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夏話音剛落,只見江州太尉帶著一隊人馬急匆匆趕來了。
行至近前,江州太尉一看這情景吃一大驚,喘噓噓地喊:“快停手,都是自己人哪,為何打起來了?”
趙佑年放下寶刀,把眼一瞪,遜王就說道:“誤會誤會,我們在切磋武功。”
江州太尉見識過這把寶刀的實力,不出鞘就能把迅捷的野貓打暈。此時見到刀光凌厲,再瞧著遜王凌亂的衣衫,歪斜的王冠,面門紅印子,心道你也有吃了虧不敢說的時候,趙佑年真乃神人也。那我也沒辦法了,更不能吃這個眼前虧了。于是微微尷尬,“這個既然如此……不如散了?”語氣試探又討好。
“對,對,把他們抬走?!?p> 遜王手下有兩個已經(jīng)重傷,不能再耽擱,趕緊叫來幾個士兵抬走醫(yī)治。
對于二人的唱和趙佑年正眼也不看,江州太尉只好自己順坡下驢。同著遜王灰溜溜地離開,臨走倒是恭敬地和趙佑年打了招呼。
冷鋒收起峨眉鋼刺,見草棵里躺著遜王的腰帶,碩大的藍寶石鑲嵌在純金質(zhì)地上灼灼放光,拿起來翻過背面是只見一個‘遜’字刻在上面。起身交給趙佑年,“將軍,這個有許有點用……”
趙佑年明白,“嗯,先收著。找個時機送個合適的人。”
“是!”冷鋒答道。
人走得差不多了,季夏先道歉,“小姐,我錯了,真不該走這條小路。”
“不怪你,是我非要出來走走。誰也料想不到會出事。”馮暮煙輕聲說。
石安插口,“將軍料事如神,要不是將軍既派冷鋒暗中保護我們,又快速趕來支援,遜王囂張跋扈的,哪是我們幾個對付得了的,看他今天的狼狽樣,真解恨。”
趙佑年看看馮暮煙,握住她的手,“害怕了嗎?”
“有點,他很無賴。”說著她抬眼一看,趙佑年正把眉頭皺緊,“看來剛才打輕了!”把她又抱在懷里,“是我不好,沒有陪著你。”趙佑年向來冰冷嚴肅,如今這般寵溺無邊地說話,自己倒也沒有半分不自然。
另外三人已經(jīng)看呆了,瞪眼好一會兒才曉得轉(zhuǎn)身先離開。
小路好不好,要看跟誰走。
趙佑年的手沒有再放開,拉著她慢慢往回走。
“父親的事情你不必擔(dān)心,皇上如果真想治罪絕不會僅僅革職查辦,他在等,等著激起群臣眾憤反對護國公。也許我也能幫上一把?!?p> “嗯,父親信中也說自己很好,還讓我……”說到一半突然有點臉紅,兀自掐斷話頭。
趙佑年不疑有他,“讓你什么?”
馮暮煙無法,“讓我好好的。”
“我要對你好好的,之前我做的太差勁了?!?p> “哪有,差勁的人剛剛走了。”
趙佑年有點后悔,“真該剁掉他那只爪子?!?p> “這次教訓(xùn)夠他受的,我看斷手就算了吧,下次我出門小心些?!?p> “這個是俗語說的‘家有賢妻夫禍少’嗎?”
馮暮煙的臉更紅了。
直把馮暮煙送回去,屋內(nèi)坐下了。趙佑年才出去吩咐道:“那個雪花糖?再買點……”
冷鋒“……”
是誰打出去,負責(zé)買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