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洪荒觀里的小道士

第81章 臭啊~~~

洪荒觀里的小道士 貓小黑肥 2017 2020-09-27 19:24:00

  花逢春讓小魔王去對付四樓的臭漢,小魔王有些打怵。

  “春哥,那臭漢長得那么大,我還是個寶寶,本寶寶打不過他。”

  天機子拍著小魔王,“你不是一般的寶寶,你是鐵齒銅牙無敵魔寶寶,我們相信你,一定能干掉那臭漢的。”

  小魔王還有些猶豫,花逢春攥著拳頭,向小魔王做了一個加油的手勢。

  許子仙擦了擦眼淚,說道:“小朋友,我和我娘子的幸福就靠你了,你一定能成功的?!?p>  小魔王就喜歡聽奉承話,被花逢春他們這么一捧,暈暈乎乎的,唱著好漢歌,就向四樓走去。

  “大河向東流,天上的星星參北斗呀,嘿嘿嘿嘿,參北斗哇~~~路見不平一聲吼哇,該出手時就出手~~~”

  小魔王氣勢洶洶,走上了四樓。

  臭漢見小魔王走了上來,有些驚訝,這小屁孩竟然不怕自己身上的臭味兒,還敢走過來。

  臭漢心想,我身上這氣味兒可是頂風臭十里、順風殺一片,這小屁孩一定是在這強撐著,看我來熏死他。

  臭漢撅起了屁股,對著小魔王,噗的一聲,放了一個臭屁。

  臭漢這屁絕對可以算得上是生化武器。

  剛才,花逢春還納悶,這鎮(zhèn)妖塔附近怎么連個蒼蠅蚊子都沒有,現(xiàn)在花逢春明白了,全特么讓臭漢給熏死了。

  小魔王封住了自己的身體,就像穿了一套防護服,臭漢的臭氣傷不了小魔王。

  小魔王邁著大步,走到了臭漢的面前。

  臭漢歪著腦袋,看著小魔王,心想,這小屁孩長了鼻子長了眼睛,怎么就不怕自己的臭味兒呢?

  還沒等臭漢想明白,小魔王就抬起了腳,狠狠一腳,踢在了臭漢的褲襠上。

  臭漢夾著腿,蜷縮著身子,一下子就跪在了地上,渾身麻酥酥的,一點力氣也沒有。

  “王八蛋,讓你不講衛(wèi)生、讓你故意熏人!”

  小魔王抬起腳來,一腳踹在了臭漢的臉上,把臭漢踹得飛了出去。

  臭漢的后腦磕在了墻壁上,咚的一聲,昏死過去。

  小魔王沖著樓下叫道:“春哥,我把那臭漢打昏了?!?p>  花逢春叫道:“你等著,我這就來收拾他。”

  花逢春忍著惡臭,以最快的速度沖上了四樓,一記風雷掌打過去,在石頭墻壁上打出了一個大洞。

  花逢春踢足球似的,一腳踢過去,把臭漢踢出了鎮(zhèn)妖塔。

  晚風吹來,把塔里的臭氣吹得散去了一些,花逢春和天機子、許子仙終于可以喘一口氣了。

  許子仙心急火燎,叫道:“娘子,我來了!”

  許子仙以最快的速度,向五樓沖去,剛跑了兩步就腳底一滑,摔倒在地。

  許子仙也不管這些了,連滾帶爬,跌跌撞撞,上了五樓。

  “娘子,娘子!”

  許子仙剛叫了兩聲,就沒動靜了。

  花逢春和天機子、小魔王感到奇怪,順著樓梯跑了上去。

  花逢春他們剛跑到五樓,頭頂上就有一張大網(wǎng)落了下來。

  師徒三人全都被大網(wǎng)給罩住了,怎么掙也掙不開。

  幾個道士從角落里竄出來,手持利劍,架在了花逢春他們的脖子上。

  “別亂動,否則就要你們的命!”

  花逢春他們安靜下來,仔細一看,許子仙被何銀水捉住了,何銀水肩膀上落著一只大鸚鵡。

  大鸚鵡張開嘴巴,模仿白娘子的聲音:“相公,相公,相公。”

  大鸚鵡模仿得非常逼真,用耳朵去聽,幾乎聽不出一點破綻。

  何銀水看著花逢春,笑道:“小子,我哥早就知道你們今晚要來救那蛇妖,所以,我們提前在這鎮(zhèn)妖塔里布下了天羅地網(wǎng)。你們還真配合,真就來了,辛苦了,哈哈哈~~~”

  天機子呸了一口,叫道:“王八蛋,有本事你放了我們,找個寬敞的地方,咱們好好較量較量?!?p>  何銀水眉頭一皺,“你個老神棍,你還敢囂張。給我打他,狠狠地打!”

  幾個道士舉起了拳頭,噼里啪啦,就向天機子打去,打得天機子哎呦哎呦直叫喚。

  花逢春和小魔王在旁邊叫道:“住手,放開我們的師父,有本事你沖著許大夫來!”

  許子仙蒙了。

  啊,躺著也中槍呀?

  何銀水說道:“你們別急,人人有份,這頓打誰也跑不了?!?p>  花逢春叫道:“何銀水,我告訴你,我們臨走之前和穆小姐打過招呼了。明天一早,穆小姐見不到我們,就會去找她爹,讓她爹派人來封了你這玄真觀!”

  “穆小姐是誰?”何銀水問道。

  天機子冷笑一聲,“連穆小姐都不知道?那蓋平府的知府是誰,你知道嗎?”

  何銀水皺起了眉頭,他聽說過,穆知府的女兒和花逢春關系密切。

  何銀水不敢得罪穆知府,想了想,揮了一下手,命令那些道士:“把他們都押下去,關到地牢里!”

  花逢春他們被五花大綁,由幾個道士押著,出了鎮(zhèn)妖塔,來到了地牢。

  玄真觀里修建了一座地牢,花逢春他們進了地牢,發(fā)現(xiàn)這地牢還很熱鬧,關了好幾個人。

  “你們是什么人,為什么被關在這里?”花逢春問道。

  一個老漢看了看花逢春,嘆了一口氣,說道:

  “何觀主看中了我女兒,想叫我女兒來服侍他。我不同意,叫我女兒躲到鄉(xiāng)下親戚家去,何觀主一怒之下,就把我抓起來,關在了這里?!?p>  花逢春非常驚訝,“這姓何的比官府還豪橫?”

  花逢春又問身邊的一個三十多歲的漢子,“兄弟,你是怎么進來的?”

  漢子老實巴交,抽噎著,說道:“我租了玄真觀的地,是玄真觀的佃戶。前一段時間,我老婆生病了,家里的積蓄都花光了,還借了很多外債。

  “到了交租的日子,我交不上租,何觀主就派人把我抓起來,關在這里,告訴我老婆,什么時候交上了租子,什么時候再放我出去?!?p>  花逢春說道:“這何家兄弟欺男霸女,還設黑牢,非法拘禁。他奶奶的,不收拾他們,真是天理難容。”

  天機子說道:“咱們現(xiàn)在是泥菩薩過河——自身難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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