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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后大佬是我的小錦鯉

第九章 “這女人真是個妖精?!?/h1>
重生后大佬是我的小錦鯉 蟹草芳溪 3067 2020-09-02 12:00:00

  突覺腰上一輕,沒了支撐點,梁諾茵順勢就要向下栽倒,立刻就被一雙骨節(jié)分明大手撐在了腰間。

  抬頭,對上的就是他那雙茶褐色,波光瀲滟的眼,如浩瀚的海,時而靜謐,時而翻滾。

  梁諾茵不知是真醉了,還是已經(jīng)溺斃在他這眼神中,只覺得更加恍惚了,突然就出了神,順勢靠在他的懷里。

  他剛才還緊緊攬著她腰肢的手臂,堅實的肌肉猛地跳動了下,只是那么一瞬的猶豫,便漸漸收緊了力道,把她緊緊箍在懷里。

  而同時,一旁的齊昊不知何故,一個不穩(wěn),撲通一聲栽倒在地。

  見齊昊這滑稽的模樣,梁諾茵哈哈大笑,剛想上去扶,耳邊卻傳來了他清冷的聲音:“你自己都這樣了,還管什么別人?!?p>  她抬頭,就對上了簡理煜那雙深密浩瀚的雙眸,和他也略顯紅潤的臉。

  齊昊已經(jīng)被其他人扶了起來,梁諾茵卻繼續(xù)搖搖晃晃,咧嘴傻笑:“你…你不是我的“小鯉魚”嗎?”

  簡理煜微愣,無語,拉扯她不成,猶豫間,突然將她攔腰抱了起來...

  梁諾茵突然就安靜了,十分乖巧的把頭靠在了他的肩上,雙眸似水般含情,伸手就摟住了他的脖頸…

  手里溫香軟玉的觸感,讓簡理煜突然覺得,這女人真是個妖精...

  臨城的冬季,到了十二月,已然是滴水成冰,一呼一吸之間,都會有裊裊的白霧升起。

  午夜十二點,校園里白雪皚皚,潔白的雪在昏黃的路燈下,泛著明澤的光影,一陣狂風(fēng)卷起殘雪,整個夜色,被賦予了一種寧靜悠遠的味道。

  簡理煜獨自背著梁諾茵這個“醉鬼”一步一個腳印的向酒樓外走去。

  她其實沒什么重量,趴在他的背上,也乖乖巧巧的,可卻在不停的對著他的耳朵吹氣,邊吹還邊嘀咕著:“小鯉魚,你冷不冷啊,我給你哈氣暖暖?!?p>  他只覺得耳朵酥癢難耐,這輩子敢這么調(diào)戲他的人,至今為止,恐怕只有她一個。

  好不容易上了租車,她就栽倒在座位上,腦袋直奔堅硬的車窗而去,他急忙伸了手拖住她的頭,讓她枕在自己肩上。

  她就突然伸手抱住了他的腰,半倚在他懷里,不松手了,他無奈,又舍不得扔下人,于是就任由她在自己懷里鬧騰。

  后來,她興致勃勃,還唱起了兒歌:

  “葫蘆娃,葫蘆娃,一根藤上七朵花,風(fēng)吹雨打都不怕,啦…啦…啦!”

  她聲音很好聽,醉成這樣,竟也沒有走調(diào),弄得他也沒了脾氣,只是趁著醉意,收緊了手臂。

  前面開車的司機大哥見狀,笑著說:“你女朋友喝多了可真有意思?!?p>  簡理煜沒否認(rèn),只是默默注視著懷里的人,目光停留在她的臉頰上,不知是在看她那被凍的有些通紅的鼻尖,還是那亮蜜紅嫩的唇。

  冬季,倆人都穿的很厚,下車后,他背著她走了不一會兒,身上也出了一層薄薄的汗。

  好不容易到了宿舍門口,不出所料,宿管阿姨早就睡下了,他剛想敲門叫醒人,卻見梁諾茵突然哼哼唧唧道:

  “嗯…別么,千萬別叫醒她,這個宿管阿姨啊,大家都叫她【八卦姥母】?!?p>  她說完,就又像被禁聲了般,沒了動靜,臉貼在他的背上,乖的不像樣子。

  簡理煜有些哭笑不得,真懷疑她是故意的。

  想想也是,深夜被一個男人送回來,明天再被大家一傳,還不知道會傳出什么難聽的話,不如干脆不出現(xiàn),想著,他便背了她往反方向走去…

  可是,這么晚了該把她帶去哪兒呢,去酒店,不太好,算了,還是帶回工作室吧。

  北方的冬天,雖冷,但是有一點好處,那就是室內(nèi)非常溫暖。

  此時,梁諾茵就被脫了大衣、鞋子,暖烘烘的躺在簡理煜的床上,蜷縮著身體,像極了一只冬日暖陽下打盹兒的貓咪。

  冬季供暖好,此時室內(nèi)的溫度差不多有25度,梁諾茵穿著羊絨褲與大毛衣躺在那兒,還喝了酒,不一會兒,便快要熱成了狗。

  簡理煜簡單的整理了下自己,換上了家居的薄睡衣,出來時就見到了這樣一副場景:女人小臉通紅,穿著厚厚的毛衣躺在那兒,額角鼻尖都沁滿了汗珠,還不停的拉扯著自己的衣領(lǐng)。

  毛衣可是V領(lǐng)的,她這么一扯,可就…

  他險些鼻血橫流…

  一個健步?jīng)_上去,拉過棉被,像裹蠶蛹一樣,包住了她。

  可他的這一舉動,卻遭到了我們梁美人激烈的反抗,她一邊掙扎,一邊迷迷糊糊的說:“熱,熱…”

  他無奈,這種天,也不能把供暖伐關(guān)了,不然一會兒不是熱成狗,而是凍成企鵝了,可是,她穿著這些,確實是會捂壞的…

  他無奈的嘆氣,走到工作室的樓下,在服裝間找了一件女生穿的絲質(zhì)裙子給她,他試探性的碰了碰她,她只是哼唧了兩聲,嘴里喃喃著:“水,水…”雙手還繼續(xù)扯著毛衣…

  “茵茵…”當(dāng)他叫出這兩個字時,自己都愣住了,他們之間什么時候可以這么親密的稱呼了,他不知道,可這一刻,他卻只想這么叫她。

  他拿來了一杯常溫的水給她喝,她還算意識清醒,咕咚咕咚的就灌了下去…

  喝完后她仿佛是卻愈發(fā)的燥熱了。

  他坐在床邊,輕輕的拍背幫她順著氣:

  “茵茵,這有件衣服,我背過身去,你自己換上好不好,要不然屋里溫度太高,你睡一宿,明天也會感冒的,茵茵…”

  梁諾茵確是沒有反應(yīng),一頭栽到床上,繼續(xù)喊著熱,他沒了辦法,工作室平時就他一個人住,店員們都得明早九點才能來,大半夜的他上哪兒找個女生幫她換衣服?

  后來他干了什么,自己也不知道了,他只是安慰自己,我這是君子有所為有所不為…

  當(dāng)他的手觸上她的時候,只覺得像是觸到了一塊上好的羊脂玉,冰涼細滑,香嫩柔軟…

  他閉著眼睛,摸索著幫她,可鼓搗了半天卻是穿反了,弄得她不舒服的哼唧著。

  他嘆了口氣,睜開眼,入眼的就是她的白皙與柔軟,如一塊周身澄澈通透的玉,晃得他睜不開眼…

  等到換完了睡裙,他整個人就像是掉進了水里剛被撈上來一般,大汗淋漓,衣服搞定了,可褲子他又發(fā)了愁了。

  誰能告訴他,女孩子穿的這個是什么褲子,不冷嗎?

  這件深受女人喜愛的褲子,大家都叫它打底\褲,可在沒有什么戀愛經(jīng)驗,二十多歲的小伙兒簡理煜的眼中,這是個神奇的玩意兒…

  好像特別難脫,而且,他本以為,脫掉后,里面還會有一層秋褲之類的遮擋物。

  誰料,他錯了。

  慌亂間,他扔掉了手里的打底褲,尷尬的差點就地了結(jié)了余生。

  好在她似乎是睡過去了,沒什么反應(yīng)。

  于是他急忙努力向上拉著,可沒有她的配合,他真的辦不到…

  反正有裙子遮擋,他索性一把扯了下來,連帶著,最里面那件…

  隨后一被子裹了她,關(guān)燈,拿起自己的行李,窩在了沙發(fā)上,喘息著…

  不久,他突然起身沖進浴室,好久沒出來…

  這一夜,他輾轉(zhuǎn)難眠,最后甚至夢到明天她醒了,哭著喊著要告他耍流氓。

  最后實在太困了,懷著愧疚的心情,他才漸漸的進入了夢鄉(xiāng)。

  而他卻不知,黑夜里,有一個姑娘的嘴,已經(jīng)咧到了耳朵根。

  ……

  冬日里第一縷晨曦灑向三樓小隔間的窗臺上,喚醒了窗臺上沉睡的月季花,它吐露著獨有的芬芳,香漫滿室,似乎是要用香氣喚醒倆個沉睡的人。

  梁諾茵躺在那兒伸了個懶腰,悠悠轉(zhuǎn)醒。

  旁邊是躺在那兒一動不動,抱著個毯子蜷縮成一團兒的簡學(xué)長。

  她猛然間想起,昨晚自己是怎么趁著醉意,拖著他不放的了。

  昨天半夜,她酒勁過了,就有了幾分清醒,從洗手間回來就看見了窩在沙發(fā)上已經(jīng)睡著的他,突然間想到,逗他玩玩…

  她等了許久,趁著他也醒了去洗手間的空擋,故意踢掉了被子,他果然過來幫她揀了被子蓋上,結(jié)果..

  她就一把拉了他的手迷迷糊糊:“不要,不要,我好害怕啊,別離開我,”說著,就將人拉倒在了床上…

  后來,他就不得不抱著她,隔著被子,輕輕的安慰著她。

  本來,她想這下可以水到渠成了,可她的如意小算盤落卻空了,這個時候的簡理煜可是個“乖寶寶”。

  她那么粘上去,他卻只是繃直了身體,像個木頭一樣一動未動,她都懷疑,上世和他那曾經(jīng)的溫存,都是自己的幻覺。

  忽然間想到了什么,她差點兒沒笑出聲來。

  于是她故意翻了個身,把腿直接搭在了他的身上,裝睡,試圖弄醒他。

  可是許久,卻沒見他有半點動靜,她瞇起眼觀察,才發(fā)現(xiàn),他正在一點點,一點點的挪著,妄圖不聲不響的溜回沙發(fā)去…

  呵呵,哪兒那么便宜?

  于是她故意懵懂的翻了個身,然后佯裝剛睡醒,緩緩坐了起來,撓撓頭,一副很是迷茫的樣子:“我…我這是在哪兒?。俊?p>  這一刻,剛才還小心翼翼般蠕動的人兒,瞬間石化了般,一動也不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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