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將遇良才棋逢對手
“不行!你悔棋??!”
“你剛剛也悔棋了!”云樺按著李瀚承的手。
“我剛剛還讓你來著!”李瀚承不服氣。
“不做數(shù)不做數(shù)……”
云樺不會下棋云梔自然是知道的,自家三哥哥詩詞歌賦舞槍弄棒樣樣精通,可一碰上棋就歇菜。
誰承想,堂堂陳王竟然也是個下棋方面的白癡。白癡對白癡,也算是別有一番趣味。
云樺把炮打在李瀚承的車上。
“你不能這么下!”
“你不懂,這是火藥炮,威力大著呢?!?p> “奧……”
云樺得意洋洋。
“吃!”李瀚承把“相”打在云樺的“將”上。
“怎么就吃了!你耍賴!”云樺急了。
“我家丞相能文能武!”
……
云梔扶著額頭,“我不認(rèn)識他倆?!?p> ……
“沒想到王爺棋術(shù)如此高超,佩服佩服!”
“過獎過獎,三公子才是天下棋材,本王自愧不如!”
“不敢當(dāng),不敢當(dāng)!”
……
二人這棋藝著實太驚人了些,云梔瞠目結(jié)舌地看著二人用詭異的手法打成平局繼而互相吹捧。
“今日本王棋逢對手,心里高興得緊,好久都沒這么自在過了?!?p> “我也是!”
“奧對,今日光顧著玩了,差點誤了大事!我出門前家父托我?guī)Ыo王爺一些禮物當(dāng)做封王賀禮,王爺請看!”
隨著小廝打開箱子,映入眼簾的都是些安國境內(nèi)不可多見的珍品。
箱子里有烏思藏的茶磚,大理的干貨,南方郡的絲綢刺繡和波斯的手工地毯,還有一些花紋極其華美的繡品。
“尚書大人太過客氣了些,這么一箱貨,想來哪怕是云二公子的商隊,也少說得兩個月才能運回來,還請三公子替本王多謝尚書大人的美意?!?p> “可不是么,你光看看這織錦上的必刺繡,哪怕是尋遍整個安國,都未必能有這般手藝。”云樺撫著繡品上宛如粉色云團般的櫻花刺繡得意地說著。
“不錯,饒是宮里,能得到此等繡品的,也不超過三個。若是做成衣衫,穿在心愛的女子身上……”李瀚承邊說邊想著在房里嗑瓜子的云梔。
“王爺好像還未曾婚配?”
“未曾?!?p> “可有心上人?”
“有!”
“那是哪家的姑娘?丞相的嫡女還是工部尚書的小女兒?還是泰西國的公主?”
這男人八卦起來也絲毫不輸女人,云樺現(xiàn)在就是一臉看熱鬧的好奇樣。
“都不是……”
“哇!??!那肯定就是春滿園的姑娘!”云樺仿佛知道了什么驚天大秘密一樣,“沒想到啊沒想到!堂堂陳王,圣上四皇子,竟然是青樓???!”
李瀚承被云樺的斷章取義氣的惱羞成怒,低喝一聲“不是!”
“誒?不是嘛……”云樺失望地垂下腦袋,“看來堂堂王爺,竟然沒去過青樓……可惜啊可惜……”
云樺的腦回路很神奇,李瀚承很想知道他是怎么聯(lián)想到這的,他甚至想把他腦袋撬開看看里邊都是些什么東西。
“你才沒去過!”
云樺愣了愣,“笑話!我堂堂云家三少爺,怎么可能沒有去過青樓!看樣子你才沒去過!你!這!個!雛!”
李瀚承臉上一陣紅一陣白,“本王當(dāng)然去過!本王八歲就去過青樓了!”
云樺不服氣,扯著脖子漲紅了臉,“我五歲就去過!”
“本王曾經(jīng)……曾經(jīng)……可夜馭六女!”為了不失體面,李瀚承咬著牙惡狠狠地說道。
“我可夜馭八女!”
……
精力旺盛啊……
坐在房間里安靜嗑瓜子的云梔實在是聽不下去了,索性癱在床上,直接隨手拉過被子捂了頭……
外頭大朋友間的爭吵還在繼續(xù)。
“我不信!”
“我也不信!”
二人扯著脖子喊,爭得臉紅脖子粗。
羞得各丫鬟回了丫鬟房,尷尬得各小廝背對著二人干活權(quán)當(dāng)沒聽見,各侍衛(wèi)武士也早早離去。
“有本事現(xiàn)在和我去青樓!”云樺抓了李瀚承的手就要往出走。
“走就走,怕你不成!”李瀚承甩開了云樺的手,“本王自己會走,更何況汗手會傳染!”
“你才是汗手!你有本事再說一遍!”
“本王再說十遍,聽好了!”
……
二人就這樣罵罵咧咧地一同走出王府,走向整個長安城最大的青樓——春滿園。
唐燼棠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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