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徐啟教訓兩女的時候,躺在床上的白松發(fā)生了一些變化。背后的傷口快速結(jié)痂,但是隨著白松的一呼一吸間,傷口不斷隆起,比原來的傷口更腫了一些。
原本平靜的臉上開始冒出冷汗,面部逐漸有些扭曲,好像很痛苦。終于,白松被疼痛強行喚醒?!鞍。?!”痛苦的吼叫傳遍這個宅子。
原本還在辯解的徐小媚突然望向白松所在的方向,眉頭一皺又望向徐啟:“爹爹,白松出事了,我們?nèi)タ纯?。”然后也不等徐啟就跳出去了,往白松哪里奔去?p> 徐啟:“爹,一起去看看這個救了我們女兒的人類小子吧?!眴柵赃叺睦先恕?p> 徐老爺子放下手中的茶杯:“好啊,老朽也去看看這個人類小子究極怎么吸引咱們家小媚的?!比缓笊硇我换尉筒灰娏?。
徐啟則是慢悠悠的走了過去。
廂房內(nèi),白松已經(jīng)坐了起來,渾身白紗布的他僵硬的揮著手,感覺到疼痛又放棄了活動。感受著后背的疼痛:“啊,挖槽,比那鬼妖的火燒的還疼,這什么情況?這是哪?”
望著四周陌生的環(huán)境,“怎么跟古裝劇里的廂房一樣?”。房間里的擺設(shè)和床的樣子讓白松感到疑惑。“嘭!”門被打開,但是沒人進來,他望了望,沒看到人,以為是風吹開的。
剛想躺下繼續(xù)休息,畢竟他現(xiàn)在真的又動不了了??蓱z。但是剛要躺下的時候,一團小黑影突然出現(xiàn)在空中,白松剛想躲開,黑影就在他眼睛里迅速放大“啪嗒。”落在他臉上。
徐小媚:“人類你醒了?怎么醒這么快?快點給我做魚去。我要吃魚?!卑姿蛇@才知道是那只小狐貍?!澳憧禳c下來,我動不了??毂荒憬o憋窒息了?!卑姿傻膯鑶杪曉谛煨∶牡膽牙飩鱽?。
徐小媚剛下來,白松就吐出一嘴毛,然后他就看到眼前突然出現(xiàn)一個老頭,徐老爺子一來聽見徐小媚的話,這才知道為什么這個人類能吸引他小孫女。
房間外又走進來一個中年男人,徐小媚看見這兩個人,開心道:“爹爹,爺爺,快來給這個人類看看,他說他動不了了。是不是啊人類?”然后又扭頭望向白松。
徐老爺子見白松有點不敢說話,便道:“小兄弟別害怕,我們是徐小媚的爺爺和父親,你現(xiàn)在在我們綻靈狐族內(nèi),不會有危險,那里有問題可以說一下?!比缓蟛[著眼看著白松。
這個老人有點威脅的語氣讓白松感到不安,表面上是問白松有沒有什么問題想解決,其實是想白松示威,深層含義大概就是:哎,小子,我是她爺爺,這是他爹,你現(xiàn)在在我們的領(lǐng)地里最好給我老實點兒!
白松這才知道這里就是小狐貍說的組內(nèi),但是這個徐老爺子似乎有點不善啊。就在白松思考時,中年男人也說話了,徐啟:“喂!扣羅亞羅,怎么回事?瞎叫什么?我爹跟你說話聽不到嗎?”一個紅臉,一個白臉,白松知道他們的意思了。
但是白松是說慫就慫的人嗎?是!只見白松低聲道:“兩位前輩,不好意思,我剛剛背后忒疼了,所以不自覺的叫了一聲?!比缓舐员砬敢獾耐鴥扇?。
徐老爺子很欣賞這個人類的做法,但是也不知道是故意這樣說話還是他原本就是這樣。但是至少人在屋檐下他很懂面子不重要。于是走上前,為白松看傷勢,徐小媚在一邊看著不做聲。
徐啟:“哎,爹,這種事怎么要你來做,讓大哥來看看就行啊?!毙炖蠣斪記]理他,按了按結(jié)痂的后背,問:“疼嗎?”白松詫異:“哎,不疼了,老爺子,你是怎么做到的?剛剛還疼的要死來著?!?p> 徐老爺子心里:恩?我就隨便按了按就好了?還沒運功吶?不行不能露餡。然后故作鎮(zhèn)定緩緩道:“那是,老朽幾百年的功力可不是開玩笑的。來,讓老朽給你看看你這傷勢嚴不嚴重?!?p> 然后用手在眼睛上一抹,雙眼散發(fā)出青色的光芒,看向白松的傷口。
眼神逐漸從鎮(zhèn)定慢慢變成了吃驚,白松察覺到徐老爺子沒了動靜,扭頭一看,只見徐老爺子一臉吃驚的看著他。
白松覺得這個徐老爺子很奇怪,戲太多了。
問道:“徐老爺子,怎么了?我的傷很嚴重?”徐老爺子吃驚的目光變得嚴肅,語氣凝重:“你是什么人?為什么來我們這?”白松看他突然變臉,沒反應(yīng)過來,望向旁邊的徐小媚。
徐小媚見自己平日里和藹的爺爺這么嚴肅,也不敢說話了,只能遞給白松一個抱歉的目光,白松沒辦法,這個老爺子這樣問,旁邊還有一個看起來不好惹的中年男人,自己就把緣由和來歷都說了一遍。
對于白松他們的部門,這個徐老爺子顯然知道,但是他不在意這個,語氣更加嚴肅又夾雜些許怒火道:“不可能,我問的是你是什么人?”“我就是一普通人???怎么了老爺子?”
徐老爺子終于忍不住怒斥道:“你當老朽老糊涂了嗎?”徐啟皺眉看著自己的父親,但是沒多問,畢竟自己的父親不會無緣無故發(fā)火,他則是繼續(xù)冷眼看著白松。
白松懵逼,也不知道這個時候應(yīng)該說些什么,但是心里清楚這個老者既然不歡迎那就自己走了算了,至于這個救命的恩情,以后再報。
但是這個徐老爺子已經(jīng)快氣炸了,不管白松的傷勢,抓住他的衣服就給他領(lǐng)了起來道:“說,你和龍族什么關(guān)系?”眼神中慢慢有殺意露出,白松感受到這股氣息有點害怕,剛想說話,衣服里一個東西掉了下來。
白松一看,是師傅給自己的令牌。徐老爺子見白松看向掉落的東西,也看了過去。然后把白松扔在床上,把令牌撿了起來,憤懣的臉上又發(fā)生了變化,有些疑惑。
白松急忙道:“前輩,能不能把那東西還給我?那對我很重要,至于之前龍族的事,我真的不知道,我跟龍族也沒關(guān)系,還請前輩把東西還給我,我這就走?!毙炖蠣斪記]理他說的這些,看著這個令牌,又看了看白松。道:“這個令牌的主人你可知道?”
白松答:“主人?是給我這個令牌的人是吧?”“對,你知道他在哪里嗎?”徐老爺子眼神中的殺意消散了一些,冷冷道。白松:“他在哪我不知道,但是這個令牌的主人如果不出意外的話,是不是叫逍遙子?”
徐老爺子語氣不善道:“哼!廢話,上面不是刻著嗎?你怎么會有逍遙的令牌?說從哪偷的?他不是失蹤了嗎?”白松語氣這時才剛硬了些,自家的師傅,不能丟了面子。于是拱了拱手,不卑不亢道:“前輩莫要污蔑了小子,這是家?guī)熧浻谛∽拥?。?p> 徐老爺子剛想嘲諷白松,然后好像突然想到了什么,驚訝道:“恩?逍遙是你師傅?我記得他沒徒弟啊你真是他徒弟?他人吶?”抓著白松的雙臂,眼睛睜大問道。
一旁的徐啟好像聽懂了,又好像沒聽懂,因為他已經(jīng)快記不起這個名字了,小時候聽他年輕的父親常念叨過。
白松肯定道:“對啊,家?guī)熤暗拇_沒有徒弟,我是前幾天他收的第一個徒弟,至于師傅的話,我也不知道他去哪了?!?p> 徐老爺子沉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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