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星期的課程讓白松感覺自己還是個學(xué)生,“大后天就是老院長的生日了,我們明天就出發(fā),怎么樣?馬文杰?馬文杰?還沒上完廁所?”
此時,他們正住在魔都的一個還算大的出租屋內(nèi),畢竟有錢了,但是十萬塊,不用說白松都知道根本不夠自己修煉要用的錢,要不然的話在第三區(qū)部門里怎么這么少的人?
白松和馬文杰找了一間大概六十多平的出租屋,還算好,房東是個單身包租婆,在整個魔都有幾十套這樣的出租屋,所以房租這一方面,允許小拖,但是不會給拖太久,不然就搬出去,顯然看不起白松和馬文杰兩個看起來是窮大學(xué)生嘛!
住進去的當(dāng)天晚上,馬文杰就跟白松說:“松哥,我知道你對這些庸俗的女人不感興趣,你看我們找個機會,我去把這娘們給公關(guān)了,你覺得怎么樣?”馬文杰猥瑣的笑著,看著白松,希望得到肯定。
白松有點詫異的看著馬文杰,道:“你不是喜歡蘿莉嘛?怎么?少婦你也喜歡了?還是說饑不擇食了?”以前馬文杰老是在白松面前,念叨蘿莉哪里好,哪里好,基本上每天他嘴里都能蹦出來關(guān)于蘿莉這兩個字的東西。
可以說對蘿莉這種東西已經(jīng)癡迷到了極點,但是眼下,白松有點迷,馬文杰轉(zhuǎn)過頭,四十五度角仰望天空,眼角隱隱有淚痕劃過,泣聲道:“如果不是生活所迫,誰又原因在生活面前低頭呢?再說了,我要是公關(guān)成功,她的就是我的,我的不就是你的嘛?是吧。”
沒想到馬文杰居然這么舍生取房,這是白松沒想到的,但是其實人家這個房東長得也不賴,而且馬文杰這么有自信?八字沒一撇呢,就吃定了?
白松撇撇嘴:“隨便你,我無所謂,反正我有錢,今年的房租我都交完了,明年是明年再說。”
然后又繼續(xù)擺弄電腦,他還特意去買了兩臺電腦,方便和馬文杰這個nt開黑。
“哎行了行了,馬上好了,著什么急嘛?”馬文杰從廁所里出來,手里的手機還沒關(guān)上,白松撇了一眼就看到幾個大字:“亞洲......FBI....”
白松:“哎,你得了吧,拉個屎都不安分,節(jié)制點啊。身體受得了?”
馬文杰:“哎呀,誰叫我是馬文杰呢?一夜八次娘,呃郎”
今天放假,白松打算明天去買票然后回老家去給老院長過生日。
下午,房間里:
白松:“哎,馬文杰給我w啊,你過來啊挖槽,哎tm死了吧?!?p> 馬文杰:“別慌,我剛剛沒注意,看我的——‘多伯Q,吹伯Q,哇抓Q’哎,五殺,五殺,五殺‘消黨’淦,這個崽子輔助又k我頭。秒退!”
白松看了一旁抽煙的馬文杰,獨自一個人在那里黯然傷神,道:“行了行了,還耍小孩子脾氣,給老子連回來?!薄爸懒酥懒?,裝個壁而已?!?p> 兩人正在開黑中度過這個無聊是周末。
第二把:
馬文杰:“挖槽,托兒索,你躺好吧,看哥的ez亂殺!這把爺亂殺!”
白松掏出來好久沒玩的派出索,果然亞索這個英雄就得有手感再玩,只見白松一手操作,送對面回了泉水直接一血到手:“怎么樣?爺?shù)膩喫饔只貋砹??你的青春是不是回來了??p> 馬文杰:“別碧碧,我在操作,哎輔助你倒是鉤啊‘油還本絲林’tm我服了這個蠟即輔助,鉤子等著給他的母親掛衣服的嘛?”
果不其然,這一把在馬文杰的ez亂殺下以2/12的優(yōu)秀戰(zhàn)績獲得了順利,然而白松頗有手感的派出索23/7獲得mvp,整把亂殺。
“嘭?!瘪R文杰把電腦關(guān)掉,躺沙發(fā)上刷起了段子,白松:“怎么了?這就沒心態(tài)了?繼續(xù)啊,爺帶你飛!起飛,兄弟。”
馬文杰撇撇嘴,對自己的表現(xiàn)有點失望,道:“沒手感,怕坑你,你自己玩吧,晚上再帶你?!?p> “老這樣,行吧,但是我晚上喜歡早睡,就不玩了。再玩兩把就不玩了,你確定不來?”
“行吧行吧,但是先說好了,我沒手感,靠你了?!?p> “OK。你穩(wěn)住等我c就行。”
......
高鐵上,白松看著窗外的風(fēng)景,在想一些事情,一旁的馬文杰一直刷著段子,沒心沒肺的樣子。
見白松一臉凝重,馬文杰也看不下去了,放下手機,問到:“怎么了?回去看老院長你不開心嘛?還是說有什么事?。空f出來,我?guī)湍阆胂朕k法。別老是你一個人撐著,我是你兄弟,你這樣我會很擔(dān)心你的,白松?!?p> 從思考中回過神,看到馬文杰這么關(guān)心他,嘆了口氣,道:“就是因為能見到老院長,我才擔(dān)心啊,我怕我們以后見老院長是機會越來越少了,老院長今年都八十二了,我怕他身體吃不消,都說了讓他別干了,還天天在院里忙這忙那的。哎!”
馬文杰似乎也意識到什么,擔(dān)心道:“也是,老院長年齡這么大了,還天天待在院里,也不休息,真是讓人擔(dān)心呢,怎么辦呢?”
對于老院長,白松和馬文杰是以親人來看待的,白松不用說來,有意識見到的第一個人就是老院長,而馬文杰,一歲半就被丟棄在院門口,但是老院長對于兩人但是平等的,只不過馬文杰有點憨,老是去接觸那些病人,導(dǎo)致這么多年,他現(xiàn)在平日不吃藥,就會有些不正常。就像上次一樣。
打車來到平朗市郊區(qū),這里離市里其實也不遠,只不過因為他們院的特殊情況,所以建的遠一點。
當(dāng)初老院長撿到白松和馬文杰時,大雪封城了,也出不去,兩個月才能出門,但是兩個月的時間,病人們和馬文杰,白松已經(jīng)建立起了特殊的感情,一分開,病人暴動,馬文杰和白松因為一直哭個不停,所以就算可以出門了,老院長也沒辦法把馬文杰和白松送到孤兒院,于是就留在了院里。
走到門口,白松和馬文杰又看到這個熟悉的地方,他們在這里長大,在這里收獲了特殊卻跟家純粹的親情,這里是他們長大了的地方,有他們最深刻的回憶。
大門上的幾個字還是這么的娟秀,是老院長當(dāng)年寫的讓人刻了出來,牌匾上寫著幾個大字“青山精神病院”。
后面就是精神病院了。
一進門,看見門衛(wèi)老大爺還在打瞌睡,白松沒有打擾,和馬文杰提著東西就進去了,隨便把門給關(guān)上,不然里面的人又跑出去了。
一進去,看著這些熟悉的地方,寬大的公園里,沒有一個人在,嗯應(yīng)該是沒到放風(fēng)時間,白松和馬文杰相視一眼,然后對著公園大吼道:“青山,我們回來了?!?p>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