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
婚禮當天一大早，江子航，沈愿，顧正和樂天就來到了程霄在老家的家。整理化妝完畢之后，一行人浩浩蕩蕩的出發(fā)前往蘇璇家接新娘。
程霄騎著一匹大白馬走在最前，后面跟著接新娘的花轎。剩下四個人坐在兩輛馬車上跟在花轎后面。再后面是樂隊，吹奏著各種民間樂器。一行人在老家的水鄉(xiāng)街道上，形成了一道靚麗的風景線。引來許多民眾駐足觀看，甚至還有人跟在迎親隊后面幫著壯大聲勢。
到了蘇璇家門口，程霄翻身下馬，和兄弟團一起叫門。
大門開了個縫，茹小遇伸出頭來狡猾的問道：“開門紅包帶夠了嗎？”
“那肯定啊。人人有份昂?！苯雍今R上拿了一大把紅包出來塞給茹小遇。作為伴郎，他的準備是相當充分的。
“好，恭喜你們獲得了答題的資格。”茹小遇接過了紅包笑嘻嘻的說。
“答題？答什么題？我要接我的新娘。蘇璇，我來啦！”程霄不知道茹小遇葫蘆里賣的是什么藥，在門外大喊。
“我說新郎官，這題你要是答不對，今天可別指望能接到我們璇師姐呢。”茹小遇靠在門上，一副要想從此過，留下買路財?shù)臉幼印?p> “好好好，答題答題。什么題?。俊背滔鲋肋@是蘇璇的姐妹團想出來的注意，沒有辦法，只能硬著頭皮接了。
“我這有三個關(guān)于你和璇師姐的問題。全答對就過關(guān)了。答不對就說明你對璇師姐的愛不夠深?！比阈∮稣Ｖ劬χv著也不知道是誰制定的規(guī)則。
“好。只要是關(guān)于蘇璇的，我都能答對?！背滔鲂赜谐芍瘛?p> “第一題，璇師姐最不喜歡你說她什么？”茹小遇開始發(fā)問。
“應(yīng)該是說她蠢吧?！背滔鰧擂蔚目戳丝创蠹?，低著頭說。以前高中幫蘇璇輔導的時候，他經(jīng)常說蘇璇蠢。為此，蘇璇跟他生過好幾次氣。
“那你以后還敢不敢這么說了？”茹小遇看樣是有備而來。
“不敢了，不敢了?！背滔鲒s緊認錯。
“第二題，璇師姐最不喜歡你干什么事？”茹小遇接著發(fā)問。
“應(yīng)該是只顧工作，不陪她吧。”程霄想了半秒答道。
“那你以后還敢這樣嗎？”茹小遇撇著嘴，用略帶威脅的口氣問程霄。
“不了不了，以后我的時間分配永遠是老婆第一?！背滔雠男乜诒ＷC。
“第三題，你是什么時候喜歡上我們璇師姐的？”茹小遇笑著問出了最后一題。
“高一下學期開學第一天，她第一次來我們班報道。看到她自我介紹時候的那個笑容，我就喜歡上她了。一直到此刻，從未改變?！背滔龇路鸹氐搅水敵醭跻娞K璇時的場景，蘇璇的笑容和酒窩還歷歷在目。
“璇師姐，新郎官答得都對不對?。俊比阈∮霾恢缽哪睦锬贸隽耸謾C，沖著手機說道。
“讓他們進來吧！”手機里傳出了蘇璇的聲音。原來茹小遇的手機一直接通著蘇璇的電話，剛才程霄說的話蘇璇全聽到了。
“好吧，既然璇師姐同意你們進去了，那你們就請吧?！比阈∮龃蜷_了大門，眾人一擁而入。
來到院子里，林黔和童夢然都站在客廳門前，林黔懷里還抱著小念念。她見茹小遇完成任務(wù)回來了，便把寶寶交回給了她。
“幾位，想進去接我弟妹，要先拿出點誠意來哦?！绷智瓌偡畔聦殞殻烷_始挑逗兄弟團。
“黔姐，還要什么誠意?。课覀冞@紅包也給了，問題也答了?！鄙頌榘槔傻慕雍酵ι矶?。
“那哪夠啊。先來100個俯臥撐吧?！绷智瓝u著頭說。
“我可不做啊。我這體力還得留著辦正事呢?！背滔鲆娏智蟻砭酮{子大開口，趕緊拒絕。
“新郎官不做，兄弟出來頂也行啊?！蓖瘔羧辉谝慌孕χf道。
“那我來吧。”顧正挺身而出，說完就趴下邊數(shù)著數(shù)邊做起了俯臥撐。
程霄沒想到顧正這么實在，感動之余，立馬向沈愿和樂天使了個眼色。兩人心領(lǐng)神會，立刻分別沖到林黔和童夢然身前，抱起她們就向大門口方向跑去。程霄趁機閃身進了客廳。看來這是他們昨晚商量好的應(yīng)對措施。
在一邊坐俯臥撐的顧正完全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還在埋頭努力。茹小遇趕緊拍拍他的后背，讓他停下。顧正站起身來，看見茹小遇和寶寶都在沖著他笑。身后還有兩位嘴里喊著“你們耍賴！”，然后被強行抱走的女俠。
推開臥室的門，葉燁正陪著蘇璇坐在床上。見程霄進來了，葉燁便站起身，沖程霄點了點頭，然后走去了客廳。
看著身穿裙褂一臉?gòu)尚叩奶K璇，程霄的心快要融掉了。蘇璇站起身來，程霄走上前抓起了她的手，“蘇璇，我終于等到這一天了。”一顆眼淚在程霄的眼眶里不停的打轉(zhuǎn)。
“是我們終于等到這一天了?！碧K璇的眼淚已經(jīng)控制不住的流了下來。
“蘇璇，我愛你！”程霄說著把蘇璇擁入了懷中。
蘇璇把頭埋在程霄的懷里，雙手緊緊的抱住了他。
擁抱過后，程霄一個公主抱把蘇璇抱起，走去了客廳。
這時，所有人都已經(jīng)來到了客廳，看見程霄抱著蘇璇出來就開始一起起哄。手里的噴花筒，彩帶噴槍和彩色紙屑也都一同響起擲出。在一片歡聲笑語中，程霄把蘇璇接上了花轎。迎親隊伍浩浩蕩蕩的向程霄家進發(fā)。
來到程霄家，程晉明，林靜薇，林靜山和岳璐華早已等候在院子里。一陣寒暄后，一對新人給四位長輩一一敬了茶。接著大家便坐入了院子里擺開的兩桌迎親宴席。四位長輩和新人還有林黔沈愿坐在一桌，其他人坐在另一桌。席間推杯換盞，其樂融融。宴席結(jié)束，大家便各自散去，休整一下準備參加晚上的婚宴。
午后慵懶的陽光灑在街道旁的河面上，程霄和蘇璇依偎在一條烏篷船里，慢慢的劃著。
“蘇璇，這好像是我們第一次劃烏篷船啊。”程霄搜索了一遍自己的記憶之后說道。
“是啊，雖然從小在這里長大，但是真的沒劃過幾次烏篷船。沒想到在這里看上去，又是另一番景象。”蘇璇在河面上看著水鄉(xiāng)的街道，視角不同果然看到的景色也大不一樣。
“你喜歡的話，以后我們有時間就回來劃啊?！背滔鲆埠芟硎苓@種在湖面上，悠然自得的感覺。
“好啊。跟你在一起，做什么都行?！碧K璇抬起頭看著程霄，左手輕撫他的臉頰。
程霄握住蘇璇的手，快樂的像個孩子。
水鄉(xiāng)的街道上，江子航牽著葉燁悠閑的漫步。
“這么多年了，和你一起在家鄉(xiāng)散步的次數(shù)卻是屈指可數(shù)。”江子航語氣中略帶小小愧疚。
“沒關(guān)系，以后機會多的是。”葉燁笑著把頭靠在了江子航的肩上。
“時間過得真是快啊。一晃，我們已經(jīng)離開家鄉(xiāng)這么多年了。還好，有你在身邊?！苯雍礁锌馈?p> 葉燁幸福的點了點頭。
“叔叔阿姨今晚是不是也會來??？”江子航突然想到晚上又會見到葉明義和李月華了，心里還有些期待。
“是啊，他們一直很喜歡蘇蘇的。爸爸晚上還會代替蘇蘇的父親，帶著蘇蘇出場呢。”蘇璇父母走了之后，葉明義和李月華就把她當作自家人一樣疼愛了。
“自從你回來，好久沒見叔叔阿姨了。還挺想念他們的?！比~燁出國的期間，江子航和二老相處得很好，也打下了深厚的感情基礎(chǔ)。
“他們也挺想念你的，電話里也經(jīng)常問起你?！币娊雍胶透改赶嗵幍萌绱巳谇ⅲ~燁心里十分歡喜。
“今晚我爸也會在哦，你準備好沒有？”江子航突然想起江孝禮今晚也會來參加婚禮。
“哎呀，這個我怎么沒想到呢！”葉燁拍了下額頭，心里一下緊張了起來。
“放心吧，沒事的。他上次酒會見過你，對你印象挺好的?！苯雍桨参咳~燁。
“上次只顧著照顧你了，都沒跟叔叔說上幾句話。叔叔不會覺得我沒有禮貌吧？”葉燁很是在乎江孝禮對自己的看法，生怕留下一點點不好的印象。
“放心吧，他對你印象真的不錯。你是跟我一起的女孩兒里，第一個被他稱贊的?！苯雍较胍o葉燁吃定心丸。
“你到底帶了多少女孩兒回去見過叔叔呢？”葉燁聽了江子航這話，不知是該高興還是該生氣。
“以前他見過的都是偶然碰到的，只有你一個是我主動帶到他面前的。”江子航趕緊解釋。
葉燁笑著輕拍了江子航一下。自從那晚江子航跟葉燁說明了自己內(nèi)心對兩人這份感情的態(tài)度后，葉燁就不再糾結(jié)這些江子航的情感往事了。
傍晚，老家的一個豪華五星級酒店的大型宴會廳里，婚禮席開五十多桌，大多數(shù)是恒岳林靜山的生意伙伴。能讓舅舅滿意，程霄和蘇璇也并不在意。
大廳門口，程霄，林黔和沈愿一字排開，迎接陸續(xù)抵達的各路賓客。大廳里面，程晉明和林靜山夫婦四人也是游走在各桌寒暄。葉燁則陪著蘇璇在后臺的化妝間里。小馬正精心的給新娘子完善著最后的造型。
慢慢的，賓客都已經(jīng)到齊，婚禮正式開始。
主舞臺設(shè)在大廳的最深處，正對著門口。宴席的餐桌擺放在大廳的兩側(cè)，中間是一道水晶T臺，從門口一直延申到舞臺中央。T臺周圍被干冰制成的煙霧覆蓋，走在上面仿如置身仙境一般。
程霄身穿一套藏藍色的青果領(lǐng)西裝，獨自站在舞臺中央，用期待的眼神望著大廳的門口。那里就是蘇璇將要走進來的地方。
隨著背景音樂Wonderful Tonight的響起，宴會廳的大門緩緩打開。首先進場的是迎親團的成員們。他們一對對手挽著手，沿著煙霧繚繞的T臺走進場。男士們都穿著統(tǒng)一的黑色單排兩扣西裝。女士們則是穿著各式各樣的禮服。
最先入場的是林黔和沈愿。林黔身著一條淡青色的無袖高叉長裙，高冷的御姐范兒顯露無遺。走上舞臺之后，林黔朝程霄眨了下眼，然后站在了程霄右側(cè)隔了兩個人的位置。沈愿則是站在了程霄左側(cè)隔了一個人的位置。
接著走進來的是樂天和童夢然。童夢然一身天藍色的吊帶蕾絲短款禮服，盡顯她超模般的氣質(zhì)。上臺后，兩人分別站在了沈愿的左側(cè)和林黔的右側(cè)。
跟著是顧正和茹小遇。茹小遇穿了一套淺粉色的波點公主裙，走在T臺上左顧右盼的跟臺上和臺下的人打招呼。顧正是第一次牽茹小遇的手，既緊張又興奮，走路的姿勢都有點不太自然了。上臺后，兩人也是男女分站。
最后進來的是江子航和葉燁。葉燁穿著那身針織刺繡款的銀灰色齊膝紗裙，邊走腦子里邊幻想著自己和江子航婚禮時的情景。上臺后，江子航站在了程霄和沈愿之間，葉燁站在了林黔的左側(cè)。
千呼萬喚的時刻終于到了。蘇璇挽著葉明義的胳膊緩緩的從T臺的一端走來。她的頭發(fā)沒有做任何特意的修飾，只是自然隨意的垂在肩部。白色的頭紗戴在了頭頂偏后的位置。新娘子臉上的妝容也是極其的淡雅，西柚色的唇色更是把這份淡雅彰顯到了極致。再加上一身一字肩款的魚尾式白色婚紗，整個人看著就像是一個從天宮偷跑來人間游玩的仙女。
臺下所有人全部站起身來，鼓掌喝彩。一早布置在T臺兩側(cè)的冷光煙花也同時燃起。來到舞臺中央，葉明義把蘇璇的手交給了程霄，然后走下臺去。
江子航和葉燁分別把結(jié)婚戒指交給程霄和蘇璇。兩人互換戒指后，深情擁吻。
儀式完畢，蘇璇匆匆吃了幾口菜便去后臺換了一身絳紅色的抹胸禮服，開始和程霄一起給每一桌的賓客敬酒。
酒過三巡，江子航抓起葉燁的手說：“小葉葉，我們一起過去你爸媽那桌打個招呼吧?！?p> “好，正好我也去跟江叔叔打個招呼。”葉燁早就看到了江孝禮和父母是坐在一桌的。
兩人來到他們的桌子旁，發(fā)現(xiàn)葉明義和李月華早已經(jīng)跟江孝禮聊上了。
“叔叔阿姨，好久不見啊?！苯雍较雀⒍Y點了下頭，然后躬身跟二老打招呼。
“子航，你好啊。一陣子沒見你，是不是瘦了啊？”李月華摸著江子航的胳膊，關(guān)心的問道。
“最近忙了點，可能吃飯沒那么規(guī)律吧?！苯雍脚牧伺睦钤氯A的手，笑著答道。
“小燁，你要看著子航好好吃飯啊。”李月華微微皺眉叮囑女兒。看來她早已經(jīng)把江子航當成自己的女婿了。
“知道了，媽?！比~燁答應(yīng)完，就轉(zhuǎn)向了江孝禮，“江叔叔，你好。我是葉燁。”
“小燁，你好啊。上次酒會匆匆見了一面，也沒來得及跟你說幾句話。都怪這臭小子?！苯⒍Y說著，打了一下江子航的頭。
“酒會的事是我不對，我已經(jīng)跟小葉葉承認過錯誤了。”江子航趕緊再次認錯。
“小燁，以后這小子再敢惹你生氣，就告訴叔叔，我來收拾他?！苯⒍Y在酒會時就對葉燁印象非常不錯。剛才跟葉明義和李月華閑聊一陣，也是覺得二人非常樸實無華。心里默念：“在這樣家庭長大的孩子，一準差不了”。
“好的，叔叔。”葉燁笑著點頭回答，然后得意的看了江子航一眼。
“子航這次回來待幾天啊，沒事的話，明天和你父親一起來家里吃飯吧。”李月華期待的問道。
江子航本來決定明天一早就返回上海的，但是又不想拒絕二老，所以愣了一下。
“不好意思了，我明天中午有個餐會，必須得趕回上海。下次回來，我一定登門拜訪?！苯⒍Y實在參加不了，便趕緊說明，不過心里還是有些愧疚。
“不要緊的，還是工作的事重要。我們隨時恭候。”李月華知道江孝禮工作很忙，所以非常理解。
葉燁見江子航也有些遲疑，猜出他可能也要參加這個餐會，所以也接話幫江子航圓場：“媽，我們明天一早就回去啦，就不回家吃飯了。”
“不不，我們可以多留一天的。明天我替我爸去家里吃阿姨做的飯，好久沒吃還真是想的慌。”江子航不想讓老人家失望，所以接受了邀請，并向葉燁做了個點頭的動作。
葉燁見江子航對自己父母如此重視，自然是心里樂開了花。
“對，這次就讓子航代表我吧。”江孝禮也認可了江子航的決定。
“好，那就這么說定了，我明天一早就去買菜。”聽到江子航明天能來，李月華心里已經(jīng)開始盤算要做什么菜了。
同一張桌子的另一側(cè)，顧正在和自己的父母交談。顧正一家都是老師，是典型的書香門第。兩位長輩也都是面容和善，舉止儒雅。
“小正啊，今天牽著你手一起入場的那個女孩兒是誰啊？”顧正的媽媽，陸學貞對兒子身邊的女性朋友還是頗為留意的。
“她，她是我朋友，也是我鄰居?！甭牭侥赣H問起茹小遇，顧正一本正經(jīng)的答道。
“是那種比較親近的朋友吧？”陸學貞一眼就看出了兒子的心思。
“算是吧?！鳖櫿龘狭藫项^，實話實說。
“我看她在臺下怎么抱了個小寶寶啊？”確定了兒子的想法，陸學貞問出了她最關(guān)心的問題。
“那是她剛出生的寶寶。”顧正在母親面前也是毫不遮掩。
“她已經(jīng)結(jié)婚了？”陸學貞追問。
“沒有。她是單親媽媽，現(xiàn)在自己帶著孩子?！鳖櫿忉尩馈?p> “那寶寶的父親？”陸學貞越發(fā)的不解了。
“寶寶的父親離開了。媽，我明天給您好好解釋吧，行嗎？”顧正見婚宴上人多，覺得不是深談的地方。
“好，那明天我們好好聊聊。”陸學貞雖然急著知道一切，但還是同意了兒子的想法。
婚宴到了尾聲，程霄蘇璇還有程晉明和林靜山夫婦，都站在門口送別賓客。
等到所有人都散去之后，程霄和蘇璇回到了酒店給提供的新房。忙碌了一天，終于只剩下彼此了。兩人坐在撒滿花瓣的床上，都沒有說話。因為接下來要進行的事，兩個人都沒什么經(jīng)驗，而且也不知道該用什么樣的方式開始。
程霄心跳的很快，腦子一片空白，就像他初見蘇璇時候的心情一樣。
“要不我先去洗澡了。”沉默良久，還是蘇璇率先打破了彌漫著的尷尬氣氛。
這種事情竟然讓蘇璇比自己先開口了，程霄心里對自己的怯懦很是懊惱。但是他還是沒說出一句話來，只是沖蘇璇點了點頭。蘇璇見程霄的反應(yīng)有些木訥，只好起身快步走進了浴室。
淋浴下的蘇璇心里小鹿亂撞，剛才她也是掙扎了很久才擠出了那么一句話。正不知道一會兒出去該怎么辦的時候，浴室的門突然打開了。程霄全身赤裸的沖進來，一把抱住了蘇璇。蘇璇正驚慌失措之際，自己的雙唇已經(jīng)感受到了來自程霄嘴唇的溫度。兩人就這樣在淋浴的沖刷下，熱吻了起來。吻著吻著，一切也就變得順其自然了。
第二天早上，程霄和蘇璇相擁著躺在婚床上。打破了最后一層禁忌的兩人，享受著清晨的陽光。不必說話，也能體會到彼此之間濃厚的幸福感。
起床收拾完畢之后，兩人便徑直踏上了蜜月之旅。
婚禮在每個人心中的位置都不一樣。有人覺得它是生命中最重要的日子。有人覺得它只是一個形式，且遠不如那個法律承認的小紅本來得重要。然而遙想古時候人們的拜堂成親，又何嘗有什么法律效應(yīng)呢？敢于在眾人面前宣告彼此心中的那份承諾，有時比法律上的認可更為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