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露將一切盡收眼底,然后清了清嗓子。
“大家的成績單都發(fā)下去了,回去之后都跟家里的父母商量一下,靈氣大學作為今年國家新設(shè)立的大學,已經(jīng)正式開始招生了,有些同學文化課不好但是靈氣親和值還可以的,可以考慮一下,當然要是報考原來那些大學還是沒有問題的........”
張啟瞄了一眼自己文化課的總分,547。
心情低落。
靈氣親和值,88.1。
哦吼吼,哥是天才??!
“關(guān)于靈氣大學的入學標準,文化課500分以上,靈氣親和值60以上,如果后者高的同學,可以挑選適合自己的靈氣大學,甚至今年6月,就可以報考這些大學了?!?p> 六月,也就是兩個月后。
說完一些注意事項后,王露叫張啟出去。
“張啟,你還沒有用網(wǎng)上國家公布的修行法門嗎?”
“嗯...是?!?p> 王露嘆了口氣:“張啟,老師知道你想要再等等,可是你這樣在浪費自己的天賦,據(jù)我所知,那兩個比你還好的學生已經(jīng)開始嘗試修行了,盡管你的靈氣親和值一直在上升,可就我得到的消息看,這個值一般都在90左右,很多人天賦異稟的人都會在這個時候嘗試修行?!?p> “我知道,修行之后,親和值不會改變,會影響未來,但是一步晚,步步晚,根據(jù)現(xiàn)在計算的的公式,一級修行者的修行速度是2*靈氣親和值,二級修行者是3*靈氣親和值,這個數(shù)值后期也許會拉開,但是現(xiàn)在看就算會被拉開也極其有限,而且現(xiàn)在靈氣復蘇開始不久,國家對修行者的需求程度的巨大的,以你的天賦.......”
王露離開了,張啟回到教室。
難怪,這就解釋的通了,為什么那個老人能扣籃,而張啟一點力量都沒有,他還沒有修行。
王露是想張啟早點修行,早日邁入修行者的行列,以他的天賦,未來必有一席之地,不必糾結(jié)于靈氣親和值的提升,王露直言張啟這次測試只有約0.05的進步。雖然修行會讓自身的靈氣親和值停止增長,但是對于0.05的進步,此時修行對于張啟,并不是一件壞事。
張啟思量一番,決定還是回家與父母商量了再做決定。
現(xiàn)在的話.....
“張啟!別再從我桌子里偷我棒棒糖了!”
趙悅伸出小拳頭,威脅道。
“欸,女菩薩~”
“別這樣叫我,我跟你,不熟!”
回到家,張母坐沙發(fā)上,張啟在旁邊做鵪鶉。
在穿越之前,張母就是那個為張啟做竹筍炒肉的人,也是男女混合雙打這項運動的發(fā)起者
“嗯,不錯?!?p> 張啟欣喜若狂,起身就去房間玩電腦,來一盤暢快地5v5男人大戰(zhàn)。
中單亞索,不給就送!
晚上,張父回到家。
飯桌上,張父也對兒子的成績表示肯定,同時宣布一件大事。
全家回老家,祭祖。
張啟撓撓頭,可以不去嘛,老家網(wǎng)速不快,他的亞索E不出來。
張父說:“老家的二爺今天捎人打電話,祖祠那邊好像出了事,必須要我們這一支的人回去,順便回去祭祖?!?p> 祭祖。
張啟從記事起,就回過兩次老家。對于祭祖的細節(jié)已經(jīng)記不清了,關(guān)于老家的記憶很少很少。
而家里的事基本都是張父說了算,所以這件事直接就確定了。
張啟老家在一個叫做河同縣的地方。
到老家的時候,村子里一個老頭出來迎接他們。
老頭腰上掛著根煙桿子,兩個小眼睛在張啟一家人身上打量。
張父喊了一聲:“二叔?!?p> 原來這是我二爺。
來的路上張父講了一些此次回老家的緣故和情況。
十個月前,靈氣復蘇。
老家這塊也發(fā)生了一些異變,村里人養(yǎng)的雞狗食量都在增加,還有的雞半夜飛到山里頭了,山里頭也有些怪響,整個村子的人都聽得見,據(jù)說已經(jīng)有當兵的來過的,有些人家覺得不安全,已經(jīng)搬到城里住了。
二爺尋思著這個地可是祖地,祖祠還在呢,可萬一就保不住了呢,就托人打電話給張父,張父這一支是如今張家唯一的香火,另一支就是二爺這一脈,已經(jīng)斷了。
可如今,四人來到二爺?shù)脑郝?,祖祠就在屋后頭。二爺卻沒有急著把人往祖祠引。
張父看出不對,開口詢問,二爺目光流轉(zhuǎn)。
這才慢悠悠道出事情原委。
原來,幾天前,二爺去祖祠上香,煙霧繚繞中,祖祠上的牌位,晃動,起初二爺以為只是山中地震,這很正常,尤其靈氣復蘇這幾個月,山中震動更為明顯,二爺轉(zhuǎn)身離開祠堂。
可就在他轉(zhuǎn)身后,祠堂的墻壁開始扭曲,祖宗牌位也閃著光,二爺哪里見過這種場景,趕緊退出祠堂,緊緊合上門。
這幾天他夜里輾轉(zhuǎn)反側(cè),老是睡不著,祠堂那里好像有一股若有若無的氣息呼喚著他,但他心理忐忑,唯恐其中有異,他年紀大了經(jīng)不起折騰,只好叫張父一家過來。
張父和張母面面相覷,二爺也抽出煙桿,本來抽兩口,可他突然意識到這里有女性,又悻悻地放下。
張啟:($_$)!
這我可太懂了,這個套路,這個路數(shù),媽耶,這不是妥妥的福利!
靈氣復蘇,祖堂牌位,呼喚,這,巧了不是你說。
入夜。
二爺在自己的屋子抽著旱煙,眼里是一輪圓月。
二爺吐出一口青煙,提起放在手邊的油燈往外走。
二爺年輕時就是一個人精,現(xiàn)在更是個老狐貍,白天他把這事一講后,他就在看這一家子的神情,那個小孩眼里的東西,他大致也猜到些。
二爺來到屋后,祠堂門緊閉,二爺沒有猶豫,直接推門邁入。
白天他話中畏如虎狼的地方,現(xiàn)在如履平地。
二爺看著祠堂里擺的整整齊齊的祖宗牌位,而香爐里的香已經(jīng)徹底冷卻下來。那是他早上插的。
他大晚上來這,不是為了懷念先祖,實際上張父一家還是對他了解太少,如果在村子里住個十天半個月,他張老二是什么人就一清二楚了。
當年張父的父親去城里打拼,這個家就交給他了,張老二看出自己哥哥是不想呆在這個落后的小村子里,可是當時也有張老二吹耳邊風的意思。
張老二走到供桌右手第一根柱子下,俯下身把一塊磚抬起。
下面是一個凹槽,一個普通的木盒可