妃英理走進(jìn)審訊室,坐在夏本其旁:“我們可以開始了。”
“先生,妃律師身上被人安裝了監(jiān)聽設(shè)備?!?p> 夏本其嘴角一抽,他感覺,之前的一頓折騰,唯一的結(jié)果,就是把自己給折騰進(jìn)來了。
目幕訕訕的笑笑:“夏顧問是我們警方自己人,而且我也相信你很容易就能自證清白,所以我就先將案件原原本本的告知你了。”
妃英理有些莫名其妙,就算警方的自己人被懷疑,也沒這么審訊的啊。
夏本其嘴角一抽,已經(jīng)知道目幕要干什么了。
目幕沒理會兩人的心思,自顧自的介紹起案情:“剛才我們抓獲的那批嫌犯,他們是暴利集團(tuán)鬼虎幫的成員,因為一名能干的檢察官,去年將他們的幫主和大量干部逮捕到案,所以他們?yōu)榱藞髲?fù),就策劃了這起狙擊事件。
本來他們已經(jīng)要宣告解散了,但因為一筆錢的入賬,他們又死灰復(fù)燃,而這筆錢剛好是夏顧問你提供的?!?p> “目幕警官,請注意你的言辭,我的當(dāng)事人從沒給那個暴利集團(tuán)提供過1分錢?!?p> 目幕聳聳肩,拿出一沓照片,對著其中一張照片說:“這個人叫川邊秀樹,鬼虎幫的臨時幫主,川邊秀樹在昨天拿著一張支票,從銀行取出了一筆現(xiàn)金,然后用這筆現(xiàn)金購買了一批槍支彈藥,就是我們在剛剛的現(xiàn)場繳獲的那批?!?p> 之后目幕對著另一張照片說道:“這是我們在銀行拍攝的那張支票,很不巧,它是夏顧問你簽署的?!?p> 夏本其拿起照片看了看。
還真是自己簽署的支票。
沒有說話,而是將照片遞給妃英理。
妃英理接過照片,回憶了一下,然后翻出記事本查看起來,得到結(jié)果后才說道:“這張支票是去年10月份,我的當(dāng)事人交給真中先生,”
“噗!”夏本其剛喝進(jìn)去的水全都噴了出去。老子才來幾天,你就跟我說去年?連忙擦擦嘴:“沒事,不好意思,嗆到了。”
妃英理繼續(xù)說:“我的當(dāng)事人交給真中先生的工程預(yù)付款,很巧合的是,他們就是在我的辦公室進(jìn)行交易的?!?p> 目幕點點頭:“這件事我會去核實的。”隨即語氣一轉(zhuǎn):“這是銀行在街道上的監(jiān)控錄像?!闭f著打開旁邊的電視。
監(jiān)控錄像上顯示的時間,正是那張支票提現(xiàn)的幾分鐘前。
川邊秀樹正等在銀行門口。
沒一會一輛和夏本其房車一模一樣的房車,停在了銀行門口,然后從上走下來了一個人,這個人穿的衣服,剛好是夏本其曾經(jīng)穿過的一件,而背影身高等,都和夏本其一般。
這個‘夏本其’仿佛知道監(jiān)控器一般,一直都在刻意躲避監(jiān)控錄像,并沒有被拍攝到正臉。
視頻還在繼續(xù),‘夏本其’與站在門口的川邊秀樹進(jìn)行了簡短的談話,然后將一張紙交給川邊秀樹,最后開著房車揚長而去。
妃英理眉頭皺了起來。
夏本其卻笑了出來:“這個川邊秀樹死了?”
目幕見到夏本其的笑容松了口氣:“沒錯,他死在今天凌晨?!?p> 夏本其依舊微笑:“我殺的?然后還被錄像拍攝下來了?”
目幕點點頭:“沒錯?!?p> 妃英理不知道夏本其為什么能笑出來,但這不影響她為夏本其據(jù)理力爭:“錄像帶并沒有拍到嫌犯的正臉,所以只靠一個背影,它說明不了什么?!?p> 夏本其打斷妃英理的話語,開口說道:“我有從簽署那張支票開始,到現(xiàn)在的全部錄像。就在我的車上,我可以取來給你們?!?p> 妃英理一噎,怪異的看向夏本其,這是什么嗜好?
目幕終于露出微笑:“我就知道會是這樣,真是太好了,我們現(xiàn)在就去取?!?p> “先生,錄像帶制作需要10分20秒?!辟Z維斯通知夏本其的時候,也在抓緊趕制錄像帶。
于是剛剛清醒過來的杰森,好懸沒又昏過去,畢竟3D多元素打印稍微有些跨時代,錄像帶一張張的突然出現(xiàn),還是很詭異的。
聽到賈維斯的匯報,夏本其說道:“要不我們直接把手續(xù)辦理了吧,不然一會還給回來?!?p> “也好。”目幕說著就起身打開了審訊室的門,還邊走邊說:“夏顧問,你最近有沒有得罪什么人,對方很明顯是在栽贓家伙。”
夏本其想都沒想的說道:“除了那些叫獸,我還能得罪誰?”
走出審訊室,發(fā)現(xiàn)柯南已經(jīng)不見了。
柯南早在夏本其看照片的時候,就很不情愿的被小蘭接走了。
---
小蘭拽著想要逃跑的柯南,剛走出警視廳,在路過一輛轎車的時候,從車?yán)飩鞒龉ぬ儆邢W拥穆曇簟?p> “小蘭啊,好久不見?!?p> “啊,工藤叔叔好,工藤阿姨好?!?p> 工藤有希子聞言,臉立刻布滿黑線:“叫什么阿姨,叫我姐姐。”
“這!”
“好,小蘭不逗你了,是這樣的,我們這剛從國外回來,還沒來得及見柯南吶,你可不可以把柯南借我們幾天???啊不,讓柯南跟我們呆一段時間?!?p> “好啊?!眴渭兊男√m,踏上了獨自回家的道路。
柯南剛一上車,就被工藤有希子抱進(jìn)懷里:“柯南,你好可愛啊?!?p> 柯南見小蘭走遠(yuǎn),還在關(guān)心著夏本其的案件,就要跳車回到警視廳,不過卻被工藤有希子抱的死死的,無法,只能說道:“好了,老媽,我還有事,先放我下車。我就要抓住那個夏本其的把柄了。”
工藤有希子沒好氣的說道:“你還有時間關(guān)心別人的案件吶,還是好好關(guān)心關(guān)心你自己吧,我可愛的柯南?!?p> 工藤優(yōu)作則啟動了汽車。
“我有什么好關(guān)心的?”
“你身體的問題???”
柯南聞言,表情嚴(yán)肅起來:“我遲早會找到他們的?!彪S之就放松下來:“不過還是要謝謝老爸你,要不是你聯(lián)絡(luò)公今,天可就慘了?!?p> 工藤優(yōu)作一愣:“公安?我沒有聯(lián)絡(luò)他們啊?”
柯南疑惑起來:“不是你聯(lián)系的?那公安為什么給我制作假身份?”
“不,你的假身份不是公安制作的,他們根本沒有那個本事。”
“什么?老爸你什么意思?那,”柯南開始回憶安室透出現(xiàn)那天的情景。
工藤有希子從包里拿出一份報紙遞給柯南。
“這不是阿笠博士弄出來糊弄兒童保護(hù)組織的嗎?”柯南說著說著,腦里的思路越加清晰:“這報紙上說的該不會是真的吧?”柯南有種毛骨悚然的感覺。
工藤優(yōu)作看柯南的樣子,邊開車邊介紹起這幾天他找到的線索,最后總結(jié)道:“總之,這世界上只有我們3人知道,江戶川柯南這個身份是假的。哦,還有那名‘神秘人’。你現(xiàn)在就是滿世界說,你就是工藤新一,都沒有人會相信的?!?p> 飛馳的汽車上,柯南的冷汗浸濕了他的全身衣服。
但主角不愧是主角,他很快就冷靜了下來,分析道:“從東京都到鷹醬,這么大范圍,那個‘神秘人’一定會留有漏洞?!笨履厦掳?,小大人般的繼續(xù)說:“對,從我變小到現(xiàn)在半個月的時間都不到,但是他制造的假文件,可是跨越了好幾年的時間,就算簽名一模一樣,但紙張總會有變化的。”
工藤優(yōu)作搖搖頭:“不,所有的紙張,跟同批文件紙張的老化程度,甚至紙張制造的材質(zhì)都是一模一樣?!?p> “不可能吧,這怎么可能做到?”
“你想想那個神秘人,都能將本就不存在的錄像制作出來,制作相同的紙張不是再容易不過了嗎?”
錄像,對,錄像,柯南靈光一閃:“該死,我就知道,我怎么會做出那么羞恥的動作,夏本其這回你跑不掉了吧,老爸,一定是那個夏本其干的,他能制作出本就不存在的錄像。”
不待工藤優(yōu)作說話,工藤有希子問道:“是什么羞恥的動作?。俊?p> “啊,這不是重點了,我就知道那個夏本其,他接近我一定另有目的。”
“呦,柯南不要害羞嗎?是不是你摸元太屁股的錄像?”
“啊咧咧,你們怎么知道的?”
兒童保護(hù)組織可是拿著各種警方提供的資料,對他們夫婦說教了一宿。
“你還好意思說?你媽媽我,可是因為你的淘氣,被留在警視廳一宿吶?!?p> 工藤優(yōu)作制止妻子的吐槽,問向柯南:“你詳細(xì)說說那個夏本其?!?p> 聽完柯南的介紹后,工藤優(yōu)作微微一笑:“昨晚看到你摸元太屁股的錄像時,我就把那份錄像交給我朋友檢查了?!?p> 柯南滿臉黑線的問:“結(jié)果如何?”
“你摸元太屁股的那個動作,雖然修改的很精細(xì),但還是留有痕跡的。很多人,只要耐下心來都可以做的到?!惫ぬ賰?yōu)作解釋完,表情嚴(yán)肅起來:“但實驗室里的那份錄像資料,毫無任何痕跡,至少以現(xiàn)在的技術(shù)一點都看不出來。”
柯南沉思一會,說:“可是那個夏本其還是很可疑。對了,錄像上,車牌有修改的痕跡嗎?”
工藤優(yōu)作很難得的翻了個白眼:“新一,每個人都有自己的秘密,不愿被人發(fā)現(xiàn),那天他把車牌卸了下來,就是要做一些不想讓人知道的事!所以你就算追問,也不會有什么結(jié)果的。摸元太屁股這事,還有這次把你舉報給兒童保護(hù)組織,就是他對你的提醒跟‘報復(fù)’?!?p> “哼,哼,等著吧,我一定會抓住他犯罪的證據(jù)?!?p> 工藤優(yōu)作忍無可忍,大聲吼道:“你變小后,跑到毛利家住,卻隱瞞自己的身份,是犯罪行為嗎?”
“當(dāng)然不是!”
“那你怎么知道,那個夏本其把車牌卸下來就是犯罪行為?!?p> 工藤優(yōu)作現(xiàn)在凡的要死,這孩子真是一點都不省心,那個‘神秘人’是敵是友還不知道呢,成天就給他添亂,沒事盯著一個不相干的人做什么?
柯南一噎:“這,這,”
工藤優(yōu)作語氣放緩:“別這這的了,你現(xiàn)在身份暫時沒有問題,那些裝備也沒有了,就老實待在毛利家吧,至于那個夏本其和酒廠,你就別多管閑事了?!?p> “哦,我知道了?!笨履媳还ぬ賰?yōu)作嚴(yán)肅的話語震懾住了,但隨之就反應(yīng)過來:“酒廠?什么酒廠?”
“額,就是喂你藥的那些黑衣人,他們的組織成員都喜歡穿著黑衣,并以酒名為代號,酒廠存在了至少50年,里邊的人個個心狠手辣。我和你說這些,不是讓你去調(diào)查,而是讓你老實待著?!?p> “不,我自己的事,我自己解決?!?p> 工藤優(yōu)作笑了。
這傻兒子,一個存在50年的組織,你調(diào)查出來又能如何?還解決。
---
畫面回到夏本其這邊,他帶著妃英理,目幕和6名警員來到自己的車旁,剛一開門就感覺到一股壓迫力迎面而來。
這股壓迫力夏本其自是不受影響,但卻把一直呆在車?yán)锏膅ugu嚇到了角落。
抱起gugu,安撫起來,沒好氣的撇了眼杰森,然后對目幕說道:“就是這些錄像帶,你們自己搬就是。”
6名警員和目幕吃力的抬著所有錄像帶離開了。
妃英理走上車,感覺到杰森散發(fā)出的壓迫感,微微皺了下眉頭。
夏本其說道:“妃律師有什么事就說吧,杰森,自己人?!?p> 妃英理沖杰森點點頭,然后坐在桌子旁,說:“夏先生,你之前舉報的那些叫獸,可做不出今天的案件,你還有什么得罪的人嗎?”
得罪什么人?夏本其從看到那些錄像開始,就一直在回憶,這才來這世界兩天,哪里會得罪什么人,于是搖搖頭,肯定的說:“沒有?!?p> “那對方應(yīng)該就是為了你這個人而來的了,也許你的某項技術(shù)被人看中了,更有可能是看中了你這個人,所以他們最近應(yīng)該會聯(lián)系你?!?p> 夏本其點點頭,認(rèn)同妃英理的說法。
妃英理繼續(xù)說道:“至于現(xiàn)在這起案件,雖然有你提供的錄像,但因為支票的原因,你的嫌疑依舊存在,不過問題不大?!?p> ---
事情還真如妃英理猜測那般。
酒廠boss在得知夏本其從審訊室出來后,就發(fā)來了短信。
“我能幫你解決現(xiàn)在的麻煩。”
賈維斯替夏本其問道:
“你是哪位?”
3分鐘后。
“我是誰不重要,重要的是我能幫你解決麻煩?!?p> “你是哪位?”
10分鐘后。
“夏博士,我們很看好你的技術(shù),所以希望可以與你合作。”
“你是哪位?”
又是10分鐘。
“夏博士,你也許還不知道我們是什么樣子的存在。”
“你是哪位?”
“夏博士,..”
“你是哪位?”
...
這些垃圾短信賈維斯不會向夏本其匯報,而,都說了是垃圾短信,夏本其又怎么會看?
所以‘夏本其’與酒廠boss的第一次交流,以不歡而散而告終。
酒廠boss怒發(fā)短信:“琴酒,給我好好教訓(xùn)下那個夏本其。”
“不,直接把他給我捉過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