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晌午。
天氣晴朗,江塵美滋滋的翹著二郎腿,躺在搖椅上。
偌大的庭院花草豐茂,倒不失為一個乘涼的好地方。
江塵好不容易得到放松,恍恍惚惚中睡著了。
睡夢中,江塵一邊摟著一個絕世美女,左擁右抱的,別提有多美了。
不知不覺哈喇子流了到了襯衣的衣領(lǐng)上,淌濕了一大片。
溫傲兒走過門,一看見江塵的“豬頭像”,覺得又好氣又好笑。
笑得那么猥瑣,肯定沒想好事。
哼,男人果然沒一個好東西。于是,背著的包包一下砸在江塵身上。
“哇...什么事,怎么了?”江塵一下子驚醒,溫傲兒的這一下嚇得江塵直接跳了下來。
“豬頭!”溫傲兒狠狠地點了江塵腦袋一下,“真是的!哪里有個‘霸道總裁’的樣子?一點都不注意形象!”
“哈哈?!苯瓑m又驚有喜,沒想到溫傲兒這么快就康復了。
“你好啦。”一下子拉住溫傲兒的手,關(guān)切的眼神立馬讓溫傲兒羞澀的低下頭。
“虧你還關(guān)心我,這幾天都沒有問過我,我還以為你把我忘了呢?!睖匕羶阂幌伦訏昝撻_江塵的手,芊芊玉手里還有著殘留的溫度。
那雙手,貌似很溫暖的樣子。
江塵摸了摸頭,“溫叔叔接走了你,我自然就放心了。你不好好休養(yǎng),有什么事找我嗎?”
“你這個‘豬頭’,今天天翼集團開會你忘記了嗎?”
溫傲兒撇撇嘴,沒好氣的講。
“哎呀,我這個腦子!”拉起溫傲兒,就往外邊跑。
“江塵,你慢點!”溫傲兒一邊往出走,一邊嬉笑個不停。
天翼集團十樓會議室內(nèi),各位分公司的總經(jīng)理早就坐下了。會場內(nèi)議論紛紛:
“聽說這位董事長白發(fā)蒼蒼,已經(jīng)老邁昏聵,不知,好不好打交道?”
“老麥,你再不要胡說。我打聽過了,這位新董事長明明很年輕好不好!”
“是呀,我聽說這位董事長姓江,而還未婚,不知道能不能看的上我家丫頭?!?p> “哈哈,老陳,你那點小心思誰不知道,江董事長年輕有為,就算看得上,也非我家閉月羞花的女兒莫屬?!?p> 溫國成皺起眉頭,姓江?
莫非是那個叫江塵的年輕人?不會吧?!
“吱~”一聲,在所有人的注意下,江塵推門緩緩進來了。
映入溫國成眼簾的不是別人,正是江塵!
白秘書忙忙介紹道;“各位,這位就是江董事長?!?p> 溫國成不禁老臉一紅,那日勸女兒回臨京就是想勸回去相親,這才對女兒口中說的那位“男朋友”出言不遜,說不后悔那是假的,如果想方設(shè)法給個小鞋穿,那沒人能受的了。
哎呀,傲兒,被你害慘了!怎么不早說呀?
在溫國成想這些的時候,江塵就已經(jīng)禮貌的向各位打了招呼,當然也包括溫國成。溫國成的笑容戛然而止,腦子里“轟”的一聲,一片空白。
溫國成當日可能也想到了江塵與天翼集團有些關(guān)系,不過怎么都想不到會是這種見面方式,更想不到江塵竟然是集團的新任董事長.
江塵淡淡的看向溫國成,眼中先是劃過一絲笑意,然后重歸平靜。
因為之前,江塵早就料到,今天必定會撞到溫國成。
“老溫,你干嘛呢?怎么不向董事長打招呼?”一旁的老陳推了推溫國成。
溫傲兒并不知道那日發(fā)生的事,急忙對溫國成說道:“老爸,這位就是董事長—江塵?!?p> 江塵擺擺手,毫不在意。
“沒事,溫經(jīng)理之前就見過,已經(jīng)認識了?!?p> 眾人看到江塵與溫傲兒的舉止親密,眼角里流露出艷羨。
老陳很無奈的遭到周圍人的“嗤笑”,說什么攀上枝頭變鳳凰的夢想破滅了,引得一些人捧腹大笑。
“肅靜,各位同事。我們現(xiàn)在開會!”一旁的白秘書皺皺眉頭,她總是覺得,江董并不像是表面上這么好說話,于是連忙管理起會議制度。
江塵吩咐金翰與溫傲兒一左一右的坐在身邊,一些輩分資深的人,立刻就明白了。
這兩個人恐怕以后就是董事長的“左膀右臂”了,堪稱“心腹”。
江塵隨即講解了些公司發(fā)展的前景與方向,聽的眾人直點頭表示贊同。金翰年輕氣盛,不時的提了些想法與建議,引得眾人眼前一亮。
大部分人都聽的津津有味,在場只有兩個人沒有聽進去。
一個是溫傲兒,另一個就是溫國成。
這父女兩各有各的想法。
溫傲兒雙手捧著臉,看著侃侃而談的江塵。
就像情竇初開的小姑娘,盯著心目中的“白馬王子”。
至于講什么說什么,她才不在乎,只要靜靜看著江塵,她都會感覺到滿足感和油然而生的幸福感。
溫國成只想著怎么能消除當日那些話語給江董留下的不好的印象。
畢竟,新官上任都會有三把火,可千萬不要拿我開刀啊。
會議結(jié)束,各位總經(jīng)理響起了雷鳴般的掌聲。
溫國成等著眾人散盡,悄悄迎上了江塵。
“江董事長,不好意思。恕我眼拙,當日沒能認出您老人家?!?p> 江塵一陣爽朗的笑聲,“哈哈,溫經(jīng)理,我很老嗎?”
溫國成這位見多識廣,在臨京也有些年經(jīng)歷的“成功人士”低下頭:
“我溫某人,還是看走了眼。我向您道歉?!?p> 溫國成或許還真的想過,新董事長年輕的話,可能會把溫傲兒這個丫頭撮合一下。
但是,做夢都沒有想到,會是江塵。
而他,前日還在給江塵下達警告,讓江塵離開他的女兒。
如今看來,這是多么的戲劇與可笑!
“溫經(jīng)理,不知你現(xiàn)在可覺得,我小江配不配的上你家女兒?”江塵盯著溫國成,露出一抹笑容。
溫國成干笑著說:“江董,你這是哪里的話?當然當然!”
他心中清楚,恐怕現(xiàn)在只有溫傲兒配不上江塵,何談江塵會碰不上溫傲兒的?
如果他要是知道江塵的全部身家,恐怕會想盡一切辦法,讓女兒盡力討好,投懷送抱。當然,必須是溫傲兒自愿的。
現(xiàn)在看兩人的關(guān)系,應該,很有希望?
想到這里不禁有些嘲諷,老麥與老陳。
哼,你們的“胭脂俗粉”,哪里能比得上我的掌上明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