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杯子是自己從批發(fā)市場花了幾十塊錢成本掏回來的。轉(zhuǎn)身就轉(zhuǎn)了幾萬塊錢,真是沒白忙活。但是嘴上卻說道:”這可是個寶貝,讓你們撿著了。“
“可不是嘛!“
馬九見到杯子到手興奮的說漏了嘴。
老板一邊刷著卡一邊皺眉抬頭看著馬九。
馬九自知失言,趕緊掩飾道:“這是給我家老爺子用的水杯,他很喜歡,只要他喜歡的,那就是寶貝。”
“孝順?。‖F(xiàn)在像你這么孝順的人不多了!”
老板聞言才將眉頭舒展開順嘴夸贊道。
馬九樂呵的點著頭。幸好自己反應(yīng)快,否則這事就穿幫了。
“好嘞老板,給您的卡。下次有啥需要還請過來光顧啊,我這里保證正品的!”
地攤老板將手里的卡交給林凡說道。
”你這畫挺有意思,順帶也賣給我吧。正好屋里一面墻少個裝飾,我給掛上?!?p> 林凡隨意說道。
地攤老板見到今晚開張了,心里也高興,就不想在畫上在難為他們:“你要是誠心要的話,給你去個整,八萬塊錢拿走吧?!?p> 林凡聽了覺得搞笑,人家都是抹個零,他卻是去個整。
反正自己也不差錢,就直接給買下了。
“老板爽快人!”
地攤老板收到錢后,將畫包好交給林凡說道。
林凡拿著畫帶著馬九朝車里走去。
今晚,兩個人各有所獲。
馬九得到了另一只瑪瑙杯,而林凡,得到了一副玄奘的真跡。
他一眼就認出,這是玄奘的字跡,哪里是他國國王送的呢。
這幅圖是玄奘法師到天竺國取經(jīng)時畫成的。
被后世一些考證人員說為他國國王所贈,也只不過為了加重這幅畫的價值罷了。
實際上,玄奘的親手筆跡要比他國國王所贈貴的多。只不過世人掩埋了真相。
“林凡,你拿著這贗品破畫干嘛,還花了這么多錢。”
馬九坐在副駕駛,把玩著手里的瑪瑙杯說道。
“誰說他是贗品?!?p> 林凡一邊開著車說道。
“這種畫我一晚上能給你買十套回來你信不信。連我都能看出來你居然看不出來?”
馬九放下手中杯子看著林凡說道。
林凡只是笑笑不說話。
考究畫要比考究其他古玩更加考驗眼力。
不禁要對畫中內(nèi)容了解,判斷出哪個年代,還要對落款,畫中所表達的含義,紙張的鑒定,以及出處歷史的了解等等,一瞬間就要在腦中形成完整的信息鏈,才能判定出一幅畫的價值。
而馬九這樣的古玩發(fā)燒友來看這幅畫,之所以給出這么低的評價,只是因為他看不懂畫的是啥的緣故吧!
回到林府,已經(jīng)燈滅人息。
將馬九安排在前廳地上睡覺,自己則帶著畫朝臥室走去,見到林晴川和楊鳳晴還在后院練功。
“師祖!”
“老祖宗!”
兩人同時喊道。
林凡檢查了一下兩人的狀態(tài),覺得都在突破口,于是說道:“鳳晴,去攻擊晴川?!?p> 晴川感到疑惑不知道為何要這樣做。兩人已經(jīng)是很好的姐妹了,為什么要打架呢。
楊鳳晴卻做好了格斗的準(zhǔn)備,這種實戰(zhàn)對練在爺爺那里已經(jīng)進行過很多次,所以一點也不陌生。
“晴川妹妹,你可當(dāng)心了,我的拳頭很重的。”
楊鳳晴微微笑道。
“老祖宗,真的要打嗎?“
林晴川望向林凡問道。
林凡點點頭,沒有說話。
林晴川無奈,做出一副防守的架勢,她并不想跟楊鳳晴動手,覺得熟人不好下手。
但是楊鳳晴卻一點也不客氣,帶著凌厲的拳風(fēng)朝著林晴川的臉上砸來。
這拳若是砸中,就破了相了。
林晴川雖說不愿動手,但是身上的修為卻在,能清晰的感應(yīng)到楊鳳晴出拳的力度,速度和方向變化等信息。
一個側(cè)身便閃過了。
楊鳳晴心中微微驚訝,自己這一拳要是放在一般人身上是絕對躲不過的。
她沒有停下,一套組合拳打了出來都被林晴川給輕易閃過。
林凡站在一旁微微點頭,對林晴川的反應(yīng)很是贊許。
“手腳并用,隨心而發(fā)?!?p> 林凡知道楊鳳晴道。
楊鳳晴會意,開始變化角度交叉進攻,組合拳打完之后加入掃踢膝擊,打的林晴川是連連后退,應(yīng)接不暇。
“對敵人慈悲,就是對自己殘忍。”
林凡點撥林晴川道。
只見林晴川后腳一蹬,竄了出去,一拳破解了楊鳳晴的進攻之勢,并且連連向后退去。
“好勁道!”
楊鳳晴大喊一聲。眼中閃過一絲快感,自己已經(jīng)很久沒有這么暢快淋漓的與人干過仗了。
甩了甩胳膊,繼續(xù)朝著林晴川攻來。
林晴川也不再刻意閃躲,隨著楊鳳晴的進攻一一化解并作出反擊。
此時楊鳳晴感覺脊柱微微發(fā)熱,似乎有力量流動在體內(nèi),貫穿周身。擊打的力量和速度也更加迅猛。
以林晴川筑基一層的修為竟然只能與其平手。
突然,兩個人同時停手了。
楊風(fēng)晴覺得自己的功夫有所提升。
林晴川覺得自己筑基期的修為也有所變化。
林凡含笑說道:“恭喜二位,同時提升一個級別。”
此時的林晴川經(jīng)過剛才的戰(zhàn)斗,已經(jīng)提升至筑基二層修為。
楊鳳晴也對自己的龍脊開發(fā)多了一層認知。
沒想到自己的武技竟然能抵得上林晴川的修為。
這是楊風(fēng)晴萬萬沒有想到的。
本以為林凡不交給自己修行方面的事情是偏心,如今看來,卻是對自己的慈悲。
自己最適合走的路是武藝修為,而不是什么修行。
“孺子可教也!”
林凡笑道,轉(zhuǎn)身走向臥室。
將手里的畫作展開,與旁邊的唐寅畫作掛在一起,坐在桌前仔細端詳畫作,竟然坐了一宿未睡。
其中的思緒之情,不足為外人道也。
第二天一早,林風(fēng)榆就站在林凡屋外小聲喊道:“老祖宗,該吃飯啦?!?p> 林凡沒有吭聲,起身整理整理衣服,朝著玄奘的真跡鞠了一躬而后轉(zhuǎn)身開門走了出去。
“老祖宗,您這是一夜未睡啊。我見里面的燈亮了一宿。”
林風(fēng)榆搭話道。
“是啊。碰見了一副舊友的畫,感慨萬千不能入眠?!?p> 林凡看著天空,養(yǎng)了養(yǎng)精神說道。
林風(fēng)榆卻是順著門縫瞧見了里屋掛著的畫,除了唐寅的真跡外,就是另一幅不知名的畫,看小字上面寫著玄奘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