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jīng)過尼爾的提醒,娜塔莉頭腦中,關(guān)于那一次的回憶終于都清晰起來,就像抹去了覆蓋在窗戶上的一層濃厚的水霧。
“是啊?!彼眢w站的筆直,隨著手臂的擺幅,雙腿大步往前行進,就和那天一樣?!爱嫀熇L制了一副完全與實物不符的畫,但呂西安卻十分欣喜地乖乖掏錢買了下來?!?p> 想到那兩個性格完全相反卻又相處的非常和諧的冒險者,娜塔莉也不禁有些感慨。
“要是呂西安或者安德之中的其中一個是女性的話,我一定會認為他們兩個說不定哪天就跑去教堂結(jié)婚了。”
……難道現(xiàn)在就不行嗎?尼爾依然微笑著,但并沒有把自己的想法表述出來。
說著,娜塔莉突然想到自從上次一別,自己也已經(jīng)好久都不曾見到那兩個冒險者了,不知他們現(xiàn)在怎么樣了,是否還再為協(xié)會的任務(wù)而奔波?或是呂西安又帶著安德一同開始四處旅行,完善他的那本見聞錄?
想了想,她決定等明天的事情結(jié)束之后,就和尼爾一同找個時間去協(xié)會里尋一尋他們兩個,大家再到一起聚一聚——若是他們不曾離開伯瑞的話。
當娜塔莉向尼爾提成這個建議時,尼爾也立即便答應(yīng)了下來。
“之后……”娜塔莉接著回憶著,“我們就沒有再逛下去了,在后面的數(shù)周時間里,我們在榮耀殿堂開始了一對一的各方位訓練,直到有一天,羅寧帶來了關(guān)于斐迪南牧師的消息……”
當提到老牧師時,她的語氣明顯變得難過起來,尼爾立即便捕捉到這細微的變化。
“別難過,娜塔莉,老牧師正看著你呢,看到你為他而難過,仁慈的老牧師一定也于心不忍?!彼拷人?,低下頭,十分認真地說著,“而且,我們現(xiàn)在也對老牧師的死有了個還算不錯的交代,我們做到了斐迪南牧師的遺愿,成功地化解了威脅整個教廷、乃至整個世界的陰謀。”
“特別是你,娜塔莉,你成功地獨自一人就除掉了那個作惡多端的黑巫師,除掉了一切的罪魁禍首,你才是那個真正的無名英雄。”尼爾看著娜塔莉的雙眸,目光炯炯,認真而熱切,直到盯得她完全從悲傷中跳出來,甚至有些不好意思地偏過頭去。
“沒有你和羅寧的幫助,我是斷不可能做到這些的?!辈恢獮楹危X得心臟跳動的十分劇烈,仿佛又回到之前在寶石蜉蝣群之中穿行的時候。
“唉,別想那些了!過去的就讓它過去吧!我狀態(tài)很好,心中也充滿了希望,所過的每一天都是全新的一天!”為了掩蓋這種奇怪的感覺,她決定立即終止這段不知為何而起的回憶,并用另一件事來轉(zhuǎn)移話題。
“話說,自從我先一步從安戈萊離開后,你和羅寧就徑直回到伯瑞了嗎?那我們之后去找呂西安和安德的時候也可以叫上羅寧一起。”
“羅寧?”尼爾的頭抬起來,視線重新直視前方,“只有我回到了伯瑞,羅寧留就留在安戈萊了?!?p> “自從修道院事件結(jié)束之后,羅寧便成了巫師協(xié)會和安戈萊城里的紅人,而為了配合調(diào)查以及進一步的將事件刨根摸底,他決定留在巫師協(xié)會設(shè)立在安戈萊的高塔里,此時,他應(yīng)該正躲避著蜂擁而至的拜訪者吧?”
尼爾愉悅而又帶著些許幸災(zāi)樂禍般地向娜塔莉解釋,“作為化解了危機的最著名的功臣,現(xiàn)在想見他一面可不怎么容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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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城柳
今天的都在這里了,天一亮就要踏上回家的路了,白天沒有時間在寫,難過的是后面幾天還要花時間去找一份寒假里能做的兼職,啊,頭疼 <(;?;)? 我討厭不穩(wěn)定的環(huán)境,而現(xiàn)在我又不知道前路如何了,希望不會打擾到更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