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病,托我來的?!狈斐烈鞯?。
“霍去病那小子,出什么事了?”高飛趕忙問道。對于霍去病高飛還是很信任的,這是一個一百年不會對人起壞心思的中二少年。
“總之你們現(xiàn)在千萬不能出城,最好找個地方藏起來,暫時不要露面?!狈焐袂閲烂C的提醒道。
“這,到底是怎么回事?”高飛心中不詳?shù)念A感越來越重了。
“前些日子,白玉京的人找到了徐州。似乎是想要通過去病來找到你們,但是去病似乎并沒有答應(yīng),而后去病便被關(guān)了緊閉。我妹妹負責給去病送飯,消息是通過我妹妹傳出來的。總之,你們現(xiàn)在絕對不能出城,城外有大圣在盯著你們。揚州是巨城,有著結(jié)界的保護便是大圣也動不了你們,可是出了城可就沒有任何顧忌了?!狈煸诖翁嵝训?。
“草他娘的白玉京,陰魂不散了?!备唢w怒罵道,心中思量著白玉京為何盯上了他們。
“那你妹妹沒事吧?”白正初急切的問道。
高飛:“?”
白流蘇:“?”
“實錘了,這小子是在打自家妹妹的注意?!狈炷罅四笕^,似乎是想要打人,可又強行忍住了。
“你TM可別扯犢子了,你還是先關(guān)心關(guān)心自己吧?!备唢w沒好氣的說道。
此時高飛已經(jīng)能夠判定,白玉京必然是在打白正初或者白流蘇的注意。首先可以排除胖子,因為胖子是在揚州和幾人碰巧相遇的,白玉京不可能知道。其次可以排除自己,因為自己不管是對于這個世界還是對于白玉京來說,都只是一個意外。
“可能和我姑姑有關(guān),應(yīng)該是沖流蘇來的,得想辦法通知爺爺?!卑渍跬蝗徽f道。
不可置否,不犯花癡病的白正初,智商上還是很在線的,他迅速的判斷出了形勢。
“要不然,我去吧?”小胖子韓坤還是很仗義的,主動攬下了前去報信的活。
“如今徐州劉氏的那些王八蛋已經(jīng)倒向了白玉京,你又在揚州和我們一起待了好些天,你去肯定瞞不過徐州的探子?!卑渍跽f道。
“那這事得找一個他們想不到的人去啊?”小胖子很機靈,說著將眼睛瞄向了樊天。
“不可能,能來提醒你們已經(jīng)冒了很大的風險,若是被白玉京的人察覺,只怕會牽連家族。”樊天自然是看到了胖子的小動作,干脆的拒絕道。
樊天的拒絕倒是不出意外,畢竟幾人之間非親非故,前去雍州報信也是一件風險機器大的事情。畢竟作為徐州之人,樊天出現(xiàn)在雍州的目標太大,只怕傻子也知道是他在通風報信。
高飛的腦子飛速的轉(zhuǎn)動著,心中思量著怎么將消息傳到雍州。常規(guī)的方法肯定是行不通的,他們能夠想到的方法,徐州劉氏必然也能想到。突然,高飛想到了一個人,一個徐州劉氏絕對不知道的人。
桑泊城,毛百戶。這是高飛三人路途中的小插曲,這個人必然不在徐州劉氏的監(jiān)視范圍之內(nèi)。
“樊兄,不止可否幫我們?nèi)ド2闯翘嵝趟菊乙粋€叫毛篇的人,讓他幫我們把消息傳出去?”高飛想了一個折中的辦法,開口問道。
樊天沉吟了片刻,似乎是在思量著其中的得失,過了許久,樊天開口說道:“可以,我可以把消息幫你們帶到?!?p> 桑泊城離宛城并不算遠,若是乘坐城中的飛舟,不過只需要半天的時間而已,這對樊天來說并不是什么費力氣的事情。
“多謝樊兄?!备唢w沖著樊天拱了拱手,施以江湖當中最崇高的敬意。
“謝就不必了,我也很不喜歡白玉京的人。”樊天說罷,便丟下幾人離開了。
樊天一走,高飛感覺整個人頭都要炸了。他們四個小青銅,外面卻有個王者在蹲他們,現(xiàn)在他們就只能躲在揚州這個泉水當中不說,還得時刻提防著人家來沖泉水。
“這怎么辦?外面可是有大圣在等著咱們呢?”小胖子也是有些慌了,畢竟這可是大圣,九州當中最頂尖的存在。
“不然你先走,他們想必不會為難你?!卑渍蹩粗∨肿诱f道,小胖子韓坤可謂是跟著他們受了無妄之災(zāi)。
“胡扯,胖爺我不是這么不講究的人?!毙∨肿油α送ρ鼦U,鼓起勇氣說道。
這小胖子還真是講究,雖然怕的不行可卻還是要和幾人一起扛。幾人雖然認識的時間不久,可說道底還是臭味相投,哦,不對,是志氣相投。
成龍歷險記中,老爹曾經(jīng)說過,你只管開車,其余的老爹來想辦法。哦,不對,又說錯了,是只有魔法才能對付魔法。同理,在九州當中,只有大圣才能對付大圣。
“先找個地方藏起來吧,只有等咱爺爺過來了?!备唢w一字一頓的說道。
城外有個大圣蹲著,一旦出城必然要遭到gank,現(xiàn)在為今之計只能先躲起來,而且必須要躲的嚴嚴實實的。一旦白玉京的大圣沒能在今日的飛舟上找到幾人,徐州劉氏的狗腿子必然要來城中找自己幾人了。
經(jīng)過高飛的在三思量,幾人又回到了住了十幾天的那條街,在之前租住的客棧附近,又找了一家客棧住下。劉氏的人進城之后,一定會來自己幾人住過的地方找線索,所以原先住的這家客棧必然不安全。但是正所謂燈下黑,他們必然想不到高飛等人還會回來,而且就住在距離之前不過幾百米的地方。這個地方必然是劉氏搜尋的盲區(qū),畢竟揚州怎么說也是趙氏的地盤,徐州劉氏的人做起事來不可能明目張膽。
四人懷著忐忑的心情藏身在小客棧當中,城外大圣的壓力就如同一座大山,壓的幾人簡直喘不過氣來。一想到白玉京的目標很大概率是白流蘇,高飛的心中就仿佛被灌了鉛一樣,現(xiàn)在的他還是他弱小了,面對白玉京這樣的龐然大物,他簡直毫無還手之力。
也許,當白流蘇的母親被白玉京的人帶走的時候,李慕白應(yīng)該比自己現(xiàn)在還無助的多吧。高飛似乎有些同情岳父李慕白了,或許不久之后他也將同情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