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阿四離去不久,剩下的幾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眼中還透露著不可置信之色。
他們沒有想到楊廣竟然會賜予張阿四官位,這叫他們內(nèi)心非常的激動,老老實(shí)實(shí)的站在原地,等候楊廣的命令。
看到這些人眼中的火熱,楊廣內(nèi)心一笑,他的目的達(dá)到了,
要想讓馬兒跑,必須得給夠他們足夠的利益,正所謂上位者勞智,下位者勞力,大概就是這樣了。
楊廣雖然不懂政治,但是沒吃過豬肉,還沒見過豬跑嗎。
“你們應(yīng)該看到了,本王并不是一個吝嗇的人,只要有用,官位對于本王來講,并不是不能賜予的,
不過...這就要看你們所展現(xiàn)的價值如何了...”
楊廣話鋒一轉(zhuǎn),一只手敲打著桌子,帶著審視的目光望著剩下的幾人,緩緩說道。
“我等,愿聽晉王殿下差遣!”
幾人對視了一眼,他們都明白了楊廣的意思,他們不過是擁有一點(diǎn)手藝的匠人,
對于效忠楊廣這件事,并不感到排斥,反而感到榮幸,可不是誰都能夠在王爺手下辦事的,
“很好...”
見到幾人如此識趣,楊廣很是滿意,識時務(wù)者為俊杰,
正如他們所想,對于楊廣來講,手下多他們一個不多,少他們一個不少,
以楊廣如今的地位,要是真的敢拒絕他的招攬,呵呵...
“這些圖紙上所描繪的東西,對本王和天下都是重中之重,不能有一絲泄露,
本王要求你們,在一個月內(nèi)必須將上面的東西造出來,在這期間,你們不可以與你們的家人接觸,
不過你們放心,本王不會虧待你們的家人,一但上面的東西造出來,本王會上書父皇,給你們封賞,
到那時,一個小小的官位并不在話下...”楊廣語氣嚴(yán)厲的敲打著眾人,
“謹(jǐn)遵,晉王差遣,”眾人紛紛下跪說道。
楊廣滿意的點(diǎn)了點(diǎn)頭,揮了揮手,示意這些感恩戴德的能工巧匠離去,抓緊辦好,交給他們的圖紙,
這可關(guān)系到他的布局,以及在老皇帝楊堅面前的地位。
在眾人離去之后,楊廣再一次對著身邊的侍衛(wèi)下令,將這些工匠的家人接到一起秘密管理,派人嚴(yán)格看守,
并不是楊廣不信任他們,畢竟畫虎畫皮難畫骨,知人知面不知心,
這件事情必須做到萬無一失,不能給他的敵人留下一點(diǎn)機(jī)會,
因?yàn)樗麍D紙上面所繪出的東西,可是能夠顛覆整個隋朝,絕對能引起朝堂和天下動亂,
所以為了保證他們的安全,和技術(shù)的安全性,他必須將他們這些人嚴(yán)格的控制起來,不給他人可乘之機(jī)。
只要這些人不背叛,楊廣自然會按照約定賜予他們官身,要是真有背叛之人,他可不是什么善男信女,
在古代最不值錢的就是人命,要成大事必須心狠!
好在這些人得到楊廣的命令,并沒有任何的不滿,反而帶著感激之色,
在他們看來,這是能夠光宗耀祖的機(jī)會,他們除非是傻了,才會反對呢,
士農(nóng)工商,工匠只排在商人的前面,作為最低層的群眾,沒有任何地位可言,
而現(xiàn)在,楊廣給了他們一個獲得官身的機(jī)會,對于他們這群工匠來說就是天大的福音,
在古代,無數(shù)商人和工匠擠破了腦袋,都想要做官,為的是什么,就是為了擺脫身份帶來的歧視,
因?yàn)樵谒麄兊男闹?,只要做了官,他們的身份就會變的不一樣,再也不用被人瞧不起了?p> 不得不說,儒家思想影響實(shí)在太大了,想要改變這種情況,沒有數(shù)十年的努力,是絕對改變不了。
作為二十一世紀(jì)的青年,他當(dāng)然不會排斥工商階層,反而他還認(rèn)為,商人乃是國家經(jīng)濟(jì)強(qiáng)盛的根本,
在生活中處處離不開商業(yè),
商業(yè)要是利用的好,那就是源源不斷的財富,這么一塊沒人惦記的大肥肉,他要是不動手那才是傻了呢。
局如今已布下,現(xiàn)在就等著有些人上套了,楊勇啊...楊勇,這一次就算拿不下你的太子之位,我也要你脫層皮!
咱們兩個的戰(zhàn)斗,現(xiàn)在才剛剛開始!
楊廣站起身,望著遠(yuǎn)處的風(fēng)景,挺拔的身軀,目光如電,眼神露出堅定之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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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間,總是在不經(jīng)意間流逝,
日子一天、一天的過去,
自從安排了這些匠人秘密制造后,楊廣過得倒是非常清閑,每天欺負(fù)欺負(fù)蕭美娘,占占便宜,
日子過得有茲有潤,絲毫沒有將與蕭美娘的賭約放在心上,這叫蕭美娘大感疑惑,不知道他這夫君葫蘆里,賣的是什么藥。
“夫君咱們府中的錢不多了,該派人下去收齊今年的賦稅了...”
蕭美娘坐在楊廣讓人制造出來的椅子上,手里拿著刺繡對著楊廣說道。
聽到蕭美娘的話,楊廣懶散的從太師椅上起來,看著蕭美娘笑了笑,
“放心吧美娘,為夫答應(yīng)你的賭約不會食言的,反倒是你到時候輸了可別忘記答應(yīng)為夫的事情,哈哈...”
楊廣聽出蕭美娘話中的深意,就是變著法的提醒他別忘記賭約,
“誒呀,誰說這件事了,人家說的是王府稅收的事情,是稅收!人家可沒有提起賭約...”
被楊廣道破了心思,蕭美娘像受驚了的兔子一樣,有些不好意思,索性直接拿起了所有女人都會的絕技,耍賴...
“好...好好,你沒說是為夫提起來的,行了吧....”
楊廣眼角帶著一絲絲笑意,應(yīng)著蕭美娘的話說道。
聽出了楊廣語氣的應(yīng)承,蕭美娘有些不好意思的低下了頭,自顧自的縫起了手中刺繡,不在與楊廣交談,
反正他就是提一提這件事,省的楊廣忘記,現(xiàn)在她的目的達(dá)到了,免得到時候楊廣耍賴,來一個拒不承認(rèn),
如今小半個月都過去了,她每天都陪著楊廣,絲毫沒見他為賭約的事情付諸行動,
反而每天都待在王府之中,不是欺負(fù)自己,就是召集一些工匠商討一些事情,
反正她是沒看出來?xiàng)顝V這樣做的目的,難道就這樣待在王府中,一個月過后就會有十萬貫錢財嗎...
蕭美娘很是疑惑,但她沒有去問,只是把這份疑惑放在了心底,
作為一個聰明的女人,他懂得什么該問,什么不該問,反正楊廣要是想要告訴自己,他自然會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