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什么玩笑!”他從遲疑到笑,疑惑于她堅定的目光,明確要求自己不能懷疑她,幾多糾結(jié),結(jié)果都是傷害自己。
“我結(jié)婚了!”初晴逐字強(qiáng)調(diào),陰澤初的臉色冷了下來,“你認(rèn)真的?認(rèn)真騙我的?你跟別人結(jié)婚我不可能不知道!”
“呵!”初晴冷笑,“你以為你是誰???我做什么事都要知會你?還是征求你的意見?”
“完顏初晴我們根本沒離婚!你留的離婚協(xié)議被我撕了!你怎么再嫁人???這是重婚罪你知不知道?!”
他無助的強(qiáng)調(diào)讓初晴震驚,原來他沒有簽字,也沒有跟霓倪在一起,這一切都是高思露的陰謀。
“你別忘了,我現(xiàn)在叫什么?”初晴不敢再跟他同處一個空間,怕面對深情款款的他自己哪一瞬間又控制不住自己,她打開車門下車,卻被他堵在車門處。
“告訴我他是誰?改名結(jié)婚?完顏初晴,我就讓你這么討厭?你知不知道這個位置有多少人想要???”
“那你給別人??!纏著我做什么?陰少也不像有賤癖???”
她無情的樣子讓陰澤初害怕,能清晰察覺的失去他不想主動承認(rèn),就低下頭點(diǎn)了點(diǎn),“好!以后,我再也不會纏著你!”
他坐上車,快速從初晴身邊駛過,她的身上除了一張?zhí)鹤又皇R患帩沙醯耐馓住?p> 達(dá)到目的,本應(yīng)該開心,可馬路邊女人傷心的哭聲許久都沒有停下。
陰澤初始終不相信她又結(jié)婚了,這在他心中是根本不可能的事,一是法律不允許,二是她不相信晴晴真的又離他遠(yuǎn)了。
近在咫尺,卻靠近不得的煎熬,就像遙遙相望的星月,他不想再來一次。
邀約被拒后的第二次“守株待兔”,是酒吧,這次是陰澤初自己來附近談生意意外瞟到熟悉的身影就放下幾千萬去追了她。
喧鬧的樂聲中,陰澤初安靜的坐在角落,一杯冰檸水,單人位,眼睛直勾勾盯著一個方向,皺眉思索……
赴約而來的李若卿狠狠地拍了他一巴掌,“坐這想事業(yè)?”
陰澤初只淡漠的瞥他一眼,就又往那個不知用了何法竟如此輕而易舉謀走他心又讓他感到從未有過的無可奈何的女人看去。
順著直視的目光,李若卿發(fā)現(xiàn)了初晴的存在。
翹著二郎腿坐在一群男人中間,性感的大腿完全裸露在那些欲望的眼睛中,轉(zhuǎn)化為齷齪想法表于臉上變成壞笑。
替好哥們感覺頭頂全是綠!
“你叫我來看被綠現(xiàn)場?”問過后李若卿推開凳子朝初晴走去,當(dāng)陰澤初反應(yīng)過來,他已經(jīng)走近了。
“姑娘的臉,更紅的才迷人,聽話,把這三杯都喝了?!币粋€男人將三個杯子推給她,初晴揚(yáng)起假意的笑,“那我讓大哥們?nèi)缭?,會有什么好處??p> “不醉!也是好處!”李若卿拿起杯子仰頭悶下,接連三杯,勁頭很大的白酒!
突然有些暈,他用手指緊扣桌面下,既是緩解,也是掩蓋,“怎么樣?三杯沒了,是不是沒醉?”他笑對初晴,惹眾人上火,拍桌起立,“你誰啊你?!”
李若卿拍拍手,門口直入一群保安,將這桌男的請了出去。別誤會,并非他自己帶的,而是李若卿的名字和他這張臉,可是全瀛都酒吧城無人敢惹的VIP卡。
“你是……那晚那個大叔?”初晴打量著他問,沒錯,就是那個變態(tài)!怎么又盯上我了?跟蹤?陰澤初可救不了我了這回!
聽到她的稱呼,李若卿當(dāng)場就犯了嘔,“你叫我什么?”只是喝猛了難受,離醉還遠(yuǎn)。
“沒事吧?”陰澤初突然出現(xiàn)扶著了他。
“陰澤初?”嫌棄遠(yuǎn)離的初晴走近。她的眼神似是在審問你怎么會在這?某人不是自視見義勇為的正人君子嗎?
陰澤初松開李若卿急忙解釋,“他!若卿約我來喝酒。初晴,你……也在這啊。”
“哥們替你媳婦解圍了,謝謝我?!崩钊羟渫蝗豢恐募绨蜓鲱^說,陰澤初大吃一驚,這男人絕對沒醉!他偷偷摸摸捏到他一把肉狠狠掐了下,“啊——”李若卿大叫,瞥著他瞪眼睛,不識好歹!
“他醉了?!标帩沙踅忉?。
初晴懷著點(diǎn)被一群變態(tài)盯上的忐忑僵硬點(diǎn)頭,“啊。”
“我沒醉!”李若卿推開陰澤初坐下,手一抬喊道:“拿酒來!”
遠(yuǎn)處招呼客人的酒吧一姐顧若凝看到“錢的招牌”李若卿,親自要了兩瓶酒走近,不請自坐。
“愛卿來了!”顧若凝將酒瓶推向他,李若卿驚訝抬頭,看女人長得不錯身段誘人就唇角微勾,夸了句“懂事!”這是他命令每個女朋友叫的稱呼。
“凝姐……”因懂李若卿的惡習(xí),初晴擔(dān)心她自投羅網(wǎng)。
“帶你的帥氣男朋友一起坐下吧?!?p> “凝姐他不是。”
顧若凝一副看透的樣子打量躲避她注視有些失落的陰澤初,“好,不是不是,帶你朋友坐下吧。”
這還差不多,一起保護(hù)凝姐。于是初晴親手將陰澤初摁坐下,借位附在耳邊輕語,“看好你的狐朋狗友!”
啊?陰澤初一時沒反應(yīng)過來,思索……他陰澤初還交過狐朋狗友呢?看到李若卿倒酒他才突然想到,原來是自己杜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