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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靈傳說

第十二章 治病

修靈傳說 我要種雞蛋 2655 2020-11-01 09:06:33

  一個月后,躺在醫(yī)院病床上的郝晴掛掉電話,她的眼睛已經(jīng)濕潤,看到我走過來,她轉(zhuǎn)頭擦干眼淚。

  我見她又哭了,安慰道“又給你弟弟打電話了,你抓緊養(yǎng)好身體,到時再去看他,他現(xiàn)在工作了,有什么好擔(dān)心的”。

  郝晴搖頭道“要不是我,他也不會輟學(xué)”。

  我道“你也是為了賺錢,要怪就怪吳建國他們”。

  “小強(qiáng)哥哥,你不是說給我?guī)煽肆α藛??”一旁床位上,一個四歲小女孩見到我說道。

  小女孩眼神透著一股靈氣,胖嘟嘟的臉蛋非常惹人喜歡。

  我笑道“我哪能忘,看,這是什么!”。

  我把巧克力遞給小女孩,這時小女孩的媽媽道“薇薇,還不謝謝哥哥”。

  小女孩一吐舌頭道“謝謝哥哥”。

  這時外面一男子把小女孩的媽媽喊了出去。

  不經(jīng)意,我看了一眼外面,男子好像和小女孩的媽媽在爭論什么,他們爭吵聲越來越大。

  “我不同意”小女孩媽媽哭道?!澳悴煌庖驳猛猓覜Q定放棄治療”男人一臉堅定道。

  薇薇媽媽哭道“她是我們親生女兒,你怎么能放棄她”。

  看男子應(yīng)該是薇薇爸爸,他眼睛通紅道“我想放棄治療嗎?我想嗎!我們沒錢了,后續(xù)治療要一百萬”。

  薇薇媽媽知道,他們真的努力了,該借的親戚,朋友,都已經(jīng)借了,現(xiàn)在就算把他們兩口子砸碎,也不值一百萬。

  薇薇媽媽把眼淚擦干,來到床邊,薇薇只有四歲,但她很懂事,似乎看懂了什么,憋著嘴道“媽媽,我聽話,你不哭”。

  臨近幾個病床的人,看到這里都很傷感,但沒人能幫助他們。

  郝晴也掉下眼淚,就在這時,一個護(hù)士走進(jìn)來道“五號病床郝晴,你們欠費(fèi)了,一會去繳下費(fèi)”。

  郝晴看了看我,我有些尷尬道“昨天剛交的”

  郝晴拿過紙巾遞給我道“你流鼻血了”。

  郝晴皺眉道“你最近氣色不太好”。

  我一邊擦拭著鼻血,一邊說道“可能是最近沒有休息好”。

  郝晴見周圍的人都在休息,低聲道“不太可能,因為你的靈體有執(zhí)念空間滋養(yǎng),你睡一個小時,好比別人睡十個小時”。

  我扔掉紙巾,湊道郝晴身前道“那怎么可能!就算我的靈體得到滋養(yǎng),我的身體也受不了啊”。

  郝晴道“我被困時,經(jīng)常聽吳教授他們聊天,我記得吳教授說過,身體吃飯補(bǔ)充能量,其實都是為了靈體,身體所需要的能量很少,我們從小到大,從大到老,其實都是靈體在增長,人會老,是因為靈體所需要的能量太多,身體供應(yīng)不上,所以才會出現(xiàn)身體老化的情況”。

  我笑道“那你說的,老人的靈體豈不是比壯年的靈體還強(qiáng)大”。

  郝晴正色道“對啊,正是因為他們的靈體強(qiáng)大,最后身體承受不住才會死去的,要不然古人怎么會有修道的,他們修的不是身體,而是。。。。“

  “他們修煉靈體”我打斷了郝晴的話,突然有所感悟道。

  可郝晴卻說道“錯,他們修煉意識體,最后意識體得到升華,和靈體融合,最后舍去肉體飛升到另一個空間”。

  我撓頭不解,郝晴見此笑道“說明白點,意識體就好比精神力,無論道教,佛教,基督教,都有所暗指”。

  這信息量太大了,都搞到修道上去了,我一時也理解不了,但最后聽郝晴說,我的靈體就已經(jīng)和意識體半融合了,不是因為我修煉了什么,而是我體內(nèi)群體的緣故。

  提到群體,我就很抓狂,它就好比一顆炸彈,隨時隨地都面臨爆炸的危險,一旦它同化了我的靈體,那我還是我嗎?誰都不知道會怎樣,但有些記載說:入了魔道如何如何,可能就是我這種吧!

  出了醫(yī)院,我還在想我的問題,如果我出了事,我的家人怎么辦!

  正當(dāng)我出神的時候,一個胖子正面撞向我。

  “你走路不帶眼睛啊?”胖子怒罵一聲。

  “對不起,對不起!!”我連忙道歉。

  回頭走了兩步,胖子上前抓住我道“撞了你胖爺,你就這么走了”。

  我冷笑道“我都賠禮道歉了,你還想怎樣,又不是故意的”。

  胖子戴了一個墨鏡,穿的非常時尚,小布鞋,一條破洞的牛仔褲,一件黑色T恤,T恤上面還有一個大骷髏。

  胖子手上戴著一串木制品手鏈,也不知道是什么做的,一條金項鏈都快耷拉到肚子上去了,手里還夾了一個白色小包。

  我一看這就是一個暴發(fā)戶,大款,土豪啊。

  我有些微怒道“怎么,你這身價,還想訛我不成”。

  胖子也不生氣,看了看我笑道“我就是要訛?zāi)恪薄?p>  我這火騰一下就上來了,怒道“說說看,你想要多少錢,我聽聽”。

  只見胖子抖著身子笑道“一頓燒烤,十瓶啤酒,最好來五串大腰子”。

  我一愣,只見胖子哈哈大笑道“強(qiáng)哥,誰叫你沒認(rèn)出我,你不請誰請”。

  我再次仔細(xì)打量胖子,確實有點面熟。

  胖子見我還沒看出來,嘆口氣把眼鏡摘掉。

  見到一臉無奈的胖子,我驚道“二胖。。?!薄?p>  他就是我上學(xué)時陪我逃課的二胖,葛鑫。

  我們來到一家燒烤店,這里的老板是東北人,烤出的串也正宗。

  葛鑫把酒杯倒?jié)M“今天必須你請啊!”。

  我尷尬的笑了笑道“是我的錯,我請,我請,今天你隨便點”。

  葛鑫笑了笑道“這幾年你忙什么了,這么多年也不和我聯(lián)系”。

  酒過三巡,胖子和我都有點喝多了,原來胖子的老舅在BJ包了一個小工程,因為身體不好所以給了葛鑫,就這樣,葛鑫在BJ沒少賺錢。

  葛鑫臉通紅,掏出一盒中華煙遞給我,我搖頭苦笑“不會”。

  我們雖然好多年沒見了,但毫無陌生感,我們感嘆,還是兒時的玩伴啊!。

  我們聊了童年,聊了家庭,有苦,有甜,好像有聊不完的話題,不知不覺外面天已經(jīng)黑了。

  吃過飯,葛鑫非要去游戲廳,要找回童年的味道。

  玩了一會游戲覺得很無聊,我嘆道“兒時的味道沒找到,我覺得有股汗臭的味道”。

  葛鑫也覺得無聊,又提議去洗澡,我說我要上班,可葛鑫就是不讓我走,沒辦法,我只有陪著他去了。

  “鑫哥,二樓,這是您的手牌”一個服務(wù)生小心翼翼的把手牌遞給葛鑫。

  看來葛鑫常來這里,休息大廳,一個五十多歲的男人,用毛巾擦了一下濕漉漉的頭發(fā)。

  葛鑫見到他上前笑道“哎呦~趙總,能在這兒遇見您,奔兒有緣分哎~”。

  聽葛鑫一口別扭的京腔,我偷偷笑了笑。

  叫趙總的一愣,見到葛鑫皺眉道“你誰?。俊?。

  葛鑫忙把煙遞了過去道“您是貴人多忘事,您公司外墻瓷磚,就是我貼的”。

  “哎,哎~這誰啊!”另一名中年男人一把推開葛鑫道。

  趙總搖頭道“不認(rèn)識”。葛鑫一臉尷尬道“我叫葛鑫,就是做外墻的,趙總以后多關(guān)照小弟”。

  另一名男子一擺手道“去去去,一邊去”。

  當(dāng)他們二人走過我身邊,我看到一個黑漆漆的靈體趴在趙總身上。

  我急忙叫住他道“等一下”。

  趙總回頭看了看我,葛鑫以為我看不過去要為他出頭,忙道“沒事,他認(rèn)錯人了”。

  我笑道“沒認(rèn)錯,我喊的就是趙總”。

  一旁中年人罵道“沒他媽完了是不”。

  葛鑫一個勁用手拽我,低聲道“哥們,你別。。?!薄?p>  我安慰了葛鑫一句,繼續(xù)道“趙總最近是不是總感覺腰酸背疼,夜晚多夢?”。

  一旁中年人怒道“誰他媽告訴你的!這幫人,嘴真是不嚴(yán)”。

  我笑道“沒人告訴我”。趙總扭了兩下脖子道“小伙子,做足了功課在來找我,我這毛病全公司幾乎都知道了”。

  我笑了笑道“知道病癥不算什么,但我能治好它,這算不算本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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