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聲怒喝“大膽小兒,竟敢打擾老夫清修”。
我不知道用了多少種辦法,終于把里面的把里面的靈體分離出來。
剛剛被分離出來的是一名老者,他一頭白發(fā),可以用那句鶴發(fā)童顏比喻這名老者。
他長眉飄蕩,胡須也隨之來回搖擺不定,一身古裝白衣,身體在還有一層淡淡的淺藍色光芒籠罩。
看到他出來的一瞬間,我差點沒跪倒在地,這不就是傳說中的神仙嗎!
老者漂浮半空,不怒自威道“是你破壞老夫清修”。
我還在驚訝之中,老者見我不說話,剛想教訓(xùn)我,好像感知到了什么,喃喃道“執(zhí)念空間”。
老者慢慢飄了下來,走到我身前道“這個執(zhí)念空間是你的?”。
我呆呆的望著老者,老者好奇的打量著我笑道“有點意思,你的靈體竟然被鎖死了,哎呦,體內(nèi)還被封了一個魔童,小子,你能活著真是。。。妙哉,妙哉??!”。
“大爺,您是?”我見他沒有惡意問道。
老者皺眉道“你叫誰大爺”。我忙道“對不起!我不知道如何稱呼您!就習(xí)慣性的叫您大爺了,絕對沒有不尊重您的意思”。
老者笑了笑道“你打擾我的清修,本來我應(yīng)該殺了你,不過看你的情況,你也活不了多久了”。
我皺眉道“您說我體內(nèi)有什么?魔童,是不是群體的別名?”。
老者沒有回答我,四處看了看喃喃道“地方倒是不錯,就是沒有靈力支撐,恐怕也撐不了多久”。
他說的我也聽不懂,人家又不愿意理我,我有些生氣道“您老愿意在這里呆呢,就呆著,我還有事,先出去了”。
老者伸手道“等下,你出去幫我辦件事”。
我笑道“我憑什么要幫你辦事?”。
老者一愣,隨即笑道“我這里還有一個鎖靈器,可以借給你用用,能讓你多活幾天,你看如何???”。
我冷笑“不用”。老者也不生氣,笑道“隨便你吧!”。
我轉(zhuǎn)身準(zhǔn)備離開,老者再次叫住我道“這樣吧!你問我三個問題,我告訴你,你幫我辦事,這樣公平嗎?”。
我這才滿意的點了點頭,想了想問道“你是誰,從那里來?為什么會困在惡靈身體里?”。
老者笑道“你這是三個問題”。我急道“這是一個問題”。
老者似乎不在乎這些,說道“算了,告訴你也無妨,我乃是三界使者,來自哪里嘛!說了你也不知道,至于我為何在惡靈體內(nèi),那是因為我修煉靈體,在它體內(nèi)修煉而已”。
我嘆氣道“等于沒說,好吧!你說我體內(nèi)的魔童是什么?,有沒有辦法去除”。
老者道“你說的群體,就是我所說的魔童,它是另一個世界的生物,因為它的成年體無法跨越空間,所以利用同化的人類,產(chǎn)出幼蟲,這種蟲體被稱之為魔童,要去除的話不是那么容易,不過還是有辦法的,可以用塔木神樹的液體”。
我眼放金光急道“那這種神樹在哪生長,最重要的是,準(zhǔn)確位置”。
老者似乎看穿了我的想法,一手捋著胡子笑道“此樹生長在地下萬米之處,乃是吸收地氣而生”。
地下一萬米,我暗罵一聲“完啦!那我豈不是死定了”。
一萬米,我記得俄羅斯鉆了一口井,一萬兩千多米的井,據(jù)說耗費了很多財力物力,有人說因為資金問題停工了,還有一種說法,井下傳來哀嚎聲,還有不明生物爬了上來”。
老者見我不說話,繼續(xù)道“我知道地下入口,它就在塔克拉瑪干沙漠,你答應(yīng)幫我,我在把具體位置告訴你!”。
我哈哈大笑,老者疑惑道“怎么,你不信我?”。
我止住笑聲道“你是不是讓我給你找一個惡靈去?。∵€有,你都自身難保了,怎么可能告訴我神樹在哪里!”。
老者瞇起眼睛沒有說話,我繼續(xù)道“你的靈體分離出來我就已經(jīng)看出你重傷在身,如果是普通的靈體,可能早就煙消云散了,看惡靈狀況,如果不是我意外打開你的封印,我想它也支持不了多久了吧!”。
老者突然笑道“老夫忘記魔童的能力了,哈哈哈,的確,我是受了重傷,不過還達不到灰飛煙滅的程度,我不是要你去找惡靈,它已經(jīng)對我無用了,我想讓你去找靈石”。
我不解問道“什么是靈石?”。
老者道“就是你們現(xiàn)在所說的原石,其實你幫我就是幫你自己,因為這靈石也生長在你所需的神樹下方”。
我皺眉道“我怎么知道你是不是騙我!”。
老者嘆氣道“我靈體情況你應(yīng)該清楚,但你身體狀況我也很清楚,若不是我需要你這樣的一個人,你以為老夫還會留你性命”。
我低頭思考利弊,老者繼續(xù)說道“你沒什么讓我騙的,你不幫我,我還有其它辦法維持住我的靈體,但你必死無疑,不出三個月,你的靈體必將被魔化,你若幫我,你還有一線生機,你好好考慮考慮吧!”。
“好吧!我可以幫你,不過。。?!蔽矣行┆q豫道。
老者見我答應(yīng)他,喜道“不過什么,你想知道什么?”。
我搖頭道“我沒路費,去XJ沙漠,需要路費,還需要資金支持”。
老者這才松了一口氣笑道“外面那個人不是很有錢嗎!你治好他的病,要他一筆錢不就行了”。
我道“我檢查了他的身體,沒發(fā)現(xiàn)是什么問題??!”。
老者笑道“惡靈依附他身體,吸收精氣時,需要在他靈體上打一個洞,你把那個洞堵上,他的精氣不再外泄,病自然就好了”。
我出去后,趙總已經(jīng)等不及了,見我醒了過來,急忙問道“怎么樣?有辦法治好我嗎?”。
我故作高深道“辦法到是有,但只能暫時遏制住病情,如果想徹底根除,恐怕要去一趟XJ,那里有一個地方長有一種植物,可取花瓣做藥引”。
其實趙總不用那花瓣藥引一樣可以痊愈,但精氣長期外泄,人體已經(jīng)完全透支,就算治好也活不多久,這花是老者告訴我的,它可以補回一部份精氣。
趙總道“你告訴我在哪里?是什么花,我這就叫人去買”。
我搖頭道“此花名為彼岸花,生長在沙漠深處”。
趙總皺眉喃喃道“彼岸花?這。。這不是傳說中的植物嗎?”。
我道“沒錯,就是陰間的彼岸花”。
趙總一愣,急道“你耍我?這個世界怎么可能弄到它”。
我笑道“不是告訴你了,它在XJ沙漠深處,那里有一處地下通道,可以通往黃泉之路”。
趙總本就半信半疑,此刻我說了這些,他根本不信。
先把他靈體的洞堵上,本來很簡單,但我還是裝神弄鬼的施展一番手段。
一天后,我開始準(zhǔn)備隨需物品,葛鑫為了討好趙總,非要和我一起去,趙總經(jīng)過我的治療,基本痊愈,現(xiàn)在身體生龍活虎,這中西醫(yī)都治不好的病,被我一天就治好了,由不得他不信。
我沒告訴他實話,我說你這病只是抑制住了,還會復(fù)發(fā),必須要用彼岸花,就這樣,他不但在錢上完全支持我,而且還給我找了一支隊伍配合我,這省去了我很大麻煩。
有時我問自己,這是不是騙人,經(jīng)過自己和自己的思想斗爭,最后我覺得這是善意的謊言。
因為彼岸花真的可以彌補他流逝的精氣,如果他不服用此花,可能會英年早逝,這也算救他自己,也算救我。
經(jīng)過三天的準(zhǔn)備,我們一行二十二人開始啟程,目的地,XJ塔克拉瑪干沙漠,這是我們?nèi)说纳谩?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