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子豪的話讓陳福的臉上掛不住。
都是自家親戚,沒必要鬧成這樣。
“兒媳婦咱們家還有點錢,要不先頂上?!?p> “爸,這件事情你別管,交給我?!?p> 展冰顏直接走到了陳子豪面前。
女強人的氣息瞬間全開。
那股讓人無法喘氣的壓力,令陳子豪不自覺的退了好幾步。
“你叫陳子豪對嗎?我告訴你,孝敬父母是我們應(yīng)該做的,阻止父母花冤枉錢也是我們應(yīng)該做的,如果有誰敢當著我的面耍威風玩手段,別怪我不客氣?!?p> “你……”
陳子豪被展冰顏嚇得不輕。
小村子的人哪見過這么霸道的女人。
連退了好幾步直接撞進華天的懷中。
看著兩夫妻強勢的樣子,陳子豪當場就慫了。
跌跌撞撞的往村子里跑,一邊跑還一邊叫著。
“你們給我等著!”
陳子豪叫囂這逃走。
展冰顏與華天站在一起,雖然只是第一次來。
但對這個表哥印象極差。
“跟我二叔一個德性,窩里橫?!?p> “他還會再來嗎?”
“放心我們還要多待幾天,只要他敢來?!?p> 華天拍了拍展冰顏的肩頭。
這個家只要有他在,絕對不會讓任何人動父母一個汗毛。
……
陳子豪跌跌撞撞跑回村委會。
陸信正坐在村長的位置。
一邊磕著瓜子,一邊刷著手機視頻。
懷里還躺著一個年輕的女人。
見到陳子豪進來,陸信立刻坐了起來。
“事情辦妥了?兄弟們走!”
陸信一招手旁邊坐的男男女女立刻歡呼起來。
誰知陳子豪臉色一紅不好意思的說道。
“陸大哥事情辦砸了?!?p> “什么!沒用的東西!這點小事都辦不好?!?p> 陸信做怕做麻煩的事情。
原本以為華天會念在兄弟親情,把錢交上來。
誰曾想陳子豪直接被趕了回來。
這讓陸信很不高興。
“走,兄弟們跟我去看看城里來的贅婿有什么了不起的?!?p> 陸信一招手帶著自己的人離開村委會。
朝著陳福家走去。
走到門口之后陸信立刻對著里面大喊道。
“姓陳的老家伙,帶著你的兒子給我出來!”
陸信態(tài)度囂張,在村子里沒人敢得罪他們。
再加上自己有個村長父親,。
使得他越發(fā)不把別人放在眼里。
房門打開一個猥瑣的中年人走了出來,一臉點頭哈腰的跑了過來。
“嘿嘿,小兄弟你是找人嗎?”
“你是誰?”
“我是華天家的仆人,你可以叫我老黃?!?p> “讓那個華天出來,不知道本少爺來了嗎?”
陸信撇了一眼黃衫,果然是豪門出來的人。
居然還帶著仆人。
不過本少爺也不是好惹的,在這村子里本少爺說了算。
黃衫沒有離開,反而一臉媚笑的問道。
“這位少爺,叫我主人可以,我應(yīng)該怎么介紹您呢?”
“就說是村長的兒子?!?p> “哦!您就是村長的兒子啊,對不起,您恐怕要再等等?!?p> “什么!要我等?”
陸信的臉色當場就不好看了。
在村子里作威作福這么久,從來沒有人讓他等。
這個華天剛一回來就擺架子,有什么了不起的。
“嘿嘿,這位少爺,您別著急,我的主人最近很忙,另外一些客人已經(jīng)提前預(yù)約了?!?p> “誰這么大譜敢跟我比?”
“也沒多大譜,也就是龍市的市長,龍市的局長,還有幾十位富豪,房地產(chǎn)開發(fā)商,哦!對了還有縣鎮(zhèn)的縣長,您要往后排?!?p> 陸信一聽頓時傻眼了。
一個個都比自己大,自己這個村長兒子連個屁都不是。
陸信這才意識到,自己踢到了鐵板。
在華天面前擺身份耍威風恐怕不行。
“你告訴他,我是他的好朋友,從小一起玩到大的?!?p> 黃衫一聽臉上的笑容更盛了一些。
拉著陸信的手說道。
“我主人剛才說過,他以前的朋友很多,尤其是一個姓陸的?!?p> “對對對,就是我?!?p> “我主人說,那個姓陸的從小就欺負他,偷他的糖果,抄他的考試答案,還搶了他的初戀女朋友?!?p> “什么初戀女朋友我可不知道,你別亂說?!?p> 陸信嚇得想要收回手。
這才發(fā)現(xiàn)黃衫的手勁奇大,向一把老虎鉗一樣死死的扣著。
黃衫突然拉近和陸信的距離。
臉上依然帶著滲人的笑容說道
“我主人說了,如果碰到姓陸的,要割了他的舌頭,砍了他的手腳,最后還要把他給閹了,讓他徹底斷子絕孫?!?p> 黃衫臉上帶著兇狠,再加上毒手特有的氣息。
嚇得陸信當場就坐在了地上。
這種級別的對手,對黃衫來說簡直太輕松了。
連手指頭都不用動,就能把人嚇傻。
陸信已經(jīng)嚇得雙腿直打哆嗦。
黃衫一松開手,陸信連頭也不回撒丫子就跑。
其他的小伙伴看到這一幕全都愣在了原地。
看著依然面帶笑容的黃衫,所有人心底都升起了一股寒意。
黃衫屁顛屁顛的跑回屋子。
像是邀功一樣對華天說道。
“兄弟,我這事辦的怎么樣?”
“初戀女朋友?”
“嚇唬小孩隨口說的,呵呵?!?p> “那你跟她解釋?!?p> 華天指了指旁邊的展冰顏,只見展冰顏此時的眼色帶著兇狠。
手指已經(jīng)死死的掐住華天的腰肉。
……
一段小插曲過后。
華天開始研究解決母親病情的方法。
而另一邊,逃走的陸信立刻開車去了城里。
他想將內(nèi)心所有的恐懼和不安,發(fā)泄在紙醉金迷的世界里。
剛走進夜總會,看到不遠處卡座里坐著一幫人。
為首的只一名皮膚烏黑的禿子,懷里露著一名妖艷賤貨。
正用一口流利的華夏語和身邊人打招呼。
老黑是這附近的老大,誰都不敢招惹他。
陸信急忙上前主動跪在老黑面前,一臉媚笑的說道。
“老黑哥,我最近遇到事情了?!?p> “能讓你陸少著急上火的事情不多見啊?!?p> “別提了,我們村有個窮小子,不知道走了什么狗屎運入贅到豪門,現(xiàn)在回家探親,他的仆人還威脅我,要砍我手腳?!?p> “哦?有這種事?”
老黑端起酒杯喝了一口,似乎并沒有將這件事情放在心上。
陸信知道老黑這人心黑手黑。
不給他一點甜頭恐怕是不行的。
“老黑哥那小子的老婆非常有錢,如果你能給他一點教訓,說不定就能乖乖把錢拿出來?!?p> “很好,這件事情就包在我身上?!?p>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