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有限,顧姑娘,咱們該走了!”說完就勢要抱起顧婉舟。
“等等!”顧婉舟突然感覺不對,“不是你抓的我們?”
“倘若是我,我只會請你一人?!比^胡子停下動作。
“想讓我乖乖的配合你嗎?”
“哈哈哈,你能配合自是更好!”
“解救我父母,我跟你走!”
“哈哈哈,好!我信你?!?p> 顧太醫(yī)和顧夫人手腳都被松綁。
“女兒,不要……”顧太醫(yī)剛要勸顧婉舟,顧婉舟一抬手,示意父親不要說話。
“幫人幫到底,送佛送到西,解決顧家的危機,我心甘情愿跟你走?!?p> “你想如何?”三綹胡子瞇著眼睛問。
“想必你知道是何人綁了我們,我要知道真相,我要你除掉他,還我顧家安寧。”
“婉舟姑娘,好膽魄、好算計。好,我告訴你們真相?!比^胡子扔給顧婉舟一個口袋,里邊是三個饅頭。
“抓你們的是朱氏和廖管家,朱氏本想殺了你,廖管家卻把毒藥換成了蒙汗藥。”三綹胡子道。
“為何?”顧婉舟追問。
“這個你要問他!”
“他在哪里?”
“也在這個府上,哦,顧太醫(yī),有個事在下若說了,你可能承受不得?!?p> “你說!”顧太醫(yī)防備的沉聲道。
“朱氏的四個孩子不是你的,是廖管家的,昨夜就是你的四個孩子幫忙綁了你們,又扔進這柴房!”
“你……胡說!”顧太醫(yī)被驚住了。
“據(jù)我所知,只有那三小姐和四小姐是廖管家的孩子,估計顧全和顧婉瑩被廖管家蒙騙了!”顧婉舟看上去在跟三綹胡子說話,其實是在告訴顧太醫(yī)真相。
“你也知道?”顧太醫(yī)氣的手抖。
“櫻桃被朱氏毒死,死前告訴女兒的?!?p> “混賬,混賬!”顧太醫(yī)簡直怒沖云霄。
“這樣吧,我好人做到底,我把廖管家抓來,你們問問清楚?!比^胡子說的隨意。
片刻的功夫,廖管家被五花大綁的扔在院子里,顧全和蛇精臉媚兒也衣著不整的被綁了來,其他三個孩子沒有被綁,但也乖乖的跪在地上。
衣著狼狽的顧婉舟隨顧太醫(yī)、顧夫人慢慢走到院里的三把椅子前,坐好。
“廖管家,好久不見?。≌f說吧,你為何沒有毒殺我們,而僅僅綁了我們!”顧婉舟率先開口。
“哼,被你們抓到,要殺要剮隨便你!無需廢話!”廖管家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樣子。
“廖管家,我還以為你真是朱氏的下人,沒想到啊,你還給朱氏種了兩個如花似玉的種,看這小胳膊小腿的,殺了還真可惜?!比^胡子走過來,用劍指向三小姐。
“胡嚴,你卑鄙!”虎毒不食子,廖管家也有命門啊。
三綹胡子就是胡嚴。
“說說吧,都說出來,我保你的兩個女兒不死。”胡嚴道
“父親,你快說呀!”三小姐怕死啊。
“好,我說!顧太醫(yī),我廖強也曾有一個完美的家。數(shù)年前,我妻有孕卻身染惡疾,每日狂咳不止,我跪在你家門前求了你兩天,你才出手相救,但為時已晚,一尸兩命。我恨你,恨到食不知味、夜不能寐。后來,我處心積慮,終于做了你的管家。我做你管家,就是為了讓你也嘗嘗失去親人的痛苦。”
“所以,我的忠兒是你所害,是不是?”顧夫人含淚問道。
“哈哈哈,報應,這就是報應。顧忠并非廖某所害。顧太醫(yī),是你殺了顧忠!”
“你胡說,那是我的兒子!”
“你撿回來的朱氏,就是一個為達目的不擇手段的陰險女人。剛來到府里,她就日日與你在書房茍且,不錯,顧全和顧婉瑩是你的兒女,但就是因為這雙兒女,朱氏才對大夫人的兒女痛下殺手,可惜,顧婉舟被救!哈哈哈哈……”
顧夫人晃了晃身子,差點跌下椅子。顧婉舟趕緊扶住她。
“三小姐和四小姐怎回事?”胡嚴問。
“朱氏偷偷告訴我,她喜歡上了我,要為我生兒育女,待到兒女長大成人,再殺掉顧太醫(yī),讓我堂堂正正的做顧府男主人??上?,她為了給我生兒子,吃了不該吃的猛藥,傷了根本。不然,廖某的兒子也從你女人的肚子里生出來了!哈哈哈哈……”
“無恥、下作、可惡……”顧太醫(yī)氣成一團。
“顧婉舟,你就不該活著,朱氏找了殺手,要將你扔入這個井中,不想,你命大,竟然沒有死。如果沒有你,大家相安無事,也不會生出今日是非!”廖管家手指老宅的那口井道。
“相安無事?好個相安無事,一張紙畫了一個鼻子,你好大一張臉??!”顧婉舟真不明白這人是啥腦回路。
“顧太醫(yī),幸好今日胡嚴抓到了我,不然,你們顧府的女兒都將承歡在廖某身下,還有你的好兒子顧全,早晚也被我玩廢。媚兒,你昨夜侍候顧少爺,姑少爺可還滿意?”
顧全氣的不行,起身要揍廖管家,卻被胡嚴攔住。
“朱氏給了你毒藥,你為何換成蒙汗藥?”顧婉舟想知道,這個人是否還有那么一點人性。
“哈哈哈,顧婉舟,告訴你,沒殺你們,就是為了能在顧太醫(yī)面前,扒光了你和你娘讓在下好好侍候,我要讓他生不如死?!?p> 啪的一聲,胡嚴給了廖管家一記響亮的耳光。
“廖強,你妻身染惡疾,不治而亡,你卻將一切都歸罪于顧太醫(yī),害人子女,又想霸人妻女,你這等人,活著就是禍害。”胡嚴道。
“顧婉舟,還有什么想問的,快些問,在下急著送他早點上路!”胡嚴轉(zhuǎn)頭又對顧婉舟說。
“朱氏現(xiàn)在何處?”
“朱氏在他胡嚴的府上,朱氏的貼身丫鬟亭亭就是他和朱氏的女兒!”廖管家搶著回答,言語中盡是幸災樂禍。
“胡嚴,他說的話當真?”顧婉舟真是好奇啊,他這個白撿的爹,頭頂一片呼倫貝大草原啊!
“亭亭確實是在下的女兒!朱氏陰狠毒辣、水性楊花,死不足惜,只是當下有件事情必須她去辦,胡某懇請顧姑娘留她幾日性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