘不過來。

  她緊貼著男人壓下來的身體,卻站在最后一絲理智清醒的邊緣心疼她。

  從她得知的來看,白楚嚴從來都沒有女人能靠近他身邊,禁欲了二十八年,可見男人的自制力和隱忍可怕到什么程度。

  在這時候,他都還為了她自己,溫和淺淡的腔調(diào)說著讓她好好休息。

  這男人,真的對她太體貼了,言木從來看到的只有男人的這一面,這是男人暗自承諾的,從未食言。

  “我會好好照顧自己的,你不用擔心。”

  “嗯,隨你吧,后天晚上我要出席一個酒會,夫人可否做我女伴?”

  “嗯……后天晚上好像有藝人的小聚會,可能……”言木仰著頭一副思考的神情,腦子過濾了一次記憶過的時間安排。

  還沒有說完,男人放在她腰肢上的手捏了捏她為數(shù)不多的皮肉,用的力度不輕。

  言木瞬間疼痛的“嘶”一聲,目光隨即對上男人此時深邃冷然的眸子,雅人深致的眉宇微微皺起來,棱角分明的龐上露出鋒利淡漠的神色。

  臥室里雖然開著熱氣,但是男人身上的溫度卻驟然下降了幾分,滿臉不悅的盯著她。

  言木察覺到他無聲的怒氣,自己也真是的,再重要的事情也不能忽略自己家老公,到時候請假讓Andy姐陪同李澤航前去,想著這有后路可循。

  言木頃刻間環(huán)住男人的脖頸,嘴角浮現(xiàn)一抹甜甜的笑意,“當然可以,什么事情都沒有你的事情重要,只要是你的事情就算了暴風雨來了我也一定會答應的?!?p>  這順毛技能,什么時候上線的,如此精準。

  聞言,白楚嚴繃直的黑臉宛如適才遇到大雨霎那間雨過天晴的明朗,眉目染上一層薄薄的柔色。

  “那后天我會把禮裙送到雪園,化妝師等人的也會到雪園,你只要在雪園等就可以?!卑壮腊淹嬷缟系囊豢|長發(fā)。

  “還是第一次參加過這些酒會,好像以前在酒店做服務員的時候看到過,但是沒有感受過,我不需要提前做些什么準備嗎?”

  “什么都不需要,只要一直待在我身邊就可以?!?p>  在以前白楚嚴參加的酒會上,從來都不會帶女伴,即使酒會強制規(guī)定需要攜帶女伴進場,白楚嚴也一臉淡漠冷然的不理不睬,一開始酒會上的各位老總還會懂得調(diào)侃暗示一兩句。

  直到白楚嚴每次都獨自一人,就不好再說什么,大家都心知肚明,在其他人看來,漸漸就衍生了可能他不喜歡女人的想法。

  下午回來的時候白行告訴他后天有酒會要出席,白楚嚴即刻問出口:“需要帶女伴嗎?”

  白行被問得嚇了一哆嗦,雞皮疙瘩不自覺地布滿全身,以前白行也會提醒說,后來見白楚嚴每次都不會攜帶,直接就忽略這個問題。

  白行:“需要的,老板?!?p>  白楚嚴一瞬間就想到了自己夫人了,陰冷漠然的神情募地泛起一絲不易察覺的溫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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