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察在房間搜索,阿笠博士并沒有在意,而是在溫聲細語的對灰原哀說話:“小哀,跟我說說,今天都發(fā)生了什么?
是遇到什么壞人了嗎?
...
小哀你還好吧?
小哀你這樣我很擔心的?!?p> 無論阿笠博士怎么說,無法思考的灰原哀都不會給出回答的。
可是就在兩名警察想要進灰原哀房間搜查時,灰原哀回過神。
背包,不能讓他們拿到。
于是女孩立刻喊道:“不可以,那是我的房間?!?p> 兩名警員,阿笠博士,幕目,面面相覷。
“小哀,這到底是怎么了?”灰原哀的反常,也讓阿笠博士發(fā)現(xiàn)了不對。
灰原哀什么都沒說,搶先一步回到房間,然后將門一關(guān)。
“碰!”“碰!”“碰!”
“灰原哀小朋友你開下門?”
“小哀,你把門打開可以嗎?”
旁邊窗戶的一個警員喊道:“那女孩從窗戶跳出去了?!?p> 幕目立刻來到窗旁,剛好看到灰原哀背著一個黑色書包,準備向遠處跑去。
通過寫字樓前的錄像,大小黑衣人身上是沒有攜帶重型武器的,所以他們所攜帶的,那個背包里一定裝有,射殺孤兒院4人的武器。
而女孩現(xiàn)在一系列的舉動,簡直就是不打自招。
“追!”
警視廳法醫(yī)課里的夏本其,正在時刻關(guān)注著這邊。
女孩逃跑的選擇,夏本其還算滿意,至少沒有坐以待斃,就是有點蠢。
不過這任然不是夏本其想要的。
以女孩的身體素質(zhì),還是很容易將警察甩掉的,不過有個前提,就是女孩不發(fā)生什么意外。
但,有夏本其在,怎么可能沒有意外發(fā)生。
女孩不知不覺的摔倒在地。
后面的警察趁女孩摔倒的時間,追了上來。
現(xiàn)在女孩只有兩個選擇。
與警察發(fā)生些沖突,然后跑掉。
或是跟警察乖乖的回到警視廳。
與警察發(fā)生沖突,夏本其樂見其成。
跟警察回警視廳,也可以!用頭腦解決麻煩,正式一名科學家應(yīng)有的素質(zhì)。
灰原哀看著四周圍上來的警察,她混亂的大腦更加混亂。
現(xiàn)在的情況實在太難為她了。
幾小時前剛剛第一次殺人,幾小時后就被警察找來,然后又犯下不打自招的錯誤。
腦袋開始亂想起來。
‘我被警察抓住了,要不要說出夏本其?’
幕目看到女孩被控制起來后,對跟來的阿笠博士說道:“阿笠先生,看來你需要跟我去趟警視廳了,當然你不要誤會,畢竟灰原哀小朋友還沒成年,對她的詢問需要你這個監(jiān)護人在場的?!?p> 阿笠博士點點頭:“我明白?!蓖瑫r心里在想:小哀你究竟做了什么?
幕目對灰原哀旁邊的警員命令道:“把背包拿來,檢查一下。”在幕目看來,只要確定背包里的槍支,接下來的審訊就會很容易展開了。
當然,就算如此,他也只是認為灰原哀是一名從犯而已,這么小的女孩,怎么可能會用槍,又怎么可能會殺人。
灰原哀將背包抱的緊緊的,以她的力量警察根本拿不走背包。
‘如果說出夏本其,他會如何做?’
幕目看好幾個警員都無法拿到背包,搖搖頭說:“算了,回警視廳在說?!?p> ---
警視廳審訊室內(nèi),灰原哀與阿笠博士并排坐著,對面是幕目與佐藤。
由女性的佐藤唱白臉,柔聲道:“灰原哀小朋友,你好,姐姐可以叫你小哀嗎?···嗯,你不說話,姐姐救當你同意了,小哀想喝飲料嗎?來喝一點。”說著將一瓶快樂水放在女孩面前。
灰原哀雙眼無神。
‘不行,我不能說出夏本其,他會炸掉東京都的,到時候姐姐怎么辦?’
“啪!”唱黑臉的幕目,見佐藤無功而返后,一拍桌子,嚴肅道:“灰原哀,注意你的態(tài)度,你要知道這里是哪?這里可是警視廳!”
灰原哀依舊雙眼無神。
‘可是不說出夏本其的話,我會被關(guān)起來的,那樣就無法見姐姐了!’
佐藤見幕目并沒有建功,輕盈的走到灰原哀身旁,小聲說:“小哀,這個背包一定很沉吧,讓姐姐幫你拿好不好?”
灰原哀仍然在發(fā)散思維。
‘不行,我不能離開姐姐,那還是要說出夏本其,也許他并不會把東京都炸了吶?’
“啪!”見佐藤拽了兩下背包,并沒有拽出來,幕目又拍了下桌子:“灰原哀,你最好還是配合我們警方的調(diào)查,你要知道,你還年輕,可是有美好的未來的?!?p> 佐藤附和道:“就是啊,小哀,你們是兩個人,你告訴姐姐那人是誰,是不是那人威脅你了?!?p> 灰原哀并沒有聽進去幕目與佐藤的話。
‘可是就算夏本其不炸東京都,他也會逃跑的,他逃跑了姐姐怎么辦?而且自己真的殺人了??!’
···
無論佐藤與幕目說什么,都無法讓灰原哀開口說話。
阿笠博士雖然與灰原哀才剛剛認識,但女孩給他一種莫名的親切感,所以她是不信女孩會犯罪的,可是女孩的種種舉動,他又無法解釋,也沒理由拒絕警察對女孩的審訊。
他看了看時間,已經(jīng)過去一個小時了,應(yīng)該差不多了,于是他開口道:“現(xiàn)在已經(jīng)很晚了,小哀她還是一個孩子,現(xiàn)在應(yīng)該讓她休息了。”
幕目與佐藤雖然很不甘心,畢竟錯過這個時間段,讓嫌犯做好心里準備后,他們將很難進行詢問,可是對于一個孩子,他們又沒有辦法。
幕目點頭說道:“好,我會給她準備房間的?!?p> ---
X在次出現(xiàn)的情報,隨著灰原哀走進警視廳,也傳遞了出去。
CIA總部大樓的一間辦公室里。
“把那四具尸體找來!還有,讓你手下的人別什么情報都往回發(fā),侏儒癥與小孩分不出來嗎?”將灰原哀的照片丟在了桌上。
FBI主任辦公室里。
“調(diào)差出X使用的這把狙擊槍詳細數(shù)據(jù),2700米,還穿透了地面與水泥,這簡直不敢想象!還有,東京都警視廳的人沒長腦袋,你手下的人也沒長嗎?”將灰原哀的照片丟在了桌上。
東京都知名建筑里。
酒廠BOSS,拿著大小黑衣人的照片,自言自語道:“琴酒說你是雪莉?是這樣子的嗎?你是如何縮小身體的?”
說著又拿出灰原哀的照片:“長得還真像?!?p> 然后看起灰原哀的資料:“誒,警視廳真的已經(jīng)無能成這樣了嗎?是不是要將這個幕目調(diào)走,現(xiàn)在東京都混亂的狀態(tài),與這幫人的愚蠢脫不開關(guān)系?!?p> 想著將灰原哀的照片丟在了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